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宇紧蹙的样子,下针时竟有一丝犹豫。这么娇嫩的身子,他其实很舍不得扎她。
大约二十分钟后,蝉伊总算不疼了,脸上的血色逐渐回来,白决明将所有的针取出来,用酒精棉消毒,然后放回盒子里。
蝉伊坐起身,尴尬地穿上衣服和裤子,心里不停默念: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
白决明撇着她发红的脸,一本正经道:“这两天多喝一些红糖姜水,驱寒补血的。”
“哦,”她点头,又问:“我以前很少这么疼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说:“平时没有休息好,或者经前吃了很多生冷的东西,都有可能引发痛经。”
蝉伊又哦了声,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于是下意识话锋一转,“可是我听说有了性生活以后就不会再痛了呀?”音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跟什么啊!!江蝉伊你脑子进水了吧?!!
白决明见她低下头,脸颊烧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不禁觉得好笑,清咳一声,只说了句:“那是不一定的。”说完就提着盒子上楼了。蝉伊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草长莺飞,气温逐渐变暖,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小母猫们到了排卵期,一声声叫得缠绵,同样,女人到了排卵期,yù_wàng也会变得特别强烈。
蝉伊算着日子,白苏已经离开三个月了。
时间过得不算慢,但最近这些日子,晚上躺在被窝里,想起新婚时的青涩交缠,总有些心猿意马。
有时白苏想跟她电交,她又不太敢放开。神智清醒的时候,她算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上一次的混乱都源于酒精作用,要放在平时,她还真是不敢。
虽然不敢,但是又想。
蝉伊心一横,便跟白苏约好周六晚上通电话,再做一次“深度的交流”。
到了星期六这天,她下班后特意买了一瓶百利甜酒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拿出新买的情趣内衣换上。
那玩意儿还不太好穿。因为是连体的网衣,底下开裆,胸前两个大洞,正好将浑圆的rǔ_fáng曝露在外,玲珑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细网里,有点紧,却也显得销魂蚀骨。她甚至不好意思多看自己一眼。
今晚白决明值班,最早凌晨一点才回来,她和白苏有的是时间。
一个人在家,灌了自己两杯酒,已经开始脑袋发昏,一想到待会儿的放荡,心下羞涩,又多喝了几杯壮胆。就这样,半瓶酒下肚,蝉伊醉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而白苏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她晕晕乎乎地下楼喝水,头痛欲裂。
回房间的途中被撞了三次,上楼的时候趴在楼梯上不愿起来,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二楼,方向感全无,找到门把,推门就进。
黑漆漆的屋子,她径直扑倒在床,衣不蔽体的身子贴着凉凉的被单,竟起了生理反应。
她跪起来,下身翘得老高,在空气里左摇右摆,心痒难耐,“啊、好想要……”
她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住,不一会儿,一个英挺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俊朗的轮廓,与白苏有几分相似,她只以为那就是白苏,迫不及待地对着他晃了晃臀,“老公,快过来……”
白决明先是愣了下,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然后眼神变得幽深。
蝉伊咬着唇,右手往后,摸住自己的臀瓣,急切地揉搓着,时不时将它掰开,“那里、那里好想要……”
白决明慢慢走过去,绕道她身后,大掌覆上了裸露的翘臀,“怎么了?”
蝉伊舒服得小声嘤咛,下半身晃得愈发妖冶,“啊、啊……还要……”
滑腻的小屁股,又嫩又白,就这么对着他摇啊摇,白决明双眸眯起,两手一起握住,使劲儿揉捏,或抓或搓,听她呀呀叫着,淫靡的液体不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将那两瓣臀掰开,看着湿红处如花蕊般嫣然,小小的肉缝,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白决明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手握住苏醒的粗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插进去。
那大掌离了她的臀,蝉伊委屈地快哭起来。她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人家想要。”
白决明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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