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条蛇自言自语还笑呵呵的,”那人指了指脑门,“他是不是脑子……”
旁边的一个人忙作出噤声状,“小声点,人家现在是郭大人面前的红人吶!”
“而且连营妓都没找过,莫非是……不行?”
“说不定……喜欢男人呢?”
几个人忙缩了缩脑袋,“那他手下不是危险了?”
众人哄笑起来。
阿绿恶作剧地在最近的两个人屁股上踹了一脚,那两人痛呼大叫。阿绿又推了他们一把后,迅速离开。
直到她找到他的营帐,却发现一个丰乳肥臀的美艳女子正在任礼面前搔首弄姿。任礼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并没有任何表示。
那女子也没恼,一只手似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手,却被任礼躲开了。
阿绿盯了一会儿,而后默默地走开了。
回到洞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开心。
阿绿思绪凌乱,又觉马车里闷热,索性撩起轩窗帘吹风。
刚刚任礼说了,要带她去一个好地方。她就跟着走了。
任礼目不转睛地看着阿绿被吹起的发丝,如玉的皮肤,嫣红的嘴唇,不经意地紧了紧喉咙。
他轻轻坐到阿绿旁边,阿绿一惊,正想往旁边挪一点,任礼无奈地低笑:“你怎么了?”
阿绿摇了摇头。任礼见状,拽过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身边,“这么久没见我,阿绿你就不想我吗?”
阿绿作后退状,“你说什么恶心的话呢!不想!还有,叫我阿绿姐姐!”
“这么多年都没叫了,怎的这会儿又突然要叫你姐姐?”任礼偏过头问道。
阿绿理亏,扭过头不吭声。
任礼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性,吃软不吃硬,耳根子也软,自己随便装个可怜样她就一副不自在的模样。
任礼兀自握住她的手,阿绿一惊,任礼却直接靠在她肩上。
虽然他背过她很多次,但是这样亲昵的动作还是头一次。
任礼悠悠说道:“阿绿,让我靠一会儿,打仗太累了。”
阿绿僵硬地一动不动,只闻得他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她叹了一口气。
阿绿有些担心,她和任礼的关系好像正往一个奇怪的地方行进。这是什么情感呢?是多年的相依相伴,还是人世间的男女爱情?
阿绿思绪混乱,她自己也弄不清她对任礼的感情。
任礼静静靠在她肩头,一双满是茧子的粗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到平南侯府,阿绿才知道,原来他说的好地方,是他新获封侯爵之后所得到的府邸。
平南侯府里已有许多丫鬟和家丁在等候。
阿绿面对着那么多不认识的人,有些不自在。好在任礼知道她不喜人多,便挥退了下人。
阿绿环顾着周围,这样的房子她还只看过外墙,里面是哪般光景,她今天是第一次见。
富丽堂皇,熠熠生辉。
她有些局促地不知道坐哪儿,却被任礼直接拉到了软榻上。任礼知道阿绿心肠软,对他更是如此。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急躁了,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味道就忍不住了。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雏身,被人背地里笑话“不行”亦或是“有断袖之癖”,也无所谓了。他为的就是在打完仗、获封爵位之后,安心地和阿绿一起生活。
这几年里,他在自己的脑子里已经把阿绿玷污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偷偷摸摸在营帐里自渎,让他觉得又刺激又有负罪感。
这几年,他全靠着当年的仇恨和阿绿所支撑着,没有阿绿,他也活不下去。
阿绿周围满是他灼热的气息,她惶恐地想站起来,谁知任礼说道:“阿绿,陪我,求你。”
阿绿一愣,任礼见机将她紧紧揽入怀里,眉头紧锁,眼神中好似满是悲戚,“阿绿不要讨厌我。”
阿绿怔了怔,任礼趁着这个空档凑近她的脸。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呼吸越来越急促。阿绿被他带有力量的拥抱所征服,不经意地就失了神,直到最后被任礼狠狠地吻住嘴唇。
那是他身上的温度,带着热气和焦躁。
任礼第一次,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毫不复存,暗藏在心底深处的yù_wàng反而一下子破土而出。那些曾经一个个肮脏的念头堆积在脑海里,最后演化为越来越紧逼的攻击。
阿绿被亲吻得神魂颠倒,她预感这样不对,明明之前还在烦恼她和他到底算什么关系,这会儿却一下子被夺了领地。
阿绿无意识地吐出分叉的蛇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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