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舒服,快感已足够受用,觉得自己流不出更多的水儿了,可也禁不住这般直白撩拨,虽累得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可下身还是随着他的动作反应着,一股股细水儿再不情不愿仍是前赴后继地往出冒,那穴口早已软了,有时随着他退出来的动作还会发出“啵”的一声,她听得脸又红了,觉得下腹竟涌上几丝陌生的空虚,让她心里突然起了股儿燥火儿。想着他反正是要弄的,不如早死早超生,玉笙把心一横,把眼一睁,也不再装死,只殷殷地望着他,软软地说,“爷,您别这么弄了,玉笙……哼……玉笙难受。”
张晏本就玩得自己都起了火,又被她的眼和话这么一勾,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入得深了点,吓了玉笙一跳,仰着脖子“啊”地一声,下身绞得死紧。
“放松!”张晏只觉得那处整个头部入到了这世间最紧致湿热的所在,柱身前段又被一张小嘴死死含住,毫无防备,只被她吸得额上直冒汗,不由得低吼了一句。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直到玉笙缓过来了点儿,觉得下身虽不疼,但涨得厉害,直到这时方又想起害怕来。她看着他,看见了他眼里的自己,也看见了他眼里的火。逃不掉,不能逃,本也并没太想着逃。只是她心里慌得很,没个倚仗,便把双手伸出,按在他尚放在自己胸口的那手上,低声道,“爷,玉笙……有点儿怕,请爷怜惜。”
张晏本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又凶了她,小姑娘那么小,免不得要哭闹,没想到她冒出这么一句,心底柔情四溢。
他用双手回握住她的那双小手儿,又把它们压在她头侧,整个人覆上了她,微微向前挺了挺,便觉得受到了些许阻挡,知道便是那处了。这是自己的丫头,又那么懂事儿,他不想让她害怕。
一个吻落在了玉笙的前额,她感到男人用修得光洁的下巴蹭了蹭自己,声音轻柔又低沉,“好玉笙儿,我轻点儿,你别怕,怕会更疼。你既跟了我,总会有舒服的时候。”
便这样了吧,哪还能遇到比他更好的主子呢。玉笙想着,探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知她允了,他也忍不了了,腰身一沉,温柔而坚定地向前一送,一下便入进了最深处。
“呃啊。”有些疼,更多的是酸胀,虽不是不能忍,但总归不太好受。玉笙的两只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指尖,想把这股劲儿顶过去。
张晏却是此时才知何为洞天福地,何为人间极乐,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喂叹。女子那处的滋味果真与旁的皆不一样,他的那满腔情火合该在这里燃烧,在这里驰骋,在这里宣泄。他想动,可看着身下人那颦着眉的小脸儿,又生生忍下了。只嘶哑着声音问她,“你觉得怎么样?可是疼得厉害?”
玉笙点点头,又摇摇头,“还……还好,算不得太疼,只是难受得紧。爷,您且让我缓一缓。”
“好,我不动。”他脑中忽地灵光一现,一手从她的小手里挣开,往下身滑去。言语里带着急切也带着笑意,“我帮你揉一揉,就没那么疼了。”说着便冲那小珠儿动作,许是急中生智,抑或孰能生巧,这次他轻拢慢捻,倒是颇得其道。
玉笙又缓了片刻,加之被他的手一干扰,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又隐隐觉得那在自己体内的勃发兴奋得很、跃跃欲试还愈发胀大,想来他也是忍得难受,心中爱怜,便道,“爷,好多了,您……您动一动吧。”
张晏本已忍到了极致,听了这话,登时如得了号令一般,腰间已开始小幅度地挺动,嘴上胡乱地亲着她,只道,“若是难受,记得要说。”
玉笙“恩恩”地应着,空闲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只觉得他入得一记重过一记,又狠又快,直叫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胃,浑不似用手指弄得舒服。况且他这般大,粗粗直直的一根,撑得自己那处儿都快胀破了,绷得生疼。谁说大就舒服的?那书里净是骗人的。模模糊糊地竟想到这个。
张晏此时没工夫管她是否专心,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智都去到了那一处,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又小又软,那里紧紧地含着他的男根,捅得深了,内里便似还有一张小嘴儿会吸那圆头儿,这地方把他吸得裹得没了别的念头,只想着入她,更深地入她。
不知做了多久,玉笙已觉得整个人都散了,虽说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间或有时,他不知怎么一顶,还会弄得她有几缕酥麻,用鼻音哼唧几声,可那毕竟是少数,她实在快受不住了,只想让他快点儿出来。没有旁的法子,她忽地想起书中那狐仙儿逗弄书生的办法,想着硬着头皮也得试一试,谁料一张嘴,竟被他撞出呻吟,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啊……爷,主子……啊……玉笙不行了……实在,实在受不住了。爷,给了玉笙吧……饶了玉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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