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挑逗会让他又痛又爽欲生欲死,但她偏偏想看这男人失控的样子,她偏偏想看这样一个最有男人味儿的爷们儿在她身下求饶。便是带着这样的心思,她一把将曲道人推倒在床上,将身子置于他双腿之间,又用两条膀子死死压着他的腿根儿,一边儿扶着他那半软不硬的物什百般折磨,一边儿含混地嘟囔,“别怎么玩儿?是这么玩儿——”舔舔那头儿上的沟儿,“还是这么玩儿?”又捏捏他柱下双球。
“呃啊!操!妖精…啊…别…快他妈…唔…操!”曲道人不防,已被她弄得不知自己是在地狱还是天堂。那胯下男根敏感到痛,但这痛里又带着几分爽意,莫说是被她用嘴吸,就是拿手碰一碰,也能让他如被电击,止不住地颤抖,难受得想死,爽快得要飞。他想让她停下,拿手推她,可这姿势使不上力,双手把着她的肩头,一时竟推不动。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本可借势将她踢开,可终究心下不忍,让她愈发得寸进尺,撸得更快,含得更深。生平第一次,曲道人觉得自己是这样无力,对这女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欢愉与痛苦无法选择、只能接受,但这种毫无选择的被动竟没的带给人一种许久未有的安全感……心念一动,男人忽地放弃了挣扎,只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嘶吼。
流光覆在他胯间,口里鼻中都是他的气息,熏得她也有点发昏,但她听过,自己这活计要是做得好了,能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于是愈发卖力,用舌头不断抵着那头儿打转舔弄。
不过片刻,男人忽地全身大震,头颅高昂,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呻吟。流光都没再用力吸,便觉得嘴里那物还没全硬便射了,不是一股股儿地喷而是一个劲儿地往出流,那液在嘴里稀薄得很,没什么味道,不似精水儿,也不似尿液。流光心里觉得神奇得很,微微抬头,又见到那男人爽得连眼神都直了,更是心里发热,恨不得把他吸干了才好。有流光这么小意迎合着,曲道人又泄了好一阵儿方才作罢。
流光诡计得逞,心满意足,拽过手侧的床单随意擦了擦脸便爬上去偎在他怀里。此时曲道人的汗流得似水洗过一般,结实的胸膛仍兀自起伏。
又让他缓了一阵,流光带着笑意,柔柔地问,“爽么?”
曲道人睁开双眼,狠出了一口气,伸手扯了她头发一把,道,“小妖精你这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啊。”
流光半爬在他身上,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在他小腹徘徊,拨弄那彻底软下来的东西那圆头儿。笑着睨他道,“那道爷你是不是不想干我了?”
曲道人猛一发力,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摩梭着她的脸颊,哑声道,“想干。硬不起来都想干。”说着就往她下边儿探。
“喂,诶!别闹了,嗯,还没折腾够么?”流光被他那声音撩拨得不禁下身涌出一股水儿,此时他的手一摸,一双腿儿如久旱逢甘霖,夹了便不放他走,只脑中尚余几分清明,口里推拒着。
男人用手指逗弄着xiǎo_xué,感到那滑腻湿热,低声一笑,“我看只有你折腾够了,它可还饿着呢,哥哥我也没折腾够。”
曲道人半生情事中,从未似方才那般失控,简直被这女人弄得魂儿都飞了,又被她那嘴儿那手儿玩得腿都软了。体验了那极致的快感,他只觉小死一次,回过神来,既不觉得失了面子,也不觉得特别留恋,只感到有趣,十分有趣。他这十来年追寻自由,追寻这世间一切的美好风光与新鲜体验,这条路看似歧途,却不想越走越宽,让他只憾人生倏忽数十载,委实太短。是以人只能尽己所能,认真地感受这一世间的种种快乐,不求皓首穷经,只求随心而活。
这段时间与流光的纠缠在他看来是段奇妙的际遇,他们被命运网罗得需要彼此,而这个网很快便会散开,他们的故事也很快就会结束。他们两个还有各自的路要走,流光这么精明的女人不会为了他惹上一身麻烦,而他也从没想过和一个女人绑在一处儿。她有她的春花秋月,而他也有他自己的红尘逍遥,流水落花,两不相干。
只是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疯,这么能折腾,能让他觉得这么有趣。真是可惜啊,他暗叹,这么有趣的一个人,自己竟然跟她上了床,弄得以后连个一块儿喝酒的朋友都没得做,只能相忘于江湖……让他都生出了几分怅然。
不过眼下,这个有趣的女人又让他开了眼界。
今夜曲道人被她逗出了兴致,原是存了心要往死里弄她的,于是口手并用,毫不留情,又折腾得她哀嚎着到了四次,水儿喷了一床,才罢了手。
这女人满脸绯红,嘴唇有点发干,眼都快睁不开了,只知道窝在自己怀里抖。曲道人见了,觉得好笑又招人疼,拿手拍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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