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标好名称,一边熟记下每种药名和它的功效。
也只有脑子被其他事情填满的时候,他才不会又想起那些香.艳的画面,以及刚才在师叔面前大大的出糗。
第二日兀笙起床失败了,头晕脑胀,胸闷胀气,浑身发热。
“笙哥哥你在吗?我进来了哦?”柳纤纤手里端着一盘栗子糕点,昨日才学会的,不过这次的老师不是雨昭,而是门中负责饮食的一位大娘。
柳纤纤敲了敲门,里边没什么响应。
她是这里熟得不能再熟的熟客了,就打算进屋把糕点放在桌子上,等兀笙回来可以吃。
柳纤纤推开门后,发现兀笙居然还在赖床。调皮地笑了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正想要大声吓他一下,却在看到兀笙满脸汗珠的刹那停住了。
“笙哥哥你怎么了?快醒醒?”柳纤纤把盘子放在床边的桌案上,柔柔地拍了拍兀笙的胳膊。
一颗颗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兀笙的脸颊,神情似乎很是不安。
他在病中做着噩梦,梦到师叔再次举剑刺向他,比不得上次的心慈手软,梦中的师叔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柳纤纤坐在床边拿丝帕帮兀笙擦去脸上的汗水,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不,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我……”兀笙在梦中抓住了师叔刺过来的剑,喊出了断断续续的梦话。
“别走……!”随着一声大喊,兀笙清醒了过来。
“那个,笙哥哥,我,你,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找人来给你看病吧?”虽然是被心上人在睡梦中抓住了手,但柳纤纤还是羞红了脸。
“不用,可能是我做噩梦,才惊出了一身的汗,纤纤不要小题大做了。”
“噢。”
从邑今日一大早便去督训门人习武,弟子们勤奋好学,不乏资质品德兼修的好苗子。
在过去的时日里,三位云使分别收了两位徒弟,掌门和门主座下却只各一位,这个问题是该再提一下了。于是寻了木云使和卓云使,他们对此事也是颇感焦急。
保证影云门后继有人,这也是云使们的职责之一。
三人来到兀笙的房门前,见门开着便直接走了进去,见屋内两人的模样,心想来得不是时候。
“咳、咳。”木云使假装咳嗽,打破了房中的和谐,“兀笙,随我们去拜见掌门和门主吧。你也劝劝掌门,关于收徒一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好。”自己坐在床上实在有失礼仪,“烦请三位云使到院中稍等片刻,兀笙随后就来。”
“木云使,你可不可以先给笙哥哥把把脉啊?笙哥哥好像有些身体不舒服。”柳纤纤留住木云使,不管他们是要去见谁,在她的心里,兀笙的事情永远是第一位的。
“哦?我瞧瞧。”这孩子不是前几日才来向我讨了药方调养身体吗?按理说应该精神更好才是,难道是药方配错了?
“木云使不必费心,”为了避免木云使给自己把脉,兀笙决定先发制人、坦诚相告,“兀笙大概是一时心急吃错了药,才导致身体抱恙的。”
“这话从何说起,莫非是我给你的药方真的弄错了?我木老头子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你且让我把脉瞧瞧,我不信真是我犯的错。”木云使有点愠怒,感觉像是自己的医术被人怀疑。
“不,不是,木云使误会了。”兀笙缩着手,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解释,“只怪兀笙太怕苦,所以在熬药的时候……”
“胡闹!抓药既是凭药方,你乱改药方里面的成份比例,当然会吃出问题来了。幸好这只是调理身体,我开的每一味药都没有什么毒性,不然可就不知道会严重到何种程度了!”兀笙怕苦,木云使还从未听说过。
“您教训的是,所以还请木云使重新帮我开个口感温和的方子。我大抵是被良药补过头了,身子承受不住药力,所以才昏昏沉沉的。”为师叔试药,兀笙觉得一万个值。
从邑让兀笙继续卧床休息,今天就不用跟他们去大殿了。
兀笙想了想也是,自己现在的状态的确很不好。去了大殿,师叔肯定也不会想看到自己,那就别让她为难了。
殿内,三位云使挨个儿长篇大论了一番。
几人先是劝说掌门和门主新收徒弟的事情,紧接着就提到了兀笙生病之事。
说什么诸如发生此类情况,掌门座下至少必须还得另有一位能力超群的弟子,来暂时接替兀笙的事务,为影云门分忧等等。
“笙儿病了?严重不严重?”炎霄子跳过收徒的话题,询问兀笙的病情。
“请掌门放心,我们已经瞧过了,并无大碍。只怪那孩子说什么嫌我给他配的药方太苦,自己在熬药时动了里面的成分,把自己给喝出病来了。”木云使恭敬地回复掌门的问话。
“竟是这样?呵呵,想不到笙儿还有如此顽皮的一面,难得一见啊。”炎霄子倒不责怪。
兀笙从小是以什么样的性子面对众人,大家都是知道的。把自己给喝出病来的这个理由,发生在他的身上,的确是有些令人忍不住发笑了。
喝了几日的汤药,青染感觉身体的精气神都明显好了很多,比自己单独用内息来进行调理的效果也更好更快了些。
心下思忖着,今夜那人要是再来送药,就跟他说以后不需要了。
还没到晚上,这边就听到木云使说起兀笙喝药给喝病了,又想起兀笙说他已经试过药效,以及近几日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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