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没有再说话。
“你没说错啊,如果彼此相爱,那过程是去共同克服的。我也相信她是爱我的,眼神眉眼都能发觉,可是……李玄,我好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你说如果是真的,我该怎么再去面对她怎么再面对自己啊?”说到这里,似乎从未在李玄面前哭过的她,也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
是啊,比起你就这样不爱我了更不堪的,是你从来未曾爱过我啊!如果我一开始就像一个傻瓜一样,那是不是太可笑了?
“姐,乖,不哭了啊……”当第一滴眼泪落下来的时候,李玄将隋瑭揽在自己怀里,任她哭出来。
而这一刻,谁都不知道,门外,神涟漪敲门的手,慢慢放了下去。
她的内心,是翻江倒海的酸楚。是的,酸楚,不是怀疑对方“你怎么不相信我”,也不是愤怒“你居然质疑我从未爱过”,而是一种“对不起,居然让你一直这样担心”的酸楚。
我一直以为,你明艳张扬的眉眼之下,是同样张扬的心,是对自己的绝对相信,是根本不把ex放在眼里的骄傲。但我没有,我没有想到——原来你也会这样,为爱患得患失。
allor叫做“全有或全无的完美主义”,她居然刚刚才在自己的爱人身上窥见,是不是她太失职了?只因为一件事,便可以自我怀疑至此,到底是性格使然,还是她忘了在平凡的相处里,给予肯定?
对不起,亲爱的……
还有,我爱你。这件事,总会尽快处理完,用尽一切的方法。因为我不想再把时间拖延下去,然后,让你再这般纠结。
对不起,对不起……
☆、尾声
沈涟漪去找了杨雪。
在沈姑娘的价值观或者说行为模式里,她最烦事情之一,可能就是和偏执的人不停的打交道。“好聚好散”“何必呢”以及“你不要这么想不开”基本上成为了她处理案子时最常用的三句话,她或许会纠缠于一段感情念念不忘,就像曾经的司徒,但,她很少在某件事上执着到一定的程度。
情已经够苦,何苦还在处事上再做纠缠?
然,她这般想,不代表所有的人也是这样想。先是司徒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咖啡厅,再是世邦贸易的负责人来了那么一出,她再迟钝,也知道大致是谁背后做的手脚。
“el,心一乱,什么事都会出错。只要一个细微的错误,就可以抓到最有爆炸性的新闻。”她记得这句话,也大概能知道,当司徒不再折腾后,还有谁会这么折腾。
地点依然选了云阁,杨雪早到了,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
沈涟漪打量了她一会才走过去。女孩安静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那么暴戾偏执,你死我活的那种攻击性,她的神态更像一个已经绝望的少妇,女孩的青春气息,在她身上荡然无存。
沈涟漪甩了甩头,在那一刻她想到的是隋瑭意气奋发的样子。呵,还是自家亲爱的那副模样讨人喜欢。细细想来,若不是隋瑭身上带着火的气息,那种可以点燃一切的火焰的气息,怕也不会那么强硬的,带她逃离过去吧!
也该把事情了结一下了。她咬咬牙,这样想。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走进,坐下,开门见山。
杨雪回眸,看她,倒也简单干脆:“离开这里,和她离的越远越好。”这个她,指的当然是司徒文慧。
沈涟漪的笑容带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这姑娘脑子是有问题的吧?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不过是一句“你离我喜欢的人远一点,越远越好”,她为什么非要和隋瑭拧上呢?
“t哪里惹着你了?”末了还是问了这句话出来。
“她没,但是你惹到我了!本来没有你出现,我们会慢慢的开始,她迟早会知道我和她是同类,我们才是最配的!可是这次回来,为什么你偏偏要出现?”
姑娘你脑子有问题吧?是你们自己回到我这里来的ok?沈涟漪已经翻白眼了,但是出于常年来的那句“何必呢”,她只是冷笑了一声,没回话。
杨雪话锋一转:“只要隋瑭在这里,你就不会走。那干脆,如果把隋瑭弄得一无所有了,照她喜欢一不开心就出国的心情,你也能跟着一起走了。”
如果刚才只是“这姑娘脑子坏了吧”,那现在,沈涟漪紧皱的眉头之下,是真真切切燃烧着的怒火。
“一己之私,伤害其他人,你觉得这样好吗?”沈涟漪的语气,很冷。
这是第一次,沈涟漪在外人面前露出冰一样的神态。她平日的清冷虽然冷,却只是疏离而不带有攻击性。可这回,她的冷就像冰刃,幽蓝,锋利。
杨雪对上她的眼眸,漆黑的眼里,居然是一样的乌云密布。
“世间事并没有好不好,只看怎么完成。”女孩回她。
三观不同果然没法沟通,沈涟漪心里冷笑了下,索性问了下去:“所以,你先让我和司徒遇见,来一出感情上的‘旧情复燃’。然后再让那个世邦贸易的负责人乱七八糟说一通,好让隋瑭更不相信我?”
“是。”对方倒也简洁明了。
“而我银行卡里莫名其妙多的钱,也是你发觉了我曾经有张丢失的信用卡忘记了报失,所以往里充钱进去的,就为了做我亏空隋氏的证据?”
“是。”对方的眼眸里,依然是恨意。
沈涟漪不再问了,她对着杨雪的眸,笑了起来。那种“这事终于结束了”这样的笑。
女孩的声音突然转尖,一句“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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