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宸宁却不放过她,闪动着光的俊眸盯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那芯儿跟哥哥说一下,你昨晚梦到了什麽?”
紫芯有点错愕地圆睁着一样水灵杏眸看着他,怎麽哥哥脸上明明没半点不悦表情,给她的感觉却好像又恼又恨的?她脯止不住突地加强了起伏,声音变得结结巴巴的,“我,我...人家一醒来就看见你在我身上...那个了!哪,哪里还记得发了什麽梦了...”
她当然不会说,事实上那梦,烙刻在她脑海中,难以忘怀!
梦中的爹爹,温热柔软的唇舌,壮健结实的身体,刚强有力的律动,低沈哑的低吼,一切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似的,深深震撼着她!
但她不得不相信,一切都是梦。
要不梦中的男人,怎可能一时是哥哥,一时又变成爹爹的?况且事实上,她醒来时就在哥哥的房间中,在哥哥的床榻上,在哥哥的怀抱中,不是吗?
蓝宸宁看她的样子,似真如他所想的,忘了之前跟爹爹的事,也就放下心来,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柔和很多,声音也轻快起来,“呵,是哥哥不对,不应该胡乱扯上爹爹的,芯儿就别气着了。”
他不再说话,转身再次洗净布巾,回复专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帮她清洁着身体。
完事之後,他帮她穿好寝衣,盖好被子然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芯儿再好好睡一会吧,哥哥去洗个澡後要去见爹爹谈一下事,回来再陪你。”
紫芯早就倦的睁不开眼儿了,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应他,很快就沈睡入梦。
当蓝宸宁来到蓝麒的书房找他时,坐在桌案後的蓝麒,铁青着脸盯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後,他双唇中传来冷硬的声音,直截了当地跟他说,“我已修好一封书信给曹承相,通知他婚事告吹,要曹家不用来下聘,等会儿就派人送信过去曹府。”
蓝宸宁抬起眸来,满意地微微笑着跟他揖礼,“宁儿谢谢父亲成全。昨晚芯儿跟爹爹发生的事,她以为只是个不该有的梦,不会放在心上,请爹爹也早日把那事忘记,不用再想起来。以後宁儿跟芯儿,一定会尽好儿女的责任,对爹爹也会像过往一样地尊敬孝顺。昨晚的事,永远不会有人提起!”
当蓝麒听到他说紫芯以为昨晚的事只是梦,没放在心上时,表情是明显地放宽了心,紧绷着的脸也放松了点,却没人知道,他心中那骤然涌上的失落感,从何而来。
他一双星眸中闪动着凌厉的冷光,嘴角勾着一丝冷笑,他生的好儿子!蓝麒怎会听不出来,他话中要他把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般深埋隐藏在心底,以後不要打芯儿主意的暗示。
蓝麒脸上无丝毫波动,似没被他带点不敬的说话影响半分;不愠不燥,冷漠地说,“我要你保证,以後不会再对芯儿使用不应用的药,不会伤害她,无论身与心,好好呵顾她,以你的生命保她周全。另外,我容许你当他的男人,但你永远不可以娶她!”
蓝宸宁没半丝犹豫,目光坦然地对上他的眼睛,清朗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我发誓。”只要她永远待在他身边,要他做什麽也可以。
跟他对望着的蓝麒,脸不改色淡然地说,“那好,此事就这样,你下去吧。”
“好的,父亲。孩儿告退了。”蓝宸宁恭敬地揖一下礼,就转身离开书房。
当他离开後,蓝麒腾地觉得有点累,揉揉额角闭上双目,轻叹口气。
他究竟在想什麽?刚才居有股想灭了自己亲生独子的冲动!
过了一会,终於静下心神的蓝麒就召来手下,把信交了给他送到曹府。
紫芯醒来时有点讶异哥哥居然还在她身旁。
睁开一双迷朦的水眸,看到蓝宸宁时她还以为自己未醒,呆呆望着他喃喃地说,“我又在发梦了吗?”
蓝宸宁被她的傻样子惹得陡地笑了出来,“呵,芯儿还没睡够吗?怎以为自己在发梦?”
紫芯傻气地揉了一下眼睛,然後惊觉这不是梦,俏脸不好意思地涨红起来,小手推着他从他的怀中退开,“哥哥刚才不是说有事要去爹爹忙吗?怎麽还在这里?”
蓝宸宁轻捏一下她的鼻尖,止不住笑,心情十分愉快轻松地说,“都过响午了!哥哥早就把事儿忙完回来了,你还睡的像猪一样,肚子都不会饿吗?”
“啊!过响午了?”紫芯惊的蓦地弹坐起来,神色慌张地问,“怎办?夏露她们看我没在房中一定跑去报给爹爹知道了!哥哥快把我送回去...”但她一起来脑子中却袭来一阵晕眩,差点就整个人无力地裁了下床!
“芯儿小心!”蓝宸宁眼明手快地把她捞了回来,抱紧着她在怀中,安抚着她,“你身子还使不出气力,别乱来。芯儿不用着急,哥哥刚才就是去跟父亲亶告说你昨晚因为梦魇,睡不安宁,把你抱了来我房陪着你休息,父亲也了解清楚,不会责怪你的。夏露几个婢女就在外面,你要我叫她们来服侍你梳洗吗?”
紫芯听到放心下来,但想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怎能给她们看到?都怪这个男人!她搂着他,嗔怪地斜看他一眼撒着娇说,“不要!芯儿不要夏露她们。芯儿要哥哥亲手帮我梳洗!”
其实她自己都忘了,她回山庄那天一样地满身青紫爱痕,贴身婢女们早就知道这位宝贝千金经历过什麽事了。只是当时几个婢女都以为是她未婚夫君所为,而且既然被选得当主子的贴身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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