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醒,脑袋疼的都快炸了。看了半天,觉得不像我们家。没辙,只好自己晃晃悠悠的起来了。四处一瞅我就傻了,这***哪啊这是。正琢磨呢,有人敲门了,开了门,我一看,是吴斯。
“你可醒了,我还以为你休克了呢,这可都下午了。”他拿了杯水递给我“我说,您昨天喝了多少啊,我都怀疑你酒中毒了。”
“恩,两打克罗那。”我喝着水说。
吴斯听了我的话两眼瞪的老大,就跟看稀有动物似的瞅我。我也不搭理他。
“我怎么跑你这来了?”
“哦,昨天你哥说他没在北京,过不去,就让我去了。也幸亏你爸妈都不在北京,要不得急死。”他反应了半天才回答我。
“哦,那谢你啊。那什么,给我点东西,我得洗洗。”我一看我身上那身衣服皱的跟我姥姥脸上的皱纹似的衣服我就咯硬。
“早准备好了,我今刚去买的,牙刷,毛巾什么的,全给你搁洗手间的台上了。恩,还有,这你昨的战利品,看替换的全不,没有的我借你。”说着就从衣柜里把一堆纸袋扔给我。
“你的我能穿嘛!”我一边挑一边说:“傻了吧你。”
结果找了半天,就缺上衣了,我特后悔怎么买了那么多东西就没买上衣。
吴斯看了看我说:“你还挺挑,有就不错了。”他看了看我拣出来的东西,回自己屋里拿了件休闲衬衫给我“以后出去买点实用的,你看你这都什么啊。”他拿眼瞄了瞄我那堆毛绒玩具。
恩,我接了衬衫决定不与他计较。一是理亏,二是头脑还没清醒。
我迷迷糊糊的往外走,然后想起来一重要问题。
“吴斯,你爸妈呢?”我想这回他爸妈肯定知道我的可怕本质了,还不得因为我这大转变郁闷死啊。我辛苦营造的光辉形象啊。
“甭怕,我不和他们住,这我自己住。”吴斯估计知道我那正哀悼呢,斜着眼回了我一句。
“啊?……噢。”我反应了三秒,自己住?这么爽,这毕业了就是和我们中学生不一样啊,多自由啊。
洗完澡,和吴斯出去吃饭,一路上他看我半天,没办法,他一185的个的衬衫穿我一不到170的人身上可不就这效果吗。不过我穿的时候自己照了照镜子,倒不觉得难看。配个牛仔裤,感觉挺潇洒的,不就是衣服大了点长了点嘛,还哈韩呢!
吃饭的时候我那叫一狼吞虎咽,确实是太饿了,打从昨天早上我就再没吃过饭。转眼间,一桌子菜让我吃了个遍,弄的旁边的人直看我,估计以为我刚从难民营出来。那边吴斯就没怎么动筷子,就跟那看着我吃,估计是一早填饱了。
看了半天,他终于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冲我来了句:
“哎,我怎么觉得你这孩子这么没心没肺啊。”
“啊?”我一怔,心说,有病吧你,闲的没事也不能骂着我玩啊。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也不问问昨天的事什么的啊?”
“有什么可问的啊,我又不是没回来。”我一听他就这点事,索不理他,继续埋头苦吃。
“不是,我是说昨天就咱俩,你放心啊。”他看了看我,运了半天气,又来了一句。
“哎,那有什么不放心的啊,你我哥们,连我哥都放心。再说了,就您大少爷这条件,也不找我啊。”我白了他一眼,开始喝汤。
后来吴斯就什么话也没说,看了我一会,然后就一人坐那不知道想什么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恩,别说,就他那小样,深沉的时候,还挺像我喜欢的那韩国明星。
等我吃饱喝足了,就拉着他望超市奔。
刚一进门我就捡了一超大的车,吴斯挺茫然的问我你抄这么大一车是不是准备储备粮食过冬啊。
我说你不知道我今得返校啊,这不上这置备这半个月的口粮来了嘛。
吴斯一听我这话就愣那了,我白了他一眼,一边往车里捡东西一边说:
“你看,象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孩就不知道我们贫穷人家的疾苦了吧。你以为我们学校食堂里那大师傅都跟王府饭店那大厨似的那。丫一天到晚就知道拿‘四大金刚’对付我们。哦,那什么,估计你一大少爷也不知道‘四大金刚’是什么。告你啊,就是白馒头,熬白菜,火腿肠和米汤。就说那米汤吧,居然还能叫米汤,我尝着就跟我们家那第一过的掏米水似的,连里面有几粒米都数的出来。我要不赶紧置备点库存,我早成一非洲难民了。你说我们学校也是,说是什么军事化管理。合辙就这么个管法,解放军同志都是吃这玩意支着。幸亏这几年没战乱,要不中国人一准全趴下。也甭指望着有当年八路军小米加步枪打倒日本鬼子和反动派那架势。你说他们这不纯粹是摧残祖国花朵呢嘛,也都真忍心。恩,也对,那叫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我们那教职食堂,天天大鱼大的,给我们那帮老师喂的一个个肥头大耳的,满脸的油太阳底下一照都反光。你瞧你,说你不问世事不知人间疾苦吧,您一大少爷平时不是下馆子要不就是你妈给你做,哪能想到我那正受着煎熬呢。”
我叨叨唠唠了一大堆,总觉得后面特安静。一回头,没错啊,他是推着车跟这我呢。
“哎,我说你这人,倒是给我吱一声啊,合辙我这么半天都跟空气交流那。”
“啊,我这不是听您那发牢骚呢嘛。你数落我半天了,我亨不能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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