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再那般凌厉,眼也眯了。
就着这姿势撸了一会儿,玉笙只觉得那物又大了些,前头泌出来的水儿把那布料都打湿了。若是能就这么帮他弄出来,可再好不过了,这么想着手都握得紧了点,还不时隔着那湿润的布料揉揉他的顶端。
可张晏虽舒坦,但他这火儿烧得大,这么弄始终是不够刺激,又见她这般卖力显是起了敷衍自己的态度,一下儿便撑直了身体,握住她的颈后,低低沉沉地道,“玉笙儿看了这几日的书,就学到了这个?还当真是不进则退啊,看来是本侯疏于管教了。”
他这一起起得极猛,玉笙不及防备,本老老实实在她手中享受的那物竟是直愣愣地隔着裤子就要往她下巴上戳。她本就被吓,又听到此刻他连“本侯”都用上了,可见动了真气,不给赶紧给顺顺毛不行了。一惊一急,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伸出了那红红嫩嫩的小舌,隔着里裤往那头儿上舔了一下,盯着他笑得羞涩,“那……这样呢?”
眼眸蓦地睁大,连手上的劲儿都不自觉大了几分,宣平侯张晏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心念一动,下身又冒出一股水儿来。他从没这么玩儿过,也从没这么想过,此时见她主动,只觉得这念头如脱缰的马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根本想不到脏不脏、得体不得体,一张口声音嘶哑得怕人,“快,快,好玉笙儿,帮爷把裤子脱了,给我……”他打小教养严,说不出“舔”这个字,只得说,“给我含含。”
玉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热得能煮鸡蛋,可她本就存了用这个看来的法子逃避辛苦的念头,便不犹豫,帮他将里裤的前面拉下来,只见那物腾地跳出来,立在她眼前。
虽以前帮他摸过弄过,也曾看过,但像这样仔细观察倒还是第一次。他那物生得大,粗长得像个杵,直楞楞地支在那儿,顶端还粘着几缕要流不流的液。颜色偏红倒不难看,只后面的那两囊因着多日禁欲鼓胀得极大,像是要涨破般得吓人。这么大的家伙捅进自己那儿怪不得疼呢,哼,还是他那漂亮的手指比较舒服。
玉笙脑里虽闪过几个念头,但感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自己颈侧,与她对视的那物不甘寂寞,连跳了几跳,知他忍不住了,便把心一横,试探着添向那前头。热热的一块肉,没什么味道。这让玉笙的担忧少了几分,心底也不再排斥,眼睛一闭,就把那头儿含了进去。
“唔!”
原本那裤子刚脱下来,张晏想着给她点时间适应,也不催促,可她对着自己那儿犯傻,鼻息一股一股儿地打在那敏感的头儿上,让他只觉得这么一急一激,她再不含进去,自己没准儿要当场喷出来了。正要开口,便见她一探,那物便蹭上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物事,不出片刻,那物事又勾着他把他包进了一个湿滑无比的天堂。一时间身子都僵了,小腹绷得如一块铁板。
至此张晏再忍不住,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就把她往前扥,只想再往里捅。这一下子那物直捅到了玉笙喉咙上方,玉笙喉头又呛又痒,但逃不得,无措中上牙狠狠磕了那物一下。
“啊!该死的!”张晏吃痛,忙抽了出来,正想凶她,却见她趴在自己腿上死命地咳,那娇小的身体仿佛再支撑不住。是被自己弄成这样的,突然有点愧疚, 赶忙帮她排背,嘴里还安慰着,“乖,是我孟浪了。”
好容易玉笙缓过劲儿来,抬眼委屈道,“玉笙,玉笙从来没这么弄过,还要请爷怜惜。”见她咳得眼圈儿都红了,又忽然想到那夜她也是这般柔弱而坦然地说“请爷怜惜”,张晏
那气不知怎地消失无踪,心里只泛着酸甜。便放低了声音道,“没关系,我不动了,你慢慢来。”说着便把双手撑到了身后。
那物虽被磕疼了,可精神不减,仍直直地立在他的小腹与双腿之间。方才把他磕了也有自己的过错,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愧,此时见他如此表态,也决心真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样想着便复又凑上前扶住那物,往嘴里送。
这次玉笙学乖了,循序渐进,一点点地往深里送,还记得用唇包着牙齿。而张晏也真是说到做到,除了有时挺挺腰,再没干扰她。玉笙便这样缓缓弄着,过了一会儿,已是学会了如何放松喉咙,让他不时往里顶顶。
而那边厢张晏可忍得难受,她这张小嘴儿与下面的浑然不同,虽然那处紧致无比,让他这祸根全方位地被压迫着,可这嘴儿胜在灵活,随着她的动作到处乱吸,有时顶的深了觉得自己那点阳精仿佛能被她那喉道泵出来一般。只是这慢让他受不住,实在不得已了,只喃喃道,“快点儿,玉笙儿,快点儿。”
玉笙重复这吞吐动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少了几分新鲜的探索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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