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便直直地向那交合处摸去。那穴儿红红嫩嫩,生得那般紧小,却拼了命地吃着自己那贲张狰狞的物事,让他看得又激动又惊奇,连连在那绷得泛白的穴口处抚摸。
流光正在专心动作,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那穴口又痒又有些酥麻,分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急得差点儿哭出来,叫道,“混蛋,臭酒鬼,不许弄那儿…嗯…好奇怪…”
曲道人听她这么说,也不知她是舒服得狠了还是真难受,一时间右手不敢再动,可终究有些舍不得收回来。
流光见他这样,心念一动,眯着眼哼道,“你若想弄,便去弄弄前边儿,嗯…你若弄好了,我会…很舒服的…”
男人听她这样娇媚地要求,反应了一下,便听话地把手往上移了些,用两指微夹了那已有些泛肿的珠儿、抵着拇指指腹研磨。他那大手茧子多得很,这般粗砾地磨上那娇嫩处,竟反而让流光倍感刺激,穴儿里一大股水儿擦着他的手便流了出来,身下动得也越发快,嘴里呀呀叫着,“啊…哥哥真好…爽得我…嗯…都快受不了了…啊…让我也来,也来给你弄弄。”说着便腾出一只手从自己身后向他下身探。
曲道人刚哑着嗓子问了她一句,“怎么弄?”便“唔”地一声叫了出来——那滑嫩的小手准准地捏握住他的两个囊袋,正在轮流把弄。他一时不防,直爽得连那窄臀都夹紧了,狠命地向上顶了两下,而流光被他顶得狠了,下身一缩,手上也不禁更用力……两人便这么互相折腾着,舒服得一起高高地地地呻吟出声。
百忙之中,流光开口问他,“现在…啊啊…可舒服了?你看…你弄着我…我弄着你…嗯啊…都舒服…”她觉得两人这遭弄得尤为畅快,虽只一会儿,自己体内的快感已是源源不绝,只恐一拨更畅快的高潮即将来到,想着这次怎么也得让他发出来,否则还不没完没了了。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收紧了小腹,边扭边吞,手上也不停,不止揉捏那两囊,还不时往那囊下软肉处戳弄,她知那处于男子而言极是敏感,很是受不得刺激。
曲道人被她的花样百出弄得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一边吟道,“妖精,唔…当真会骑”,一边手上腰上 下了死力,揉着她那珠儿一下下没根而入。
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几番下来,流光只觉得那花心儿都被他顶麻了,近乎灭顶的快感在四肢百骸积累着,饶她还算是个有定力的,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手上都再讲不得什么技巧,动作全凭本能,哪儿舒服就裹着他往哪儿捅。
又弄了一忽儿,流光那抚慰着他的手再做不下去了,用双手撑着方勉强能支住自己的身子,嘴里也不断流出声声呻吟,“不行了,嗯,要死了…呜,帮我,嗯…给我啊…”
曲道人也被她下面那张又软又热的嘴儿吸得爽利到不行,见她如此,蓦地用双手扶了她的腰,腾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腰间打桩似地进出不断,出入间还擦着那珠儿。
流光觉得这次的高潮当真会要凶猛至极,尚还未到,她这身上已无半分力,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只那酥爽极了的穴儿还会用劲儿吸着。这种感觉她已许久许久没有试过了,竟无端有些害怕,睁大了眼看着他,声儿里都带了点哭腔,“要到了…呜嗯…哥哥…要死了…”
曲道人已干得眼都红了,也是爽到了极点,听她这话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看着这女人被自己干成这个样子,心中忽生出几分豪气,将她揽紧,俯首在她耳边道,“乖,哥哥让你爽,不会死的。再说,要死咱们一起死。”说着再无保留,狠狠chōu_chā了几下,像是要把那囊袋都嵌入那穴里。
便是这几下把流光直推过了那悬崖边,她抓紧了他的肩尖叫了一声,身子一僵,然后便止不住地抽搐,连泪都流了下来。但曲道人已顾不上这个,她高潮时的穴儿有多紧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这回她竟会泄出水儿来,那一大股蜜流兜头而下,激得他一声低吼便挺腰射给了她。流光被那热液烫得又扭动了两下,便只闭了眼窝在他怀里,再没反应。
流光知道女子高潮并不是次次都会泄身,再加上自己本就不是敏感的体质,这许多年来连高潮都不算太多,cháo_chuī便是少之又少,都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是以这次她当真是小死了一回,虽还有丝毫神智但只觉得浑身都不是自己的,连曲道人吻她叫她都没反应,直到觉得心口添了一股热流才缓缓张开眼,却是曲道人在用扶着她背的手给她输真气。
本知她是舒服得狠了,还抱着她缓了一会儿,谁知自己的余韵都散去之后,她还是没反应。这倒真是有点把曲道人吓着了,现下见她醒来,幽幽看了自己一眼,似笑非笑,一颗心才定下来,干笑两声道,“你这女人,怎么竟爽成这幅样子?道爷还以为你真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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