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着牙,易南风暗暗捧高了小屁股,缓缓下落,然后男人的耻骨处与女人的耻骨处彻底相碰,那么狰狞的东西被全部吃进去了!
“啊,太深了……”简麟儿觉得自己就要被贯穿了,难受的晃着脑袋瓜子,摇晃间,松松挽起来的头发被甩下来了,瞬间黑缎尽数倾洒在两人身上,极致的嫩白,极致的墨黑,衬着还泛着红晕的脸儿,那该是怎样绝对的美景喀。
易南风疯了,癫了,狂了,一把推倒还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腰上用力,一下子捣到最深处,真个是痛并快乐着。
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呜咽时的声音,缓缓的抽出自己,细细的盯着身下人儿的反应,低头看见自己的肉刃上依旧湿润,于是不再忍耐,开始渴望已久的挥杀讨伐。
“啊……不要进的太深……”麟儿左右摆着头,眉毛微蹙着,小手攀着易南风的胳膊,大腿被撑的开开的,根部的紫红巨物进出着,哭声和着呻、吟响起来,没有讨上好儿,反而在大火上浇了一勺子油。
铺天盖地的火烧起来了,多少个夜晚,易南风仔细的□过这个身子,今个算是验收成果了。紧致,湿润,高热,肉咬着肉,进的去,出来的难,易南风背上的汗顺着深深的脊梁那里的凹陷滚落下来,肌肉贲张着,血液几乎要流到血管外,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亏得还留有一丝理智在,要不然狂性大发的易南风绝对不是这个时候的简麟儿受得住的。
那抹嫩红被撑开了,紫红色的巨物正正的插在里面,翻开的□儿粉嫩嫩的,开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麟儿的全身开始泛着粉红色,神智开始迷离。
混乱的,高热的,迷离的一夜过去了,血脉贲张的极致凌乱后,满屋子情、欲过后独有的味道,麟儿终究是昏睡过去了。再一次射在嫩白的小腹处,易南风躺在一边㎜胸膛起伏了半晌,侧过头细细打量刚刚疼爱过的小身子。
浓密茂盛的草丛处一片狼藉,珍珠色的粘液干的湿的混杂,小腹处还流着自己刚刚弄出去的东西,红印子布满了山峰和腿根儿处。就算再狂乱,易南风还是记着没有射到麟儿的体内深处去,小姑娘还小,承担不起另一个生命的存在。起身去浴室快速的冲洗了一下,拿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小身子,易南风知道自己今晚失控了,毕竟是第一次,身体的反应再好,那也受不住这么多次的操、弄。
擦好后,卷起床单,重新又铺了一个,然后把麟儿卷进被子,自己却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起剪刀来。
终于找见了,找寻着床单上的几点梅花印子,“喀嚓喀嚓……”的一阵儿响声后,不很大的一小方布料出来了。
天都快亮了,这个男人裸着身子,半蹲着竟然在剪床単,然后捧着这块儿布放到平日里放重要文件的地方。很多年后易南风被女儿追问挂在爸爸办公室墙上的东西是什么。易南风笑得很神秘,简麟儿红着脸瞪着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头顶都快冒烟了。
放好后,看见客厅的窗户上透出黎明的微曦来,身体兴奋了一整夜,这个时候有种餍足的爆发感,有种汗水流尽的极致感,骨头里都透着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想着今天晚上的宴会,他强忍着立刻去会场看看的冲动,复又走回卧室。
其实易南风不想睡觉,曾经受过专门针对睡眠的训练,他对睡眠时间的要求不是很高,但是这会儿看着麟儿酣睡的脸,翻上床,把无知无觉的小身子抱到怀里,闭上眼,就如这么多年过来的一样,麟儿是他的安眠药,不大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这头儿的简谦泽,考虑了这么多天后,终于咬着牙偷偷的办好了一切东西,只不过还是暗地里的和大哥简谦海商量了一下,把麟儿放到北京军区,恰好二叔在这个军区,大哥也在,就算出个什么事儿,这边离家近,也好照看着。那姑娘胆大包天,家里宠惯了,放到部队上指不定还能出点儿啥事儿呢。
眼看着都快十一点了,烟头扔了一地,还不见麟儿出现,简谦泽烦躁的不行,这小姑奶奶别这个时候出个什么幺蛾子吧。可转念一想,这要是不出现才好呢,正好省了这件事儿。军政大院儿马路斜对面的吉普车上,简谦泽开着车窗等着麟儿,他回来还没回去过呢,可千万别叫家里的老爷子逮住了。
坐不住了,掏出电话拨了过去、
“主人快接电话……”麟儿被这道声音吵醒了,睁开酸涩的眼皮,才动了一下就哀嚎出声,眼珠子动了动,只有这地儿不疼,其他哪哪儿都疼的厉害,电话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
挣扎着探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显示的是三哥,这才记起来还有一大事儿。接起电话,简谦泽的声音传了过来。
“麟儿,不去了是吧?”简谦泽是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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