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系着绳子,笑着问她,“你想来?”
“好啊。”
“那走吧。”
谢道年拿过另一顶草帽给她戴上,两人牵着手到田里去了。
周围都是荷花池,菜地在荷花池边,谢道年蹲着摘荷兰豆,陆胭拿着盆在一边装。
干活的男人总是有种魅力,认真的模样总会让人特别有安全感。
这是女人对他的一种认同。
陆胭看着这遍地的荷花,问他,“长庚,我怎么没见云浮居卖莲藕啊?”
谢道年手脚很利索,不一会儿就摘了半篮。
“爸将莲藕卖给饭店和酒店,莲子那些都晒干做成干货,我们家在其他城市还有几家比较大的分店。”
云浮居是祖宗留下来的,他们自然扎根在这里。
陆胭很惊讶,“还有分店?”她一点都不知道。
“以前我有空都会到那边打理,大三之后就没去了,爸去的比较多。”
这回陆胭是真的觉得意料之外了,她问,“那你家生意这么好,不是赚很多?”
谢道年抬头看她,笑了,“怎么,怕我养不活你?”
“才不是呢。”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红红的耳朵已经出卖她的羞意。
河边种着两列塘蒿,黄色的花朵开得风中摇曳,河水清澈,流着流着,谢道年的心都通透起来。
他摘完荷兰豆,起身伸个懒腰,“走吧,回去了,晒久了你的脸都红了。”
太阳晒红了的确是个很好的借口。
陆胭不看他,但是那张脸啊,怎么都掩不住欣喜,刚刚他又反问她一次,又确定了一次。
风吹啊吹,吹到人心里去了。
谢道年停下来,他出来时穿了水鞋,看见荷花开得正旺,下去给她摘一朵。
“小心啊。”
“别担心。”
谢道年手很灵活,站在浅水的地方,手一够,摘了一朵莲花下来,起身时跺跺脚,泥都顺利滚到池里去了。
“给你。”
陆胭接过来,笑得比那荷花还娇艳。
他掐她脸蛋,“笑得那么开心?”
“你送我花我还不开心?”
他牵起她,陆胭看着手里这朵荷花,忍不住亲他一下。
谢道年没有看她,但嘴角已经勾起来了,脚步加快了些。
“闷骚!”她抓紧他的手,快快跟上。
吃了晚饭,天色逐渐暗下来,陆胭把碗筷收拾好洗干净。
浴室的热水器坏了,这里大老远的也没人送煤气过来,谢道年在烧热水,陆胭做完家务过去找他,那锅热水已经烧好,他正拿着火钳在红炭翻滚着。甜/品小/站六35/4:80940
“弄什么?”
他用火钳扒拉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香芋。”
用荷叶装起来,摆到一边,“烤得刚刚好。”
陆胭搭了凳子坐他身边,红红的火光照耀她的脸,烧火灶里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虚弱的火苗影影绰绰,她靠着他的肩膀,身上暖暖的,在这夏夜里,背后出了一身汗。
“长庚,没想到你还会这么多东西,我那时以为你一心只读圣贤书。”
谢道年将香芋剥开,浓香扑鼻。
他喂陆胭吃一口,“我现在很粗鲁吗?”
她摇头,“不是,是觉得,长庚没有那么难已接近了,而且,还挺坏的。”
谢道年再喂她一口,“你那时觉得我难以接近?”
陆胭想了想,“很有礼貌,可是呢,总觉得难以相处啊。”她嘴里还嚼着香芋,呼哧呼哧地呼着热气,“不过呢,只有我这么勇敢的人才能把你拿下。”
谢道年笑了,戳戳她的头,“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胭抱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将另一个香芋剥开,笑道,“你也很好啊。”
“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谢道年吃一口香芋,想了想,“不会,你保持这样就足够了。”
把热情,天马行空,专注,都保持好。
那才是你,让我爱上的你。
谢道年吃完香芋,拍干净手,“来,拿桶来,给你装水洗澡。”
陆胭到屋里拿桶装水进去洗澡,谢道年直接穿条平角内裤在后院拿水喉往身上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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