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即逝,小声辩解:“胡说什么,她毕竟是王府公子,若是伤到了只怕不妙。”王府公子?柳若昔蓦的一愣,随即呆住,她……不是个女子么?怎么会成了王府公子?还与自己定了亲?杨子萱见她微皱了眉头发愣,以为是在担心,浅笑着安慰:“姐姐不懂武*****,自然看不出林公子早已胜券在握,只是不知为何他迟迟不肯下重手。”轻叹一声,这人,在面对敌人之时竟也如此善良么?柳若昔心内迷惑不解,也未听清她说了什么,抬脚就出了亭子,直朝着打斗的三人过去,郑、杨二人见状也忙跟了出去,毕竟早已耐不住要见见林庭君了,一个是因为好奇,一个是因为不敢与人言的情愫。杨子萱所说不差,严氏兄弟虽然厉害,却也不是飞叶的对手,但她迟迟不下重手将两人击败,倒也不是因为内心善良,实在是待在王府里的这些日子,没有一众师兄弟们切磋武艺,她早已闷的不耐,此时见严氏兄弟身手不错,不由玩性大起,轻灵的身子腾起跃下,时不时踹人一脚,拍人一掌,偏偏下手又很轻,伤不了人的。二人又岂能看不出她的玩闹之心,想自己也是王府里头千挑万选出来的一等好手,如今竟被一个细皮嫩肉的的年轻小子戏耍,不由怒火中烧,一时忘了主子吩咐,拔出佩剑来咬牙攻击,飞叶见此心情更是大好,灵活的穿梭在密集的剑光之中,颇有些自得其乐的味道。柳若昔见了,却是立即提起了一颗心,疾步奔过去,却被剑光晃了眼睛,周围激荡的剑气迫使她只能立在几丈远的地方,焦急的绞着丝帕。飞叶感到有人靠近,分神去看,见她一身素雅白衣,齐腰青丝被顽皮的香风挑了几缕飘在鬓边,漆黑水眸眨也不眨的看着这边,身后是一片金黄秋菊,将她称的仿若初临人间的仙子。飞叶不由心神一荡,动作便慢了许多,忽觉右臂一阵疼痛,回神去看,赫然一道血痕,她蓦的打了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来正事还未做,敛了敛心神,一脚踢中严亮手腕,长剑应声掉落地上,严明眼神一凛,仗剑自右边杀了过来,飞叶闪身躲过,右脚一扫,左手前倾去扣他脉门,严明回身出剑,却被飞叶迅速出掌的右手击中左背,立时脚下不稳,朝前面冲了过去,而他的剑对准的正是呆愣在那里想着什么的柳若昔!“小心!”飞叶大叫一声,脚下生风,本能般的朝着柳若昔飞过去,在剑尖只离她一寸之时,迅速将人护在怀里,一个旋身闪出两丈开外。“若昔,可有伤到?”飞叶又惊又怕,急出一头大汗,忙低头察看怀里人是否安好。柳若昔愣了片刻才自意外中回过神来,因为惊吓而微微颤着身子,更让飞叶多了几分愧疚。“若昔?”飞叶轻轻摇着她,生怕是哪里伤着了。柳若昔只觉得耳边一阵温热,连带着内心也狂跳起来,她不动声色地深吸口气,有些费力的直起身子,低下已经通红的俏脸,摇头道:“我……我没事。”这一低头,便见到飞叶右臂上的一片殷红,“呀,你流了好多血!”她掩嘴惊呼一声,忙抬头去看飞叶的表情,却对上一双浸着温柔笑意的眼,心脏一阵收缩,急急低下头不敢再看,慌乱道:“你……你笑什么?受了伤还笑,真是个怪人。”嘴上虽然如此说,眼睛却不离那渗血的右臂,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呵呵……”飞叶哪里见过柳若昔这般小女儿娇态,只觉着有趣儿,又是一阵轻笑。柳若昔抬头瞪她一眼,转身吩咐红袖去请大夫,飞叶忙摆手说声不用,眼角却瞥到一直站立一旁的杨子萱,偏头将她打量片刻,眨了眨眼睛轻声问:“姑娘,我们认识么?”杨子萱身子蓦的一晃,内心涌上巨大的失落与酸楚。她方才见到飞叶受伤,只觉得一颗心都揪起来,想也不想就要上去帮忙,却见他身形突然变的飞快,出招凌厉迅猛,干净利落的就将两人击败,这才松了口气,柳若昔遇险,站在身边的自己还未曾反应,他却向箭般射了过来将人护住,又听她口口声声唤着“若昔”,听起来甚是亲密,而对自己呢?虽见过一面,他……竟一点印象都没有么?忽觉得眼圈有些发热,强自压下内心翻腾,淡笑道:“林公子,我们在尚书府里的确见过一面的。飞叶凝神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叫道:“哦,是你?!杨……小姐。”这一拍牵动手臂伤口,不由皱了皱眉头。柳若昔见状忙将她手按住不准乱动,气道:“不让请大夫,难道让这血流光了不成?”飞叶摸了摸鼻子,她自己懂得医术,凭直觉便拒绝了请大夫的要求,却忘了自己受的剑伤是要上药的。“还不拿药来?!”忽听一声娇喝,几人愕然转身去看,却是延澈正怒瞪着跪在地上的严氏兄弟。严明身子颤了颤,在怀里摸出一瓶伤药恭恭敬敬地奉上。延澈一把将瓶子夺在手里,踌躇片刻还是朝飞叶挪了过去。柳若昔知她是自责,接过瓶子温柔一笑,“澈儿不必自责,是你的侍卫不听吩咐,与你无关的。”柳若昔本想给两人求情,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谁叫他们伤了飞叶呢。“林公子,这是瑞王府的永宁郡主,方才她的侍卫伤了你,还望不要见怪才是。”杨子萱见延澈一脸愧疚之色,忍不住替她开口。“呵呵,无防无妨,是我自己不小心。”飞叶打量着眼前的红衣少女,见她微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却掩不住傲人气质,一双洁白玉手绞着衣襟,倒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延澈本就是个直爽单纯的人,听到飞叶不怪她,顿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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