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道:“当初让你来这里,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那份机缘,如今看来,你没有,这铁家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铁家的功夫高深个屁,那几套破拳法也就能哄弄一下小孩子,你要是想学,有的是人愿意把比这里的精妙百倍的招式教给你,你就不用找借口了。”
致远一听馨儿要被带走,心中开始着急,但见这老者当着铁圣诲的面如此瞧不上铁家拳,想必张家实力不是一般的强,若真是如此,对馨儿也是有好处,只是在铁家馨儿待自己最好,她若走了,自己怕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如今,自己该如何留下她呢。
馨儿心中焦急,她知道太爷爷对自己很是纵容,有时也像老顽童一样没大没小,但若决定了一件事,便无法更改,只是一回家,就很难再出来了,再和致远哥哥相见便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铁圣诲也看出两个小儿女的小心思,道:“张同,你若是嫌弃我铁家的拳法粗浅,我倒是可以教这个小丫头一点别的功夫。”
馨儿和致远皆对铁圣诲报以感激的目光。
张同正色道:“老家伙,我知道你有不少家底,可是馨儿若是不能修习往生真诀,武功对她来说便没有太大的作用,这丫头的天赋可不在这里,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铁圣诲点点头,也不再说话,张同的意思他是明白的,因此,也不再多言。
致远心中已经明白,馨儿此次是非走不可了,只恨自己如今没有立场留下她。
张同见两个孩子面容凄苦,心中也有些不忍,道:“你们也不要如此伤心,今日离别不久就会再会,你们各自学好自己的本领,到时自然没人能够再能分开你们。”
致远心中虽然不愿,但张同的意思显然承认了自己与馨儿的关系,他是馨儿的太爷爷,不管他们的家族如何强大,以他的资历都是举重若轻的人物,他承认了自己,那么日后事情倒是好办了不少,如此,倒是一件好事。
馨儿自然也听出了张同的意思,心中也有些欢喜,但依旧被离别的气氛弄得有些难过。
张同见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害怕夜长梦多,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对了,铁圣诲,那个企图伤害我馨儿疯女人,你可不能轻饶了。”拉起馨儿便飞身而起,转瞬便消失了身影。
致远望着那片天空,心中一阵怅然。
铁圣诲道:“小子,你要努力了,那个小丫头,也不是一般人,她虽然无法修习往生真诀,她在另一方面的天赋同样可以与你相媲美。”
致远虽好奇馨儿的天赋,但想来铁圣诲也不会多说,便道:“师公,馨儿的太爷爷也修习了那往生真诀吗?”
铁圣诲摇摇头,道:“那倒没有,往生真诀可是至宝,岂能人人都可以修习的,但是他比我们这些修习往生真诀的人还要熟悉,这其中的缘故,你将来自会知晓。”
两人走出馨儿的小院,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铁家议事大厅,这里,聚了许多人,里面的吵闹声在这里已经可以听得很清楚。
因铁圣诲当日的出手,铁家众人都对他印象深刻,后来听说那铁磊已经经脉尽断,都觉得骇然。现在见到铁圣诲到来,都是满脸的敬畏。
铁圣诲道:“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
“回大爷爷,四当家夫人因铁磊受伤,来此大闹,我爹他们正在安抚,她,还带来了娘家的兄长。”一个身材健壮的二十岁左右男子回道。
铁圣诲,道:“好,我正好要找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转而对那男子道,“你是乐朋吧,转眼间长这么大了,很好。”
铁乐朋乃是铁万博之子,武功人品都很是不错,行事也很是沉稳,被铁圣诲夸奖后有些不好意思,腼腆一笑。
致远知道此事的起因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也想听听这王氏究竟想要如何,因此就要和铁圣诲一道进入议事厅,却被铁乐朋拦下。
致远还未开口,铁圣诲便道:“你这是做什么?”虽不是疾言厉色,但口气也是颇为强硬。
铁乐朋道:“大爷爷有所不知,里面的争吵正与致远兄弟有关。王氏知道是大爷爷伤了她的儿子,不敢与您理论,却非说此事是因致远兄弟而起,要杀了致远兄弟来解气,这厢,他那大哥正在要我爹交出致远兄弟。”
致远不怒反笑,这女人真是欺软怕硬到了极致。
铁圣诲怒道:“娶了如此妇人,实在是我铁家家门不幸,你们放心,我还活着,现在就来欺辱铁家,为时过早。”
这种气势下,铁乐朋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致远便随着铁圣诲一起走进铁家议事大厅。
大厅内,铁万博居于正中,左手边乃是铁家其他几位当家,右手边是一个虬髯男子,五十岁左右年纪,王氏就坐在他的下手,见致远二人进来,脸上立即变得狰狞。
铁家几位当家见铁圣诲进来,全部站起迎接,铁万博忙把铁圣诲让到上座,道:“伯父怎会来到此地?”
铁圣诲道:“我听说有人强要我铁家交人?”
铁万博道:“侄儿无能,如此小事竟然惊动了伯父。”
虬髯男子名叫王轨,如今是王家的当家,见这灰衣老者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丝毫不把自己当回事,心中羞愤难当,自当上王家的当家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但早听妹子说过这老者乃是铁家第一高手,从前也听长辈说过这老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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