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不过她好像没想到药品供应的问题,虽然才五天也谈不上入不敷支。”
我问:“具体计划如何?”
“没听到,目前我们都想先救人再说。”语音耸肩。
若忆表示:“我们这里没有其他人类,我都找遍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交代一下,接着再决定怎么办?”
“行的,然后我再跑回来和你们说?”语音皱眉。
店长开始卖队友,她一脸耿直:“程序有传送阵。”
程序“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他叹口气,抬头:“要不然你们商量好,然后找一个人过去说话,也一样吧?”
银河弱弱地举手:“那个……我也没想清楚。”
“正确点儿讲,”弦意评论:“应该先考察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再来敲计划,才是正确的顺序,不然太奇怪了,像骗子在骗人的时候画出一个空饼让人去吃它。”
但是我一开始就想到这件事情了啊,很难解释思维顺序是怎么样的。灵机一动,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我转头问若忆:“水镜看不看得到其他区的情况?”
现场寂静,然后若忆淡淡一笑,抬头看向我,说的是一句不知所云的话:“我大概知道你的异能是什么了。”
“啊?”我有异能?
她却没有回答,划开一面水镜,将其放大,投射到墙上去,说道:“嗯,你说得没错……现在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
“这是第一区。”
“这是第二区。”
“这是第三区。”
房中没有灯光,若忆的水镜虚幻如同电脑显示屏,办公室中的三面墙壁被灰蓝色填满,左边是第一区的医院,右边是第三区林立的商业大楼,眼前是工厂区在烈日下的灰色建筑。
有点像是科幻电影开始播放,大家抬起头,目光被吸引过去。
整个城市还没有干透,可是医院外拉起防护线,救护车在城市中穿梭。能听到警笛鸣叫声,一队医护人员正将患者推进车中,有漏网的丧尸正要从暗巷口中扑向车子,下一秒却被高处的狙击手击毙。乱中带序却体现出一种白色的哀戚之感,几乎能闻到屏幕彼端的消□□水味道。
而后是第三区的寂静与苍白电幕,这个五光十色的区域曾夜夜笙歌觥筹交错。彩色广告和美丽夜景筑一座不夜之城,金钱堆砌出的繁华让它闪闪发光……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装点街道的是丧尸与人类的血液,街上空无一人,有些大楼的玻璃幕墙与窗门被打破,有些则不然。
——伦敦下雨,淋湿东京。
众人安静,银河抓着自己的衣角,指尖揪紧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弦意低着头,眼镜里看得到水镜中影像的倒影,她仿佛在想些什么,虽然从旁人的角度看什么都观察不出来;程序左手横架在办公桌上,看似平静可是他脸色发白;店长景凉一如既往地没有表情,她注意到我在看她,于是抓了一下我的手,掌心的温度很暖和,然后她又松开。
语音低头苦笑,她低声道:“还有更糟糕的……你们没看到。”
所以说,要上纲上线谈这个问题会让大家很痛苦啊,但是话又绕回来了,不谈只会更痛苦的。我想起我们老师痛心疾首地敲黑板:“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什么都不懂。”
老师不要这样!全废也有可以干的活!比如搬砖!——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讲。我只是在试图活跃一下自己的内心氛围,免得抑郁过头就连砖都搬不了了。
对,简单的讲,我们y一回中二组织,企图拯救这样的世界(等等)。话说回来,这种直接粗暴的节奏……我们不会是故事里的反派吧?
算了算了,别再脑补了,少女啊,再这么下去,你的脑洞就要开始祸害你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智商了。我叹口气,但是却没办法用其他点子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无视末日这个注定杯具的梗。
“我没什么要说的,”弦意第一个开口,她托托眼镜,说话干净利落。“所以,你想拯救世界?”
我趴。“是的,从根本上来说是这样。”
然后我细细解释了一下。
假设法权及利益关系混乱,整座城市的结构崩坏,那么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建立一个代理点。先去医院和商业区寻求合作,或者确认他们是不是还活着;自己承担责任和工作,然后统一运送到各区。同时了解一下他们想采取怎样的做法,本市还好,地理分明,然后开始试行。
在这种情况下,实际执行倒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在一个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到处有的城市里居住,我也不是没有父母的孤儿,我还是能搞得清一个系统的;就算不能全面掌控无,我们群策群力也应该办得到啊。
我叹气:“别不说话啊,我知道你们都不是那种会眼睁睁看着世界毁灭的人。我还没瞎,眼睛还行。”
语音无力地吐槽:“这其实就是打网游,建个公会,一个是奶妈,一个是倒卖材料的,一个负责刷竞技场,然后合作起来刷游戏排名的的节奏吧?只是这里的专业名词比较多?”
“对,这样说也行。”
为什么人们都觉得末世一定糟糕透顶,为什么末日文从不缺心理扭曲的角色。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活下来的都是些三观扭曲的人罢了。但是,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我们有许多精英人才与最先进的科技,为什么人类一定要灭绝?有那么复杂的脑子,就不能跳出思维圈设想一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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