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颔,逸之放心就是,今夜之事,不会有人泄露半分。
沈楠对他点点头,随即抱着怀中的人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回去,否则被有心人碰见那就毁了。
他将沈静仪放到床上,拿被子给她盖了起来,转头吩咐道:二小姐之前带了两个丫头,你去找找,让她们过来,顺便带套衣服。记住,不要让人现了。
杜威在门口领命而去。
他找到绿拂的时候,陈煜的人已经在了,这才知晓这个丫鬟也中了mí_yào,不过好在没事。如此,他只能辗转去找珍珠了。
带着衣物,珍珠揣揣不安地跟着杜威来到外院,一见到沈静仪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几乎吓破了胆儿。
好在沈楠及时稳住了她,二小姐没事,今夜什么事也没生过,你们还在内院歇息,明白吗?
珍珠是个机灵的,稳住了心神后便应了下来,是,奴婢明白。
沈楠嗯了一声,随即接过杜威拿来的一个小瓷瓶放在日沈静仪鼻尖晃了晃。珍珠闻到,那个瓶子有股浓浓的薄荷味儿,又不单像薄荷的味儿。
总之就是,没过多一会儿,沈静仪便醒了。
先入眼的是一间朴素却布置清雅的房间,她的脑袋尚在迷糊状态,有些迟钝地想,终于记起自己生的事了。
二哥
我在。
沈楠坐在床边拉着她冰凉的手,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凉,可是冷了?
沈静仪摇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确定没什么后,急急说道:二哥,有人要对我不利,是家里人。
你慢慢说,别急,沈楠目光冷了些,口中安慰着她,去给二小姐倒杯热茶来。
珍珠领命,杜威早已退出去了,她也借着沏茶而退出了门外。
我前几日无意中听到过一个人说按照夫人说的办,当时我就觉得那声音耳熟,不过也没太多在意,如今想起来再联系今夜之事,二哥,定是有人故意害我。
我知道了,你可还记得那声音,若是再听一遍可还认得出?
沈静仪点头,认得出,我想知道是谁要对我下毒手。半夜三更让几个男人去抓她,这不是等于毁了她,要她死么?
跟他有这样深仇大恨的,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不过也不能光看表面,毕竟,如果下手,还要在这里的人才行,不然怎熟知她的住处。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那晚听到的话。
这件事你且不要声张,免得打草惊蛇,二哥会替你查清这件事,你安心就是。
沈静仪点点头,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又放弃了,只说道:今晚之事
不会有人知道,放心!沈楠拍了拍她纤弱的肩,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沈静仪点点头,这事还是不要惊动祖母了,她好不容易来一趟,虔诚拜佛,吃斋念经,我不想让这样的腌臜事影响她。
沈楠摸了摸她长长的,似缎带般的墨,心中一片柔软,是二哥没保护好你,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沈静仪抱着被子没说话,只是那心却拔凉拔凉的,她又问了下绿拂,知道她没事后,一颗心终于放下。
一夜的紧张情绪一旦放下,便会被疲惫群代替,沈楠没再多说什么出去了,让珍珠进来伺候她起身。
这一夜,还有一个人没有休息。
良心的谴责和事后的恐惧折磨着她,她痛苦地抱着被子瑟瑟抖,嘴里含糊不清地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她没有选择,但凡有她也不会这么做。
她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翌日,沈静仪身体不适便没有去老夫人那里请安,老夫人派人来问了下,只说晚上踢了被子有些着凉,睡一觉就好。
老夫人当时也没多大在意,直到又过了一日,沈静仪病情加重,没法瞒着了这才透露出来。
老夫人亲自过去看时,沈静仪正在烧,双颊绯红,昏迷不醒。嘴里呓语着什么她没听清,不过头一件事便是罚了珍珠和绿拂。
跪到院子里,二小姐何时醒来你们何时起来。
两人不敢有异议,绿拂自从那日知道了夜里生的事后,更加自责不安,老夫人罚了她她才会觉得好受点。
拿我的帖子去请主持过来一趟。老夫人吩咐桂嬷嬷道。她身边的翡翠端了水来,换下沈静仪头上敷的已经变得热乎乎的帕子。
闻讯赶来的三太太和沈敏如几人见到如此情形吓了一跳。
前两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三太太走近了些看看,只见沈静仪已经烧的昏迷不醒,不由地大惊。
老夫人脸色不好,你问我我问谁?那两个丫头连小姐也伺候不好,若不是顾念着在寺里,非让人拉出去卖了不可。
您先消消气,仪姐儿的病要紧。三太太说着,朝着沈敏如使了个眼色。
沈敏如也上前劝道:是啊祖母,二姐这般难受,还是问问那两个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吧!无缘无故地,怎么会烧。
老夫人当时见到沈静仪这个样子是气坏了,这会儿再想起来,难免也有疑问。不过她还是没说话,这种事她自会去问清楚。
当务之急是沈静仪的病。
主持接到沈老夫人的帖子很快便赶了过来,她给沈静仪把了一会儿脉,断定为惊吓过度,邪风入体。
惊吓过度,邪风入体?老夫人眼前黑了黑,三太太连忙扶住她,后面赶来的四夫人闻言也竖起耳朵听着。
怎么会惊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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