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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实?在吗?你犯事了!
赶紧和我们走一趟。”
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集市执法修士,在张实的聚宝阁前面,大吼大叫。
其语气之中的不屑与傲慢,洋溢在空气之中。
张实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只是这件事还没有完全地定下来,怎么集市执法修士的人,就开始对自己这么不待见?
是这个修士个人看不惯自己?
还是这就是集市执法长老会的意思?
要开始打压自己这个与反抗夺权同盟走得很近的人?
张实想到这里,抓住机会,不卑不亢地回应道:“上仙说笑了。
我们聚宝阁商行,一向遵守寒至门店规矩,兢兢业业,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这其中,定然是有些误会了。
还请上仙出示师门的决策通告牒牌。”
“你可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好好好,我给你,我给你又如何?
跟我一起来的,也有四个同为集市执法长老会的金丹期上仙。
他们可以给我作证,这块通告牒牌,正是集市执法长老会发布的。”
“哼!我就说张实之前怎么胆子那么地大,原来是有了邪门歪道的撑腰了。”
一个同样身穿紫色长袍的修士,突然出现在空中。
“可不是?
我早就说了,这傻子脑后有反骨了!”
就这样,五个金丹期修士,一齐在张实的聚宝阁前面,大骂起张实来。
这五个金丹期修士,张实早就了解过。
他们分别属于不同的派系,平时很少在一起。
所以说,这应该就是整个集市执法会的人,占了立场,要讨伐张实了。
张实原本还想,让这执法会的修士,拿出通告牒牌之后,再假装不信,让其他的金丹期修士来证明,以试探集市执法会的口风。
现在人家自己托盘而出,也不劳烦张实开口了。
不过这也让张实感到心惊,按理说来,自己救过乐正石一次,让乐正石不必担负,镇压底层修士暴动不力的责任。
那一次底层修士一齐施放法阵,召唤出了三足金乌,第一次与师门高层的人,正面硬撼。
本来乐正石是逃脱不了干系的。
可是张实灵机一转,楞生生地把乐正石的立场,逼到了底层修士一方。
现在集市执法会,这么急迫地,想要在外人面前,公布其与张实之间的敌对关系,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这不是乐正石出尔反尔,在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要对张实的聚宝阁赶尽杀绝么?
这样一来,如果张实的罪名不成立。
那么乐正石的信誉就会大跌,别人都会觉得他不懂得报恩。
更为重要的是,这牵动着底层修士的敏感神经,会更加激发他们心中,对师门高层的怒火。
张实心驰电转,已经想到了几种可能。
特别是,当他回想起当初,武德商行想要夺回坐忘草事件之中,割让给他的店铺的时候,武德商行的一名金丹期修士,说过的话。
当时,武德商行的一名金丹期修士,与一名议事阁的金丹期修士,在争取张实的立场,不慎走火打动起来,最后一名集市执法会的金丹期修士赶到。
那个时候,武德商行的那一名金丹期修士,说了这么一句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不要让我们武德商行难看,说不定以后,你们有的事情,还得听我们行长谷良多则的哩!”
那个时候,张实还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是那个武德商行的修士,在虚张声势,狐假虎威,挣个面子而已。
可现在看来,多半他当时说的这句话,是真的了。
这五个紫袍修士,一路带着张实招摇过市,穿过这门中修士最多的集市,刻意飞得很慢。
这下张实被师门怀疑有罪的消息,立马在寒至门之中传开来。
“妈的!又是师门高层的人!
他们一定是不高兴,张实占了我们底层修士的立场,所以找了一个理由,趁机打压!”
“以后我们就要被师门高层的人,如此分化了!
赶紧暴动!抢先!
不然我们之中,只要是带头的人,都会被这么定罪的。
这样一来,我们暴动的威力,就不那么大了。”
“最好还要带些血。
不让你们看到些血,你们都觉得,无关痛痒。”
“胡说些什么?”
五个紫袍金丹期修士,一齐用他们浑厚的功力吼道。
“张实勾结疯血修士,已经有了板上钉钉的证据。
你们还为他辩护?”
五个紫袍修士又异口同声地道。
“放屁!
你们那次坐忘草事件的时候,还有武德商行想要夺回张行长店铺的时候。
哪一次,我们知道其中情况?
你们不开放议事阁的座位给我们,我们哪里知道你们有没有诬陷张行长?”
眼看着,一群围观的底层修士,蠢蠢欲动,就要再次重演上次,三足金乌的事件。
五个紫袍修士赶紧加快了速度,用早就准备好的隐身符与疾风符,逃离了集市。
他们准备将张实游街的时候,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
他们这么多,在张实看来,就是想要诋毁自己。
就算定罪结果出来,自己没有任何罪过。
那么也会有人怀疑,自己与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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