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怕师叔有危险,急忙跳进坑中,拿着手电跑进了青棺之中,就见师叔趴在棺材上,动也不动。
“师叔,师叔你怎么了?”张天佑急忙扶住他喊道。
这时,他才看到,棺材被喷上了很大一块血迹,师叔‘胸’前也被血迹染红了一大片;这时张天佑也顾不得七煞局破不破了,先救人再说,他扶着叶枫就走了出去,到了外面早有人来接应,七手八脚的把叶枫抬到了上面。
到上面,叶枫好一会儿,再醒过来,强打着‘精’神睁开眼:“天,天佑,快,快让人把尸体抬出来,烧,烧了。”
张天佑一看师叔没事,这才放心,他也没想到,七煞局这么难破,刚破一个局,师叔就受了伤,后别的六局该怎么破啊。
不过,现在得听师叔的话,先把青棺里的尸体烧了再说;张天佑领着几个人下去,往棺材里一看,所有的人差点都吐了,就见尸体全身发黑,从尸体中还流着带有腥味儿的粘液。
看过第一眼,绝对不会再想看第二眼,几个人用个棺材盖,把尸体抬上去之后,直就就烧了。
说来也怪,刚把尸体扔到火堆之中,大火的火势立刻减了很多,张天佑扫视一圈在场的众人,他们都是大人了,还能不明白张天佑什么意思,只好狠心的又咬破舌头,把舌血吐入火中,大火又燃烧起来,一股股烧臭‘肉’的味,熏得人躲出多远去。
其实,这是“尸煞”,叶枫之所以要烧他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东西危害太大,如果有一个带灵‘性’的畜生碰他一下,他很有可能会诈尸,稍有不慎就会危害一方,所以只有烧了才最保险。
张天佑扶着叶枫也躲到了边,与此同时,看到两个黑影打着手电朝他们走来,火势那么大,借着火光已认出她是谁了。
不错,来人正是叶小鸾和张‘奶’‘奶’,两人听到“天破”的声音,不放心,这才过来看看。
当叶小鸾看到爹让师哥扶着,而且‘胸’前都是血迹,快步走了过来,担心的说:“爹,你怎么了?”。
“没,没事。”叶枫满不在乎的说,当他看到‘女’儿,看自己‘胸’前的血时,勉强笑了笑说:“刚刚吐‘真阳涎’吐得太多了,流得那都是。”
傻子也看得出来他在撒谎,舌头上的血再多,也没可能流得‘胸’前那都是;肯定是他受伤了,叶小鸾担心的想道;这时他看到了旁边的张天佑,狠狠在他脚上踩了一下:“让你保护我爹,你就是这么保护的吗?”。
张天佑一点防备都没有,被踩了个正着,疼得他直咧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是七煞局里面的东西,打伤的你爹,你踩我干什么?。
“小鸾,你,你这孩子,刚刚还是天佑救我上来的呢?”
师叔啊,你终于说了句实话;张天佑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我受了伤,其它的六局,就,就让天佑破吧。”叶枫气喘吁吁的说。
张天佑这时还感动呢,一听这话,立刻醒悟过来,师叔,还带这么玩的,你刚夸完我,就把我往火坑里堆,你这是救我啊,还是害我?。
叶小鸾看了他一眼,觉着,自己有点错了,不该踩他,想想也是,我爹要是出了危险,他是不可能不救的。
“师叔,我,我能行吗?”张天佑那脸拉得,像吃了苦瓜一样说道。
“怎么不行。”叶枫这时忽然有劲了,没好气的说:“刚刚,你不是还抢着破七煞局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这,这有什么可怕的。”张天佑满不在乎的说道:“不就破七煞局吗?”。
张天佑这人就一个弱点,就是怕‘激’,只要你一‘激’他,他准上当,刚刚被叶枫一‘激’,他楞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他们不敢多耽搁,破七煞局要趁热打铁,张天佑心想,趁此机会,从师叔这多要点好东西,他不但要了百年桃木剑,还拿了太极八卦镜,最主要的是,把叶枫最珍爱的铜钱剑借了过来。
张天佑这借和别人不一样,他是有借没还,叶枫知道他‘性’格,所以一阵‘肉’疼。
东西都准备齐了,起身去破其余六局,张天佑知道,破局要循序渐进,人不可能一口吃个胖子,所下一个局眼,离被破这个最近的那个局眼。
“爹,我陪师哥一起去。”
“什么?”张天佑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你还要照顾老‘奶’‘奶’和师叔呢。”
“我们不用她照顾,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张‘奶’‘奶’轻声说道:“上小鸾帮帮你有什么不好,你这孩子就是欠管教。”
张天佑一看老‘奶’‘奶’都发话了,那敢不听,把桃木剑递给叶小鸾:“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叶小鸾接过桃木剑,刁蛮的说。
张天佑之所以不让她去,就是怕她出危险,别看平时他对自己‘挺’刻薄,又打,又骂的,真要出了危险,她绝对挡在你前头。
两人路上谁都没说话,都有心事,都在想,怎么才能破其它六局。
等到第二个局眼那时,这地方也属于北斗七星,紧挨勺子把的位置,这时,生产队队长张起正和老孙他们都在那等着呢。
一看就张天佑和一个‘女’孩来了,大师没来,不禁问道:“天佑,你师叔呢?”。
“我师叔休息一会儿,这个局我破就行了。”张天佑说着,拿出铜钱剑道:“大爷(爸爸的哥哥统一称大爷,河南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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