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直拍着手掌,笑得没心没肺。
下一次,阿宝的食盆就被放到音响上,南枝再也够不着了。
自从南枝出生后,阿宝待在家的时间就多了,它虽然胖,虽然贪吃,但它很喜欢跟着南枝,南枝去哪它就跟到哪,只要陆胭叫它,不管睡没睡,它都会快快跑到卧室,一跃上婴儿车,悄悄地躺在南枝身边。
黄昏降临,周围一片橘黄色,大地像铺上一层滚烫的金箔。
吃完饭,一家三口在小区广场散步,周围有打乒乓球的学生,跳绳的孩子,还有下象棋的老大爷。
陆胭架着南枝走路,谢道年站在不远处,蹲下身,拍着手掌,“小红枣,过来爸爸这里。”
陆胭叫唤道:“小红枣,快,追上爸爸。”
这个时候,南枝就会迈着小步子往他那里走去,见她兴致冲冲,陆胭慢慢放手,南枝慢慢走快,东歪西歪,看起来快倒了,她一直伸着手,谢道年微微往前,她扎进他怀里,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一下,“南枝真棒。”
陆胭上前再亲一下,也亲一下谢道年,“南枝真棒。”
小丫头已经会喊爸爸妈妈了,她摇着小手,笑得欢快。
晚风习习,一家三口,一人牵着一边,慢慢走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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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慢慢长大了,有一只肥猫陪着她,她还有许多疼爱她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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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枝走得不稳时,陆胭和谢道年把着她,慢慢地,小娃娃走稳了,会叫人了,开始对这个世界好奇,身体开始拔高,已经可以独立开门,每次外公外婆过来,她都第一时间跑去迎接,小步子一颠一颠,很是可爱。
岁月是条小舟,承载着一家三口,记忆的缕缕烟雾飘升起来,她也两岁了。
日子是轻柔的,也是世俗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和普通人并无两样。
周末早上,她在晒衣服,竹竿上挂着南枝的白色裙子,迎着风在慢慢飘荡。
阿宝在院子钻来钻去,出来时一身草,陆胭帮它薅干净了才让它进门。
客厅里,保温杯泡着红枣枸杞,室内有股淡淡墨香,谢道年在写书法,南枝扎着两条小辫子,玩着娃娃,有时候会静静看着谢道年,然后就傻笑起来,陆胭路过,好笑地问:“小红枣,爸爸是不是太帅了,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爸爸,好··帅。”
谢道年停下笔,看向她,再看看南枝,然后又继续提着笔,“小孩哪知道什么。”
她靠近他,“那不一定,你不知道她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会笑,我稍微说一句你的坏话她都会哭。”
谢道年顿一下,“你说我坏话?”
陆胭眼睛转了一下,“·····我刚刚有说吗?”
他把毛笔放好,伸手来抓她,笑着问:“说我什么了?”
陆胭躲过去,拿盆挡住他的攻击,“我才不告诉你。”
见他来追她,陆胭连忙跑进房间,还没关上门就被他推开了,陆胭被他压在床上,谢道年戳她痒痒肉,问:“快说,不然继续行刑。”
陆胭在床上笑得东倒西歪,南枝走过来,见爸爸妈妈玩得这么开心,她也举起小手,咔咔地笑起来。
“长庚,哈····别,好痒。”
她倒来倒去,谢道年大腿紧紧夹着她的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抓她的痒,陆胭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认输,我认输···妈呀···哈···别···”
谢道年见她快崩溃了,也就不捉弄她了,从她身上起来,陆胭已经软成一条虫,喘着气,再也起不来了。
南枝抓着门框在笑,谢道年将她抱起来亲一下,“小红枣,这就是撒谎的下场。”
“妈妈输了。”
陆胭两条腿蹬两下表示抗议,谢道年上前一把拉起她,陆胭倚在他身上,轻轻捏掐他的腰一把。
他捏她脸蛋,“看你下次还撒谎。”
陆胭不断躲避,“不敢了,不敢了。”
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陆胭每次都在边缘试探,但每次都被谢道年反过来碾压。
阿宝围着南枝打转,南枝最喜欢的事就是枕在阿宝肚子上,一猫一娃玩得不亦乐乎。她在地上捡了一片树叶,放在眼睛上,陆胭晒完衣服,在她身边蹲下,碰碰树叶,说:“小红枣,一叶障目,你就看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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