“呵呵,‘教養’?”,葉清輕笑,俯下身,唇貼住葉凡小巧的耳垂,呼氣,“這不是你做為姐姐應該教的嗎?你沒有教好我,就應該受到懲罰,不是麼?”他突然伸出雙手,迅速將她嬌小的身體困進懷裏,美好的觸感差點讓他輕歎出聲,嘴裏卻咄咄逼人地道:“想著自己的親弟弟自慰,這就是你所謂的‘教養’?我的好姐姐!”
輕易的就壓制住她的掙扎,他探出舌尖,在她不斷扭動的側臉上輕移,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極是sè_qíng,嘴裏噴出純男的氣息:“凡兒,讓我來教教你,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葉凡掙扎無效,臉被舔得癢癢的,鼻子裏呼進的是他身上的氣息,耳裏還被迫聽他故意壓低的調戲,原本就窘迫的臉上更添難堪,但偏偏又無法反駁,內心甚至還在隱隱期待著。
她怎麼能這麼沒有出息,明明是她自己說要斷絕關係的,現在卻又在想著他自慰,他只是微一靠近,她就全身顫抖,內心悸動不已。到底要怎樣才能擺脫這夢魘一般的癡戀?她懷疑自己已經無力再反抗了,下一秒,或者再下一秒,她也許就會妥協,甚至主動撲向他的懷抱。
現在還來得及,她不應該讓這樣的局面再繼續下去,那樣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葉清,你放開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現在應該回床上養病,而不是做些不應該做的事情。”雖然是盡量冷淡的口吻,但是這樣的話語連自己聽來都覺得無力,真的能說服他嗎?
當然不能!葉清置若罔聞,一把扯掉葉凡用以避身的毛巾,雙手從後面覆在她的房上,將她提了起來。葉凡本來已經疲軟的身體本支撐不住自身的重量,眼看就要從他手中滑下去,葉清飛快地騰出右手,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同時叉開健美的雙腿,將她下半身緊緊夾住。
這樣一來,葉凡便完全處於他的掌握之中了。
形勢對葉凡很不利,撈住她纖腰的手臂收緊,讓她後腰完全貼在他的下身,另一隻手也沒閑著,一直在她裸露的雪上興風作浪。而此時,葉清依然穿戴整齊。
“哦?一個人靜一靜?是想留下來繼續自慰?我走了,你能滿足自己嗎,凡兒......”說著,他將下身一頂,堅硬碩大的硬物便抵在了她的腰上,“我的確是需要養病,但是這個病只有你能治,你願意幫我嗎,嗯?”尾音上揚,最後這個字完全是抵在她的耳邊說的,呼出的熱氣幾乎燙傷她的耳垂。
鏡子裏映出他們曖昧交纏的身影,葉凡一直沒有得到宣洩的情欲再次被挑起,甚至更猛烈。
面對他赤裸裸的誘惑,她顯得很無力。她本來就是毫無經驗的菜鳥,雖然平時也會手,但終究是比不上他這個調情高手。
調情高手?一想到這個詞,葉凡居然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是呀,他總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將自己弄得全身發軟,經驗十足豐富的樣子。他真的如他所說般的愛著她嗎?難道他所謂的愛就是這樣?一邊口口聲聲的說愛她,一邊又和別的女人廝混?
這樣的他本就不配得到她的愛!
被內心強大的醋意蒙蔽了心智,此時的葉凡完全是一個因為愛人的背叛而憤怒心傷的小女人,哪裏還想得到自己前一刻還在思考要怎麼拒絕他的問題。女人,原本便是善變的動物,何況還是打破了醋罈子的女人!
掙扎不開,葉凡索把頭一低,對準葉清強壯的手臂便用力咬下去。葉清吃痛,下意識地鬆開鉗制住她的力量,葉凡趁此機會逃了出來。
看著他古銅色的皮膚上刺目的牙印,葉凡很是解氣,只是心裏的質問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她好像並沒有資格去質問他。
一思及此,不免黯然,該死的男人,為什麼總是來招惹她!狠狠地瞪他一眼,發現葉清正危險的注視著她,那眼神,就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心下委屈不已,他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不想再待在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她害怕強忍的淚水會忍不住奪眶而出。顧不上自己還是全身赤裸,葉凡轉過身便想離開。她要找個地方好好的休息,一個人靜靜地舔舐傷口。或許明天,她就能平靜的面對這一切了,今夜的迷惘只不過是她心血來潮時的一個夢罷了。
事與願違。當她再次陷入葉清懷抱的時候,他們已經裸裎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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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自身後將葉凡霸道的鎖進懷裏,不讓她動彈分毫,狠狠道:“想逃?門都沒有!告訴我,你在氣什麼?”
理都不理他的問題,葉凡在他的懷裏使勁掙扎,她只覺得在他身邊多待一分鐘都是折磨,因為他寬闊的膛裏不知道躺過多少女人,他感的嘴唇也不知吻過多少女人。而她只是她們其中的一個罷了,還是最不可能與他有未來的一個。
心痛難忍,說出來的話也變得刻薄傷人:“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用它來碰我,噁心!”
“‘髒手’?‘噁心’?”葉清眼裏燃起憤怒的火花,一口咬在她的雪肩上,他讓她噁心了?難道其他男人就不噁心嗎?別以為他什麼都知道,以前那個柳樂林也罷了,現在居然又勾搭上了司徒景,哼!真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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