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嫩穴被狠狠侵犯,两腿剧颤,只能攀在他腰间以作支撑,“爸……”激烈的晃动中,架子上的书震落下来,蝉伊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爸爸……饶了我吧、啊啊……”
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吟都压得极低,“快停下来、受不了了……”身下唧唧水声,加上啪啪的撞击声,让她脸颊涨得滚烫,快感如潮般涌来,蝉伊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嘤啼,“嗯嗯嗯……啊、救命啊……”
他动得越来越快,架子上的书又砸了几本下来,性器摩擦带来的酥麻感急速累积,那幽穴里的媚肉像是会吞吸一般,很快就绞得他射意连连。
蝉伊十指紧掐他的手臂,在一波一波的激荡中泄了身子,再没有半点力气。
白决明拔出粗茎,任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冷冽未减。
蝉伊喘着气,见他伟岸般立在自己面前,那直挺挺的巨物不见丝毫疲软,粗壮地翘在她眼前,十分骇人。
“爸爸……”
话音刚落,白决明便捏住她的脸颊,将炽热的yáng_jù送入了她娇艳的口中。蝉伊原本可以避开的,但不知是太累还是反应不及,竟让那东西横冲直撞地堵了进来。
小嘴瞬间就被塞满,她根本连半根也含不住,舌头和喉咙被顶得发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唔!唔……”她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眼泪直往下掉,正在这时,白决明却放开了她,只抓起她的手握住yīn_jīng,飞速套弄,然后尽数射到了她脸上。
蝉伊坐在地上抽噎不止,白决明捡起她的内裤,擦掉分身上的污浊,把自己收拾好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蝉伊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难过不是因为他的侵犯,整个过程,他虽然强硬,但也没有伤到她。她说疼,他就停了下来,她一哭,他就不再强迫她kǒu_jiāo。但从头到尾,他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眼神冷漠至极。
他真的生气了,就这么走掉,是不是代表他以后都不会再搭理她了?
蝉伊想到这里,难过得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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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让她把公公哄回来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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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伊篇(七)
早上还在想着如何躲避的人,到了晚上,竟如此期望见到他。
蝉伊偷偷摸摸地溜回白家,一室漆黑,白决明似乎已经睡了。
她怕吵着他休息,但又想弄出点动静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于是特意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将拖鞋踩得啪啪作响。蝉伊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思维举止变得这么奇怪。
难以想象,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图书馆里翻云覆雨,一个小时后,却在同一个屋檐下,变成陌路。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周围静得发闷。蝉伊坐在床沿,把内裤脱了下来,她看见几近透明的粉色丝料上,染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像蛋清一样。刚才回家的途中,一直磨蹭在私处,让她感觉非常奇异。
蝉伊看了一会儿,放在鼻端闻了下,没有闻到什么明显的味道,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害羞地舔了舔——
ròu_bàng塞满小嘴的感觉瞬间袭来,她想起刚才,白决明站在她面前,掐着她的脸,把yīn_jīng塞到她嘴里的模样,那硬邦邦的肉柱,仿佛又回到了口中一般。
蝉伊脸蛋通红——啊呀呀,江蝉伊,你这个变态,居然尝自己公爹的jīng_yè……啊啊啊变态死了!!!
她懊恼地倒入床铺,团子似的滚来滚去,心慌意乱。
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白决明下楼的声音,她蹭地坐起身,飞快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下楼,却沮丧地发现,他已经走了。
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蝉伊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他,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让她见不到她。
蝉伊心慌意乱,竟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这天休息,她去探望张大姐的外孙。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病了几天,也不见消停,见她来了,吵着嚷着要去公园玩儿。蝉伊便和张姐一起,带他到公园踩单车。
晴空万里,微风和煦,游客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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