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老师长得‘挺’好看啊。”
“嗯,是不错。”但等这句话说完,张天佑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身后说话那声音是小师妹的。
“小师妹,你,你怎么来了。”张天佑急忙迎了上去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叶小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师哥,没看出来啊,你还‘挺’招人喜欢啊。”
“咳,师妹,这话你可别‘乱’说啊,我和她是刚认识的,为了救林太太,我把她学生的眉‘毛’给刮了,他找来算帐来着。”张天佑急忙解释。
这要让小师妹抓住把柄,回到家,向妈那告一状,那可真够自己喝一壶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到,那几个男孩的眉‘毛’是光的吗?”张天佑往幼儿园里,指了指说。
其实,离的百十米远呢,他也看不见;叶小鸾朝学校里看了两眼这才说:“你跟我解释这些干什么?你爱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我也没管着你。”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可他们刚走进别墅的客厅,就见周伴仙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人说话呢。
张天佑和叶小鸾对视了一眼,坏事,怎么一会儿不看他,他就惹事呢。
他们急忙走了过去,就听那个中年男子说:“先生,你系(是)不知道的啦,我就开车不小心压了下黄皮子(有的地方叫黄鼠狼),我就霉运不断,半个月前,我开车和人追尾的啦,前天,我的酒店开业,我给关老爷上香,香头忽然就断了好多根,有的都崩到我的衣服领子里去了,把我‘胸’前烧了很大一块,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天佑一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就这点事,你也用得着问别人,真是可笑。
张天佑一听,不是大事,就懒得管了,听周半仙白话。
“严老板,这事还真不好说,你真要被黄大仙盯上了,恐怕你下半辈子也不会好过。”周半仙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算着:“要想驱走这黄大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天佑一听,黄皮子就黄皮子,你称什么黄大仙呀,你可真能唬人。
“周半仙,我们该走了。”忽然张天佑拍了一下周半仙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老爷子,我求求你了,少惹点事行吗?”
那知周半仙猛的一拍桌子:“小兔崽子,谁惹事了,我给人家严先生算卦,又不是不给钱。”
“对对,钱不是问题的啦,只要有让我全家平平安安,多少钱我都乐意出的啦。”
把张天佑给气得,这时看到了旁边的阿豪,一招手让他过来,小声问道:“这姓白的是什么人?”
“他是香港严氏集团的老总,名叫严胜天,开洗浴中心的,整个香港还有新加坡,马来西亚,开得都有分店。”阿豪小声的说道。
洗浴中心,张天佑知道是什么,心说话,你一个开洗澡堂子的,一天能挣个钱,还找周半人算卦,看他不坑死你个傻帽。
也不知道周半仙‘抽’的什么风,都敢和自己犟嘴了,回头扣他的工资。
张天佑也不当回事,他们下午就回酒店了,本想第二天就回去,周半仙死活不同意,说自己接了个生意,非干完再走。
张天佑师兄妹,没有办法,只好等着了,第二天早上,严胜天就打电话来了,说周半仙受伤了,在医院躺着呢,两人急忙赶到医院,到病房一看,就见周半仙‘露’着一条‘腿’,正在病‘床’上啃烧‘鸡’呢。
“周半仙,你这演得是那一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佑看到的他脚上被纱布包着,担心的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被那畜生咬了一口呗。”周半仙一边吃一边把他去捉黄皮子的事说了一遍。
昨天,严胜天把他接到自己家,他家也是别墅,因为他就是在自己家‘门’口压住黄皮的,到那之后,就开始找,他就拿了一把桃木剑和一个罗盘,按张天佑的话说,这就是作死。
好不容易在后院的干草堆里找到黄皮子了,黄皮子拔向前一蹿就跑,周半仙脚还‘挺’快,一脚就踩黄皮子身上了,黄皮子一急,照他脚后跟咬了一嘴。
听完周半仙的话,把张天佑给气得,没好气的问道:“白胜天给你多少钱,值得你这么拼命?”
周半仙笑着伸出两个手指头:“二十万!”
要说,二十万,捉个这小东西是值,但你也得看看自己的年龄啊,这老头真是挣钱不要命了。
“半仙,我出二百万买你别再干这事了,成吗?”张天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认真说道。
“不行,我周半仙答应的事,那就得办到底,你们要急着回去,你就们就先回去,反正我捉不住那黄皮子,我不走,这仇我一定得报。”周半仙还犟上了。
这时,叶小鸾把张天佑拉到了外面:“师哥,咱们帮帮他算了,这老头要面子,咱帮他捉住了黄皮子,他也就没话说了。”
张天佑一看,要想尽快回家,就得帮周半仙,早知道这样,不带他来了,这家伙真能惹事。
当天下午,严胜天接他们又来到他家,到他家一看,原来他家是住了是一座老别墅。
“这是我爷爷买的别墅,他们过世之后,就一直没有人住,我的房子现在在装修,就想在这暂时住几个月,那知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你说。”严胜天无奈的说道。
“严先生,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先看看再说。”张天佑说着,拿出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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