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悠太走到两人面前,望着脸颊绯红的春天,勾起嘴角笑道:“姐姐还是安心被肏吧,我喂姐姐吃饭就是了。”
说着,端起放粥的碗,舀了一勺吹温,送进了春天嘴里。
温热鲜美的菜粥,熨帖地落进胃里。春天一边被悠太喂着食物,一边被悠树钳住腰小幅度地chōu_chā顶弄几回。为了不让自己呛到,她紧紧闭着嘴,忍着呻吟,小心翼翼吞咽着。这样的隐忍却让快感更加强烈起来。早餐还未吃完,已经是被悠树干得高潮了一回,yín_shuǐ沿着交合的地方喷涌着,滴滴答答落在椅子上,滴落到地板。
悠太低头看着春天和悠树身体结合的地方。白嫩的蚌肉被顶得合不拢,yīn_dì从缝隙里露出来,yīn_chún大大分开着,紫红粗大的一根在里面进进出出,表面水盈盈的全是淫液。
他眼神一暗,抬头,抚摸着春天的嘴唇,低声问:“姐姐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东西?”
春天喘息着看着他,微微点点头。
悠太于是拿起了装着蜜瓜果汁的玻璃杯。春天以为他要喂给自己,刚要张嘴去碰玻璃杯的边缘,却被悠太一下子捏住下巴——他吸吮了一口果汁,接着吻上春天,舌头探进她的嘴里,鲜甜的果汁沿着唇齿相依的地方灌进她的口中。
冰冰凉凉的,甜极了。
悠太喝一口果汁,吻一口她。吻从温柔,逐渐变了急切,口中的果汁也越来越染了体温的烫。激烈的颠簸chōu_chā之中,唇错开时,果汁便沿着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点点滴滴流淌着,消失在了幽深的乳沟里。悠太放开她,用指尖抹掉春天胸脯上、乳沟里的汁水,放进口中吸吮干净。
“看来姐姐不爱喝果汁呢,都流出来了……”悠太放下玻璃杯,站起来,“那么,我就喂姐姐喝点别的东西吧……”
他解开了裤子,释放出早已膨胀的性器。
干净的、少年的性器,带着刚刚清洗过的干净气味。因为勃起,青涩的形状带了几分青筋暴起的狰狞,顶端的尿口里点点滴滴溢出透明的液体。
春天乖乖低下头,抓住那根ròu_bàng,嘴唇磨蹭着亲吻上guī_tóu。
透明的粘液沾在嘴唇上,湿漉漉的,放开时拉起一条透明的粘丝。
热烘烘的,像是在亲吻一只刚出生、还没来得及长出毛发的小动物。
春天的动作只是下意识,对于悠太却成了难耐的撩拨。唇游走过的地方像是点燃了火。握着他ròu_bàng的手轻轻颤抖着,套弄得心不在焉。
悠太已经太过熟悉春天的身体,他甚至能通过这份颤抖察觉出,春天已经被悠树顶到了哪个点,下一秒要发出怎样的呻吟。
果然,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春天便放开了悠太的ròu_bàng,闷哼一声,咬住了嘴唇。
竟然在撩拨自己的时候专心去享受别人的xìng_ài?
悠太隐隐地有些气恼。他抓住了春天的黑发,把她按得头低下来,ròu_bàng挤开牙关,强硬地插入。
性器的入侵终于让春天注意力集中到了悠太身上。悠太感受到她口腔的嫩肉磨蹭着ròu_bàng,guī_tóu刮过喉咙,推挤得春天支吾地呻吟出声。她小心地张开着嘴迎合,粗暴的chōu_chā之间,牙齿的形状却依旧轻轻地刮擦到了柱身上。
唾液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坠落时牵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姐姐kǒu_jiāo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悠太抚摸着春天的脸,感慨。
她甚至学会了一边吸吮着他的ròu_bàng,一边用手轻轻把玩着yīn_náng,舌尖熟练地舔过guī_tóu下的沟壑,唇舌层层包裹着吮吸舔咂。
比起调教的成果,不如说她天性yín_dàng,这方面总是悟性惊人。
kǒu_jiāo的间隙,春天低声地呻吟着。
身下的ròu_bàng入得很深。悠树抱着她,钳着她的腰胯,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旋转着照着花心最深侵袭开凿。大手紧贴着小腹,指尖配合着撞击的节奏在yīn_dì上揉捏。双重的快感层层递进,彼此交叠,直到春天失神喘息着控制不住地颤抖。
xiǎo_xué收缩的时候,她能听到悠树在自己耳边烫热的呼吸。
悠树的声音一直是极好听的,用这样好听的声音来低声呻吟,似乎成了对她身体的最高赞美。
春天喜欢他们迷醉在自己的身体里,情欲到达极限时压抑不住呻吟,颤抖着在自己体内shè_jīng。
成就感满满,甚至胜于高潮。
然而高潮却似乎在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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