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是极其高贵的人,哪里会屈尊与我这样的风尘女子说话。”玉妖娆拉住田番的手,装作受了委屈的模样推开他。
“美人儿可是受气了?”田番厚着脸皮贴上去,“你是我田番喜欢的人,不用看他们脸色!”
“说的好听,妖娆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什么下贱身份,对任何人任何事自当懂得礼让三分,做不到田公子你那样。”与田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玉妖娆言语凄凄。
“唉,妖娆是在怪我了,”田番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声音响亮绝非作假,“相信我,我一定要给你名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别这样说,你要是忤逆了丞相和贵妃,他们怪罪起来,妖娆如何担待得起?到时若再连累花妈妈毁了艳香居,妖娆死一百次也赔不起。田家这个豪门,妖娆无福消受,田公子就放了妖娆吧。”
“不行,不能放!”田番双手握住玉妖娆的一只手,不带情.欲地亲了亲。
“美人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真心想让你跟我过一辈子。你等我,我现在就回去想办法!”田番地走了,这是他唯一一次像个大丈夫。
玉妖娆把自己泡在水中,想要洗净身上的风尘气息。
成天混在各色男人堆里,她都快找不回自己原本的味道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肮.脏,她拼命的揉.搓起来!
风儿,你在宴会上说的那些话可都是出于本心?你和陆雪菡两情相悦,那我又算什么?
沉入水中,赤果的身体被水包围着。
她不恨,也不怨,因为她早就明白风玦是不属于自己的,不是么?
“姑娘,花妈妈给你置办的几套新衣裳已经洗好晾干了,我可以进来吗?”鹊儿在外边敲门说道。
“进来吧。”玉妖娆从浴桶中出来,往身上裹好衣衫,走出屏风。
“花妈妈说,这些个衣衫让你在以后的表演时穿上,说姑娘你如今是在御前献过舞的人,今非昔比,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前来捧场。”鹊儿把衣服放在妆台旁边,把花妈妈的话转述一遍。
“入了一回宫就能登上枝头做凤凰么?花妈妈未必也太心高了些。”那几件衣裳不是一般的透明和暴露,花妈妈还真当她是任人鱼肉的“花魁”了么?
“花妈妈还说了,说姑娘若真的不喜欢田公子,那就不要再勉强了。等姑娘这回名声大震,还怕等不到更好的归宿吗……”这些都是花妈妈的原话,鹊儿不想说也得说。花妈妈盯得紧,她不好好办差就会被处罚。
“她要表达的意思我都收到了,鹊儿你也别紧张,我知你的难处,不会怪你。”
“谢谢姑娘的善解人意,鹊儿真是三生有幸才能碰到你这样好的主子。”鹊儿帮玉妖娆擦着湿漉漉的秀发。
“也不知风公子的伤势好转了没有,许久未见他到艳香居来了。”风玦近来都是半夜爬窗幽会佳人,鹊儿自然是没看见他,所以才这么问起。
“别提他了吧,年轻气盛的公子,到这种地方来也不过是图个新鲜。新鲜劲一过,哪里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说到这里,玉妖娆的心口一紧。幸福的感觉她尝试过了,现在该尝试痛苦的感觉了吧。
“鹊儿不认为风公子是那样花心的人,他对下人和陌生人都可以事事维护,又怎么会辜负姑娘对他的好呢?”
“表里不一的人不计其数,我们不能轻易被一个人的外表所蒙蔽,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玉妖娆好似在劝诫鹊儿,又好似在自言自语,然后叫了声“鹊儿?”
“嗯?姑娘有什么话要说吗?”鹊儿擦拭头发的手停下了动作,看着镜中的玉妖娆。
“你想离开艳香居吗?”玉妖娆也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鹊儿,淡笑着缓缓道来,“我帮你赎身,你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简简单单平平淡淡。”
盈香殿内,充斥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南赫铭又一次将田盈当作了那个三番五次惹怒她的女子,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一遍一遍地奋力冲刺着。
大手包裹着的柔软被挤压变形,女子放.荡地申吟,全身心地迎合。
足足做了半个时辰,南赫铭精疲力竭地从女子身上翻了下去,鼻息粗重地躺在床上,激情尽退。
或许一直以来,是自己对陆渊父女纵容过度了?
田盈像蛇一般缠上了南赫铭的身子,他今晚的表现让她甚为满意,不如以前那样谨慎和伪装,如火的热情几欲将她吞噬。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忽略了做任何防止她怀孕的措施。
陆雪菡名花有主了,菩桑的番邦公主更不可能入主炙兖国的凤凰殿,等田盈自己怀有了身孕,皇后之位还不手到擒来?
南赫铭不高兴,她田盈可是高兴得很!
宴席散后,兀笙与陆太傅父女一同离开皇宫。他现在可是陆太傅名义上的女婿了,“一家人”走得近是应当的。
“风玦、菡儿,你们今天这样做也太铤而走险了,把皇上逼至此,难保让他对我们失了信任。你们二人切记,往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尤其在皇上面前。”
陆渊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倒也不怕被冠上什么谋逆大罪,只是经过此夜,皇上必定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信他了。
“爹,女儿知错了,风大哥也是被女儿逼出来的,您就别再责怪他了。”
“太傅放心,风玦既敢站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糊涂!你才当了都护,现下又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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