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房门外杏子捂紧嘴面色惨白,方才她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心底除了惊慌更是腾起了一股对于红嫣的怨恨。杏子是痴心檩子萧这般俊逸儿郎的,但她只能将这份小心思藏起默默祝福自己的主子,今日于红嫣的背叛无疑是打开了她心底的禁忌之门。
杏子心底愤愤却也惊恐不安,另一头她想到若是自己给檩子萧报信也就成了檩子萧的恩人,讨得个檩府姨娘的位子也不是空话。
檩子萧不喜家中正妻杏子也是知晓的,相及此事杏子心中也不禁心存侥幸,如若她给檩子萧生下一男半女,没准那正妻的位子就是她的了。顿时痴心妄想之念占满了杏子的脑子,原本的恐惧让这异想天开压了下去,她正沾沾自喜,却不知自己已没命再做白日梦了。
有风吹过,许桦余光撇过门外隐约的身影,眼中神色阴毒。
次日许府后门抬出了一具女尸,认识的人偷偷说那是许夫人身旁那个扮相俏丽的贴身丫鬟。
杏子是于红嫣从娘家带进府的婢女,于红嫣待她也是信任的,与檩子萧之间的事杏子全数尽知,贴身丫鬟陡然不见于红嫣还有些慌张,害怕杏子将自己的事抖了出去,待听婆子说杏子妄图爬上许桦的床榻丢了小命,她便安了心。
一来她与檩子萧的关系再无人知晓,二来,杏子也有些样貌,许桦将爬床的杏子打死没有顺势要了她,于红嫣也是得意的,她自觉坐着许府正妻的位子也更加安稳了。
剩下的能让于红嫣颦蹙眉头的人也只有檩子萧了,她不怕檩子萧将她两之间的事说出来,因为檩子萧每次都不会不留下任何痕迹叫人抓住他的短处,相对而言他也无证据指证于红嫣。
以往檩子萧来许府都是不限早晚的,只要许桦不在府中便是两人幽会的好时辰。许桦早已放出消息称明日不在府中,檩子萧得了风声且亲眼见许桦乘轿离开了府,便放下了戒心进了许府。
今日来檩子萧是打算与于红嫣说清楚,断了这见不得光的关系的,对于红嫣他已磨尽了好感,没了耐心,若说留恋也只是女人那具洁白光滑的身子,但如今老皇帝显然是要出招了,许桦又是老皇帝的人,若与于红嫣多做纠缠,檩子萧也怕惹得节外生枝,况且要解决生理需要也不一定要是于红嫣。
思量过后,檩子萧翻墙入院,直径去了于红嫣的屋子。
推门而入,美人儿独自守候在屋里,见檩子萧进来,于红嫣忙牵了他到里屋坐下,瞧了眼屋外无人,于红嫣才带上了门。
屋子里燃着香,那是许桦给的,且道是迷香,好束住檩子萧的手脚,以防其逃走。
于红嫣那头早早吃了解药,因而这迷香对她并无大碍,此时她只需哄了檩子萧在这屋里多待会儿,等着许桦领人赶来将其捆了事情也就妥了。
心里想着,于红嫣斟了杯茶水递与前人,檩子萧自进屋后就隐隐觉得口干舌燥,接过瓷杯不疑有他,仰头喝下解了渴。
凉茶滑过咽喉,檩子萧一阵舒爽,但很快燥热便卷土重来蔓延到了全身,檩子萧顿觉不妙,瞪大了眼看着于红嫣悔恨自己一时大意。
于红嫣喝了杯中水也是全身滚烫,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桌上茶壶,又猛然扭头看在请香袅袅香炉,顿然醒悟,那不是迷香,是春/药。
书房内,除了许桦,另几个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官员也在,适才许桦乘轿出府便是去迎了他们来府上商讨要事。
小仆慌慌张张跑进,在许桦耳边交代几句后便惨白着脸站在了一旁,许桦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勃然大怒,向在场的几位同僚负手暂辞后就大步向后院赶去,留下同僚们你看我我看你一头雾水。
许府后院与书房隔得并不算远,没一会儿就听许桦的怒斥声从后院传来,几个混迹官场多年老奸巨猾的大臣并不打算去管许府的家事,另几个与许桦同岁却远没有许桦前途光明的同僚却很有兴趣看许桦出丑。
装出一脸关切的模样后,那几个较为年轻的官员便让奴才将自己领了去。
不看倒罢,一看真真是好一幅香艳的景色,光洁的躯体纠缠在一起,那春宫画面十足的男女主人翁正是许府夫人和当朝重臣檩子萧。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看热闹的人皆捂着嘴笑那檩大人今日算是完了。
许桦当晚就进了宫,次日一早檩子萧便被撤了官位,圣旨里的缘由只写了四个字“行为不检”。
檩府毕竟是名门大家,按律例檩子萧当被处以“点天灯”的酷刑,但檩老爷子手中的尚方宝剑堪比免死金牌,加之大皇子的维护,终于勉强救下了檩子萧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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