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楚很觉气愤:“白小白,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你这么一说,我明天偏要走,看你怎么拦阻我。”
白小白不看慕容楚楚,只管直视着聂雷:“聂雷,你不是说过除了那个破藏宝册子,什么都舍得让给我吗?”
聂雷又挠挠头:“可这慕容姑娘,你要她做什么?”
白小白被聂雷问愣住了,一时回答不上来。慕容楚楚斜睨一眼白小白:“白小白,你太过分了,那你说说这般拦阻下我想做什么?”
白小白忽然笑了,以戏谑的口气跟慕容楚楚说:“留下你,做我想做的呵。”
聂雷一头雾水:“你到底想做什么?”
水天然实在听不下去了:“聂大侠,小白要做什么,她会告诉你吗?”
慕容楚楚面有愠色地盯着白小白:“那你总得告诉我这个当事人吧。”
燕子丹看聂雷在这儿只能惹恼白小白,忙将聂雷拉了出去:“聂大哥,咱们吃酒去,今儿数你功劳最大,我要好好敬你几杯。”
聂雷一走,慕容楚楚跟白小白都没有话说了。慕容楚楚看向白小白,白小白只拿眼睛去望别处,眼神很是飘忽不定。慕容楚楚看了一会儿白小白,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水天然过去拉一拉白小白:“吃饭去吧,饮食男女,缺一不可。”
白小白脸上微觉发烫,问水天然:“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水天然笑着反问白小白:“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人不吃饭,身体是不行的。”
白小白脸上少有地泛上几丝窘态:“难怪燕子丹被你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水天然:“我掌控她什么了?我这心倒是天天被她牵扯得难受。”
白小白:“燕子丹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清楚,并且迎合得丝丝入扣不差毫厘。”
水天然:“你真是过奖我了,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她。我看你是爱上楚楚了,爱上人家就要明确说出来,就算被拒绝,日后也不后悔了,要学会给自己机会。”
白小白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水天然笑了:“你一口一个楚楚是你的,也就那聂大呆不知道你要楚楚做什么。”
白小白叹了口气,有点儿感伤:“那么楚楚也知道我的想法了?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想法。”
水天然:“当局者往往迷,你今晚不防试试她,要不她明天远走高飞了,你要找她,又得大费周折。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胆试试就清楚了。”
白小白有些犹豫不决:“行得通吗?我最怕她拒绝我,同时我也最怕自己真的跟她做什么。”
水天然:“你这人看起来不像是拖泥带水的,关键时刻怎么这样犹豫不决?你这么矛盾,就等着日后悔恨吧。”
白小白低声说:“也许日后悔恨好过一时激情,激情对我来说才是要命的事,可我现在真的不想要命了。”
水天然:“真的不明白你了,还是吃饭去吧。”
燕云林为了感谢聂雷,设晚宴招待聂雷。燕云林因为知道了聂雷跟慕容楚楚有旧,就把慕容楚楚也请了来。白小白是燕云林不敢怠慢的人物,当然不能拉下。有女子在席,水天然不能不做陪。王氏吃斋,所以不上酒桌。于是,酒桌上就成了男女混杂的局面:燕云林、聂雷、燕子丹、水天然、白小白、慕容楚楚,六人同桌而坐。
在燕家华丽的小客厅内,燕云林拿出招待贵宾的最高规格,让家仆摆上精美的菜肴,香炉中焚上香料,堂上铺下紫氍毹。并让人取出一面精致的牛皮鼓来,要击鼓传花行酒令。
白小白不时冷冷地斜睨一眼聂雷。慕容楚楚看出了白小白对聂雷的嫉意,心里竟然生出一个报复白小白的念头。
酒才喝过一巡,慕容楚楚站起来,向聂雷说:“你知道我在京城学的是什么吗?”
聂雷老实说:“不知道。”
水天然:“姐姐不是在那儿的学堂念书吗?”
慕容楚楚:“念书是副业,我的专业是琴艺和舞蹈。这东西学来也是娱人耳目的,今儿就坐的也没有外人,我想给大家献个丑,给聂大侠助助酒兴。”
白小白一听慕容楚楚要专给聂雷助酒兴,脸色就更冷淡了。水天然大起兴致:“姐姐要跳什么舞?”
慕容楚楚:“我曾学过唐舞《胡旋》,就这个拿手。也不用别的乐器伴奏,聂大侠就用这面牛皮鼓,随便敲个点数就成。”
聂雷慨然说:“取鼓来,我虽不精音律,但也略知一二,感激盛情,愿为姑娘击节。”
慕容楚楚一笑百媚生:“大家稍等,我换身适合跳舞的衣服。”
慕容楚楚走到小客厅里摆的画屏后面更衣去了,等她从烛影摇曳的画屏后转出,已然换了一身窄短轻俏的衣裤,光着一双趾甲艳红的白皙脚丫。聂雷不由看得眼直。白小白更觉心摇意动。
水天然跟身边的白小白耳语:“这楚楚可是有备而来的,连里面跳舞用的衣裤都准备好了,说不定就是要刺激你,你可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要上当。”
燕子丹提醒聂雷:“人家可是准备跳了,你快点打鼓啊。”
聂雷如梦方醒,急忙执槌击鼓。慕容楚楚飞舞《胡旋》,脚链、手镯随舞清响,她疾旋得像回风激荡雪花,又如旋风飘转蓬草,千旋万旋满氍毹,不是她应鼓点旋转,倒要聂雷的鼓点追随她或急或缓,幸好聂雷精于击鼓,才不乱了节奏。慕容楚楚在旋舞中不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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