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了出来,又凶又急,那处还传来有些难耐的空虚。她如今已试过情欲之美好,也忘了怕,手上用力裹了裹,还拉了拉,叫道,“爷,别玩玉笙了……”
张晏被她拉得闷哼一声,抬手便在那小珠儿上打了一下,低声骂道,“小坏蛋,自己美了就开始作妖,也不体谅爷忍了这许久,这般弄爷,是想让我现在便给了你么?还是说,你根本还是不想让我入?”
玉笙心里早就没了旁的想法,哪容他这般刻意曲解,哼哼道,“想的想的,爷别玩儿了,入进来吧,玉笙难受。”
其实张晏摸着那手下高潮过数次的穴儿松软滑腻,早已入得,只是他偏要等她这话,让她全然忘记惧怕,现下心愿已成,便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还是那话,舒服不舒服得让我知道,爷今天要让你记住,除了爷的口舌,这家伙也能让你美。”
玉笙被他这诨话臊得头晕脑胀,直想让他住嘴,又不敢说,便作势要拉了那物往身下塞。张晏见状,怕她没轻没重,拍开她的手,自己扶了,缓缓地就着这个姿势入了进去。
穴儿被开发得到位,这一遭入得顺畅,两人都发出一声喂叹。张晏觉得隔了这十余日,好容易又进入这销魂地,那穴儿紧得很,但这遭儿那穴肉没上回那般紧绷,软软热热地蠕动着,像有无数小嘴儿在自己男根上吮吸,舒服得厉害。而玉笙只觉得这回那物不似上回浑然一个大杵,反而是火热坚挺地填了进来,弥补了那份空虚,还让她小腹暖暖的,不禁呻吟出声,“好大,好满……”
张晏怕她这话是叫疼,也不敢动,忙问道,“可是疼了?”
玉笙红着脸摇摇头,背靠在他怀里扭怩,“不疼,很满很热,但……挺舒服的。”
张晏一听,乐了,挺腰向上动了动,道,“那爷就不客气了。”说着把玉笙往前一推,在她惊呼出声时又用双手擒住那纤腰,扶她坐稳。
原来张晏本背靠着床头,玉笙窝在他怀里,这姿势适合厮磨但不好使力,索性他就势让玉笙坐直,骑上了他那处。然玉笙早已力竭,身子都软了,这女上骑乘的精髓这番是体味不到的,但张晏本也没做此打算,只想着来日方长,万不能揠苗助长,便握着她的腰,自己也腰上用力,带着她动作起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且只微微调整角度便能带来新的刺激,玉笙只觉得今日又被他带着体验到了一种新的舒爽,那处被他弄得又酥又涨,满得厉害,连髋骨都麻了,这身上除了被他扶着的腰间全没气力,只好将一双手虚扶在他大腿上,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这般向前趴去,便让那浑圆白嫩的臀儿向后挺着,翘在他面前,激得张晏眼都红了,腰里使劲儿,挺身低头,在那勾人处亲了一口,而后又躺下来,腰间发了狠地用力,大力又快速地抽送起来。
玉笙被他顶得脑仁儿都发胀,但又挺舒服,只随波逐流地晃动,忽地不知他如何动了一下,那物直直戳上了她一处穴肉,一瞬间只把她麻得要死,嘴里的呻吟变了调儿,“啊哈”一声,手都撑不住了。
张晏见她有异,想是自己误打误撞弄对了地儿,便慢了下来,只把缓缓地把物送到那处,用那头儿在上面打着圈儿研磨了两下,口里问着,“爷弄这里,你可舒服?”
这般转弄带给玉笙的感觉又不似顶,她只觉那处被他弄得直抽搐,又流出许多水儿来,只喘着气儿答,“嗯…舒服,舒服得我……啊,嗯……”张晏听她这样,也忍不住了,又开始大力踏阀,横往那处撞,有时还慢下来逗弄一番,直让玉笙坐都坐不住了,向前伏去,头靠着他的膝,嘴里嘟囔着,“爷…嗯…爷,好舒服……还要…玉笙还要…”
张晏见她得趣儿至此,竟生了坏心,开始九浅一深地入着那穴儿,故意避开那处,只待她扭得狠了,才喂她一口。
这般调弄让玉笙难耐,但身子也生出了几分别的滋味,只觉得那近乎灭顶的高潮似乎又在酝酿。她这一日已到了三次,再来一下只想着自己要受不住了,但内心深处到底是向往的,一时间只觉得既惧怕又迷醉,只觉得张晏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是唯一的依靠,不禁伸了只手去捉他的手。
张晏感到了她的动作,右手一抬,把那小手盖住,一并放回她的腰,十指交缠,握得死紧,问道,“怎么了玉笙?嗯?唔…又要到了?”
玉笙隐约听到他问了句什么,可脑子早已不在这儿了,只前言不搭后语地答道,“嗯…啊…不成了…要去了…啊…我受不了了…爷…爷…不能再…弄了…嗯哼…不行了…还要…啊…爷…”说着连泪都流了出来。
张晏见她这样是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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