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一生。也罢也罢,师妹的事,怕这世上是无人能管得了的,当师兄什么也没说过吧。”
兀笙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本来是要去拿火骛剑的,却听到了那些惹人心乱的对话。
难怪师叔每日都在打坐练功,难怪师叔的身体实则虚弱了很多,难怪师叔会被那些仇家追杀,还受了伤……
原来只是因为师叔的功力散了,再不是那个叱诧风云令人畏惧的冷仙子。
可那原因,真如师所说,是中了化功之毒么?
兀笙联想到了自己体内那股莫名出现的深厚内力,还有那一晚内力乱窜,是师叔帮自己运功疏导的。
如此想来,一切的一切都有了一个合理的推断:自己身上的内力就是师叔缺失的那部分。
压住渴望见到师叔的冲动,走着走着,忽闻前方吵闹。撤回游离的思绪,定睛一看,自己此时走到了那家花楼所在的街道上。
花楼门口围了许多人,似是起了什么争执。
“本大爷愿意为你赎身,你一个青楼女子装什么清高,要不是看在你温柔贤惠,大爷我才勉为其难买你回去做个小妾,不然谁会要你这么个残花败柳来延续香火!”一名中年男子气急败坏地说道。
“大爷别生气,是幽梦她不识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可。幽梦身子不好,恐怕不能为您生儿育女,您再看看其他姑娘?”老鸨劝慰道。
“哼!本大爷就是看上你了,生不了孩子没什么,回去给大爷做个暖床丫头也不错,怎么,是嫌钱少了?哈哈,大爷有的是钱……”说着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在老鸨眼前晃了几下。
“幽梦自知身份轻贱,高攀不起,还请这位大爷高抬贵手。”女子柔弱地啼哭着,她宁愿在青楼卖.身,也不愿被买去成为玩弄的工具。
“都陪本大爷睡了一晚,难道是大爷我没让你尽兴,所以幽梦姑娘不愿跟我走?”露骨的嘲讽,令人作呕。
“你说对了!”俊朗的白衣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揽住哭泣的人儿,为她擦了擦眼泪。
“幽梦姑娘貌美如花又温柔体贴,喜欢的自然也是我这样的青年才俊,对于那些半老的恩客,幽梦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想为幽梦赎身的人数不胜数,没个一年半载,排队都轮不上你。”兀笙出言,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
“你是谁?有种就报上名来!”男子很想痛骂几句,但看其衣着和谈吐不凡,又不敢贸然得罪。
“想知道我的名讳,你还不够资格。不想惹祸上身,就给我滾!以后若再来找幽梦的麻烦,便是死路一条!”兀笙挥出一掌,门外的一个大花盆顿时碎裂。
都这种情况了,男子要再不识相地滚开,就是蠢驴了。
好人做到底,兀笙拥着幽梦回到房间后才松了手。女子脸上的五指红印刺痛了兀笙的眼,青楼女子都是走投无路的苦命人。自己会爱上女子,也是天生对女子有着怜惜之情吧。
“谢谢公子帮我说话。”幽梦屈膝施礼。
“幽梦姑娘不必客气,你的脸伤得不轻,先去擦了药,再来陪我喝些酒罢。”兀笙对酒的理解是大不一样了。
“好,幽梦这就去准备。”听到兀笙要留下来喝酒,幽梦欣喜。
她这几日来望眼欲穿,就是念着这个才见过两次的人。想看到他,想听他说话,即使什么都不做,能看上一眼便觉得欢喜。
擦了消肿的药,拿了花楼里最好的酒菜过来,还有花楼里最常用的助长情.欲的熏香。
幽梦从不喜欢床帷之事,她还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发自内心愿意与之欢好的程度。眼前这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他。
但她想与他缠绵,因为她不想错过。或许错过了今夜,他们再不会见面了。
他,不属于这里。
幽梦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伺候着兀笙,没有阿谀奉承的俗言,更没有花楼姑娘的那种媚姿。
“幽梦,情爱之事你见得多么?”喝酒的那人一遍一遍回想着师叔对自己的好。
“见得不多,听得挺多。”幽梦也喝了少许酒。
“你说一个人的心可以有多大,大到能同时装几个心爱之人,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花心?”某人端着酒杯,一滴酒沿着杯子滴在他的手掌上。
他没有醉,但却想醉,醉了才好将心中满满的心事说出来,说给一个不会危害到他的人听。
“自古男子三妻四妾被看作天经地义,女子只求恰时温暖,几人能求得全心全意。”幽梦的思想是相对保守的。
“如果他不是一时贪欢,是为了每个女子都甘愿付出所有,包括生命呢?”
幽梦看到了兀笙眼里的期许,但她也明明白白地知道,那份期许不是对她,而是对别的更为优秀的女子,不止一个的女子。
“公子喜欢的人如何作想,幽梦不得而知。”神情黯然地站了起来,背对着兀笙走了几步。
“呵呵,是我冒昧了,姑娘勿怪。”某人失望地低下头拿起酒壶灌了一口酒,真真是举杯消愁愁更愁,起身欲走,“叨扰幽梦姑娘这么久,在下也该告辞了。”
“公子留步!”幽梦急急地从身后抱住将走之人,“但倘若幽梦喜欢的人愿意为幽梦做到如此,幽梦此生誓死相随。”
被女子抱住,兀笙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当他回身想要拉开女子时,手下光滑的触感让他一惊。
“今晚,留下来好吗?”幽梦衣衫尽褪,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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