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这是怎么了,对师父有了占有欲?
“既然青门主已经离开,落夕不妨就在这里住下吧,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再说了,纤纤一定会很希望你留下来陪陪她。”兀笙的潜台词是,又要拜托你劝劝她了。
落夕答应了,就住在柳纤纤那边的院落。
☆、计谋卑劣
李正为走后的几日,兀笙更加忙碌地奔波于兵部和朝堂之间。
很意外地,田昌不但对他这个“手刃”爱子的凶手既往不咎,居然对菩桑大王子之死、晨黎公主之踪迹也只字不提。
南赫铭下令将阿塔齐火化,只留下一堆骨灰。
反正两国的友好关系已经土崩瓦解,他不会好心到将异国王子的尸身给送回去。即使他好心了,菩桑也不一定就会领情。
“你们动作快点,烧完了杂家好回去向皇上复命。”皇宫的偏僻处,一名公公左手捂着口鼻,右手扇动宽大的袖子,驱散漂浮在空气中的烟灰。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两名侍卫专注于火堆,时不时地还用长长的湿木棍伸进火堆捣鼓。
“这位公公辛苦了,不如你就先回去向皇上复命吧,这儿有本官看着便可。”兀笙瞧准时机,主动现身对那位不耐烦的公公说道。
“原来是风都护风大人。”公公作礼,“只是这恐怕不太好吧,毕竟皇上是吩咐了奴才来监督……”
“呵呵,公公大可放心,你复命时不必提及本官,本官自然也不会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不过,本官来此也是见见大王子最后一面,还望公公……”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公公连声说道,“那奴才就不在此打扰风大人了。”
“公公慢走。”
最后,兀笙瞒过执行火化的宦官和侍卫,将阿塔齐的骨灰用一个大瓷罐装好,并埋入了城郊的一棵大槐树下。让他入土为安,算是尽了江湖道义吧。
是夜,南赫铭在御书房批改奏折,没看几份就看不下去了。
白天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却一改往日对朝堂之事不闻不问的态度,主动说起了立后一事。
而她要让自己立为皇后的,是那个最不该、最不能立的人,田盈。
南赫铭对田家的不满不是一朝一夕,他自以为能够很好的控制住情绪,却在自己最亲的人提出要立田家人为后的时候,心中积累了二十年的恨意,差点倾泻。
那是将他抚养长大,犹如亲生母亲的太后,更是他人生中唯一给予过他温暖亲情的二人之一。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田昌的势力下承受了多少年的压力和屈辱,也知道自己并不喜欢田盈,又是为何要强行建议立田盈为后?
南赫铭隐隐觉得太后这次回来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绝对不是为了帮自己稳固江山。
是为了什么呢?他想不出来。
“你是皇上,待大业有成,立与废,不过都是你的一道圣旨,皇儿有何可惧?”齐霜看出了南赫铭的犹疑,“这是南赫家的江山,哀家不会让其他任何人夺了去。”
“母后,立后一事兹事体大,请容儿臣考虑一下。”南赫铭做出退步。
齐霜的最后一番话无疑是在表明,她会为南赫家看守住炙兖江山,也就是说她要自己立田盈为后,并非为了示弱而巴结田昌。
母后,你终于肯正视外面的世界,终于肯为儿臣出谋划策了么?
南赫铭放下奏折,起身走到背后的墙壁处,抬手转动凹格里的一个花瓶,旁边用来放置各类卷轴的木架缓缓移动。
抬步走进密室内,幽暗的灯光增添了几分阴森。
对直走到最里面,那墙上挂着的是一幅人物肖像。那是二十多年前,长元公主领兵击退藩王的叛变后,凯旋而归的盛景!
画中的人身着珊瑚色劲装,骑在高大的白马之上,长发束冠,英气蓬勃。
只可惜,天妒英才。
“小姑姑,你将炙兖的江山交到朕的手中,那朕便打来这天下作为回礼如何?”南赫铭站在画卷面前说道。
第二日早朝后,南赫铭换了便服带着松音出宫了。
松音是个十七岁的不起眼的小太监,平时在御膳房当差。他只是在两年前凑巧被皇上看中,皇上觉得他眉清目秀,所以偶尔会命他装扮成书童跟在皇上身边。
此等殊荣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松音受宠若惊,温顺地听从皇上的一切安排。
“公子今日出门带暗卫了吗?虽然这里是京城,但也马虎不得。”出宫后,松音怯怯地问道。一国之君的安危,他不得不多个心眼。
“你怕什么?我不过是在自己的皇土寻欢片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能有何危险。”南赫铭摇着折扇。
“噢。”这个身份尊贵的主子,从不用把任何人的话放在心上。
“走吧,去御厨苑看看,好久没吃那里的菜了。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新鲜菜式,咱们去尝个鲜。”说着便朝御厨苑的方向走去。
话说今日,兀笙也是难得清闲一日,下朝后回府就被柳纤纤扭着陪她们逛街。
思及落夕到京城后,自己确实也没有好生招待过,所以就答应了,随后派人去把陆雪菡也请了来。
这种场合吧,有陆雪菡在比较保险。
不然自己一个“大男人”带几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女子在街上游走,还不得被某些“有心人”传成寻花问柳,抹黑了太傅和陆雪菡的名声不可。
到了晌午时分,兀笙、陆雪菡、落夕、柳纤纤四人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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