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想管这个泼妇的样子。好像这个局势她也不适合出面劝什么。好在啊,大嫂家里是东北的,回娘家不是那么的方便,只能跑到婆婆家里来大吵大闹。儿子被姑父带出去玩了,自然是最好不要见证他父母闹翻的这鸡飞狗跳样。
回家的路上。许萱一直在回复易铭的短信,继续她们每天的隐性调情。刚才总不能当着婆婆的面、或者说当着一个捉奸控诉会现场搞这样的精神外遇行为。为此易铭发的短信,她忍住回复的冲动忍了一个下午。尽管易铭只是把她今天和她母亲出去在路上看见的一件可以拿来挖苦的事告诉她,偏巧还是一样的事,只不过捉奸的和被捉奸的当街扭打,颇为壮观啊。
“。。。你是不知道那个样儿啊,亏得旁边那个菜市场只有卖菜的,没有卖肉的。要不然那个女人肯定可以拿着菜刀砍人。世界上果然是有人永远也不能体面起来。”
看到这里许萱微微一笑,没出声却觉得下午的时候自己也只是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用词多好,体面。记得易铭说很多人,好像大多是那些民国时代的知识分子,她说,人家即使死呢,也有骨气,也是体面的。有作为一个文明人类的自觉。相反的,比如郭沫若,他的知识和他的行为根本不成比例,数学上的概念就是不相关。不过文风和作风的确是一致的,软骨头,见风使舵,一流的做作货色。
许萱不记得郭沫若写过什么了,倒是记得他在建国前的表现。人类社会啊,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敢撒谎,就要有终究一日被拆穿的觉悟。敢撒谎,就要敢继续编后继无数个谎去圆谎。上了贼船别想着在船上就洗白,当了□□别想着在活着的时候立牌坊。
想想航宇也是,何必呢。换做是我,应该根本不会搭理这种事情,根本不接手。你别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你们这些男人啊。。。”
“我们男人怎么了?!”
当他今天被父母、被大嫂责骂了一整天之后,彻底的爆发了。
☆、自在如风的少年—易铭
早上起来。看看闹钟,八点零五分。易铭想一想,刚才让自己从沉甸甸的梦境里醒来的,应该是老妈早上去上班的关门声。一样沉甸甸的关门声。易铭有时候觉得她妈妈做事很有意思。本来她不缺钱,一点都不缺啊,闲在家也蛮好;但是大概不想太早进入退休阶段吧,所以继续工作在她的专业里面。
毕竟是专家级啊。想想觉得很有意思啊,爸爸是学文科的,妈妈是学的理科的。而且是纯文科和纯理科。最后的结果是自己遗传了爸爸,是一个很彻底的文科生。
文科生啊,高中时代的易铭,作为一个矫情的文艺青年,还干过写剧本这种事。那会儿写作文尽是在做,用语文老师的话来说就是,文学实验。一边看早间新闻一边吃早餐的易铭,想起昨天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本子。黑色中性笔写了两个字在封面上,
“剧本。”
里面其实就写了一个剧本。那个时候,自己非常的想考到北国是北京。但是其实她脑海里不断翻转的意向,是一个北方海边城市,冬天要非常冷,会有冰刀子一样的风,凛冽的大雪。去了天津好像真的实现了一样。
真的实现一样。
她已经忘记自己写过这个剧本了。继续看下去,才发现自己的故事大纲居然是这样:主角到了北方城市之后,和自己的女老师坠入爱河。个中缠绵悱恻,相爱相杀,百分百的高中生文体,高中生用词和高中生思考。世界上的一切都没有爱情重要。看上去是惨兮兮的故事,一如北方下大雪刮大风的寒夜一样冰冷黑暗,简直就是一副装出来的不哭—明明就想哭呗,傲娇的装着绷着的高中生。无端端去臆测自己不曾经历的生活,让这种猜测和幻想成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因为是幻想的,臆测的,很多细节都被规避了,模糊了。但是却看得易铭一样寒冷:这简直是预言书,基本上是到目前为止,她和许萱经历的所有真实。但是,她没有写结局。似乎她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写下了,却没写一个可能那个时候就想好了的结局。
许萱,我什么都写好了,却没有写结局。看来我还是冥冥中把结局的笔交给了你,等待你的最后决定。
在家的日子里,除了每天想尽办法找尽理由的和许萱联系之外,她就骑骑单车,做做饭,洗衣服拖地板打扫卫生,看看电影看看演唱会,玩游戏。当然,书桌上又放了好多新买的书。每次回家就要光顾一下最喜欢的本地书店,支持人家生意。买一大堆回家。每次去书店都回想,
我有钱有地方放的话,就全部买回去。住在图书馆里才好呢。哼唧。
找理由和许萱联系,理由可能是,天津天气的变化,我知会你一下,然后就聊开了;我今天在家给父母做饭,猛然发现什么和什么炒在一起,很好吃,然后就聊开了;我今天看书,忽然重新看塞林格的《麦田守望者》,忽然想看原版,觉得里面肯定有很多fuck之类的话,然后就聊开了。。。很难得,易铭和她说什么,她都愿意接话茬。甚至有时候易铭是有意的故意的用一些比较小众的话题去和她聊天,虽然最后会被许萱转到别的地方去。她吃准自己听她的,所以转换话题。于是就是会换到一些,最近的时事啊,或者她的见闻啊,她不会的那些低级电脑问题啊,低级八卦啊(我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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