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手探上兀笙的脉搏,“恩,已无大碍了。”
“那我师叔呢,现在何处?您有没有帮她看看,她的身体没事吧?”
“你师叔,她没什么事,自然是做她该做的事情去了,总不能老是守着你这么个混小子吧?”
“师叔已经走了吗?我……”兀笙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你什么你,你给我好好爱惜你这条命才是,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师叔!”莽肃想起青染请求他别告诉兀笙实情,“对得起千辛万苦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老头子我!”
“老前辈,师叔她是不是又对我失望了?”
“什么叫‘又’?你说你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恩?”
“……”
“怎么不敢说了?怕老头子我毒你不成?”
“前辈别跟我开玩笑了,是我太无能,总是连累师叔。”
“唉,以后你就不会连累她了。”你现在的功力与青染此前的功力差不多,而青染却连你此前的功力都比不上。
“前辈,我会努力强大起来的,为了保护所爱之人!”兀笙大声说道,以表示自己的坚定。
“好啦,你对着我这个老头子表决心有什么用?赶紧回京城去当你的大官吧。对了,走之前去山上给我挖几株佛手参来!”我还要给你师叔配药呢!
“好,没问题!”兀笙答应得干脆,又想起什么,“对了前辈,你有没有看到我身上的一个小锦囊?”
“老朽不曾见过。”莽肃摇摇头。
那个月老庙求来的平安符锦囊和那块玲珑玉佩,兀笙一直贴身带着。这次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怀里摸了摸,玲珑玉佩还在,但锦囊却不见了。
这张平安符是为师叔所求,也不知是在山上打斗时遗失了,还是被师叔发现,一气之下给毁尸灭证了?
若单单只是一张写着“青染”名字的平安符也就罢了,但那里面装着的还有一条红色秀带,上面的字要是被师叔看见,不生气才怪。
如此想来,没出息的兀笙倒宁愿那锦囊是弄丢了才好。
兀笙这次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佛手参,在攀爬悬崖绝壁的时候,身轻如燕。他只道是药王的功劳,完全没去想别的因素。
把佛手参交到莽肃手里,兀笙道别下山。
莽肃到后院的林子里找到青染,两鬓的几缕白发与周围的青丝纠缠在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莽肃拿着两个瓷瓶走到青染旁边。
“……”青染点了点头。
“又是影云门,又是朝廷的,那孩子他日必定大有作为,老头子自认不会看走眼。”
其实还有比这两点更让莽肃对兀笙另眼看待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兀笙与他二十多年前遇到的一个人太过相像了。
两人的性格可谓天差地别,一个张扬开朗,一个隐忍内敛,但尤为相像的都是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隐藏在阴柔表面下的霸气。
而那个人却销声匿迹般的早逝了,这不但是炙兖的损失,更是天下的损失。
“有作为,也意味着会经历比常人多出很多倍的苦难,是福是祸还未知。”青染接话说道,他的一生注定了会命运多舛吗?
“是福是祸都是他的命数,青染就别再为他操心了。你头上的白发是由于过渡消耗内力和真气导致的,只要你重新修行,以你的资质,三五载就能恢复到原来的修为,白发自然也会恢复如常。”
“前辈过虑了,青染对此不甚在意。”这副皮囊,外表光鲜也不过是给他人看了去。
“灰色瓷瓶装的药,可以帮你固本培元,黑色瓷瓶的液体可以暂时帮你掩盖白发。”莽肃还是把瓶子递给青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子。
“那谢谢前辈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你就在此地修养几天再走吧,顺便用那丫头采回来的佛手参给你补一补。”莽肃在青染面前喜欢叫兀笙丫头。
“青染又欠了前辈一个人情,不知该如何回报。”她接过那两个小瓶子,对莽肃说道。
“别跟我说什么人情不人情的,要欠要还也都是那丫头的事儿。再说了,我本是一名医者,如果救一次就让人家还一次恩,岂不是要大过天恩了?等我归了天去,那天皇老子该如何自处?”莽肃说着玩笑话。
“前辈悬壶济世,功德无量。”青染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呵呵,青染丫头,老头子许久未见你心境如此宽怀了,多笑一笑才好。”莽肃笑道。
这失了十年功力,难不成人也能回到十年前?
皇宫内,李正为昨日已经带了阿塔齐的尸体复命。人不是他杀的,是刚烈的阿塔齐自行了断了生命。
在生前能再见晨黎一眼,知道自己的妹妹不用嫁给南赫铭,阿塔齐也就安心的去了。如果不自刎,便会被炙兖国当做人质囚禁起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自己苟且偷生还有何意义,那样只会拖累菩桑,让父王和晨黎牵挂为难,他不想成为菩桑的罪人。
兀笙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入宫复命,他追上的三人全都被杀或者自杀了,他们是忠烈的勇士,没有人愿意活着受到异国的凌虐。
而晨黎,兀笙隐瞒了所有人包括南赫铭,只说自己将最后一名黑衣人打落了悬崖,自己也受伤,因而晚回了。那个女子,兀笙或许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刚毅和不屈吧。
关键在于,菩桑何罪之有?
晨黎公主说战场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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