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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正是正德商行的大长老宫羽科。
正德商行如此表态,有两个意思:
一是通过他们对于张实的了解,认定了张实必然会主张和平解决的道路,所以此举就是在暗示张实,要临场做戏,一齐将这些个底层修士的怒火平息;
不然如果张实不作正面回答,将话题引向谈判而不是暴力解决的方向上去,那么在场的底层修士仍旧会反感,而且会愈加愤怒;
因为这个时候不管师门高层的人说了什么理由,哪怕是正确的,这些爆发出多年怒火,快要被怒火焚烧掉理智的底层修士根本就听不进去;
他们反而会觉得这就是师门高层在拖延时间,他们要砸烂这到成功路上的一块恶心的绊脚石;
二是此举,是正德商行的人,已经单方面表态,替师门高层承认了,张实在底层修士之中的一种特殊的影响力与地位;
因为此事是师门高层与底层修士之间的事情,既然要求张实表态,那么就必须承认他的政治地位;
但是现在来讲,张实还未有公开其在底层修士之中的决策层位置;
而就算是师门高层的人通过密探,知道了张实在反抗夺权同盟之中的外交主事位置,也不会判定张实有在这件事情之上,做主的权力;
因为张实不管内政,只是一个谈判传达意思的。
这就是在变相暗示张实,如果此次能够通过师门高层与张实的合力,妥善解决的话,那么师门高层就会帮助张实扶持其在底层修士之中的势力;
师门高层公开表态承认的,底层修士决策层的人选,自然要能够在反抗夺权同盟之中,说得上话;
所以这算是在底层修士面前,公开支持张实进入其决策层,因为师门高层急需这种方便双方沟通,还保持平和立场好说话的人。
如此的半威胁,半利诱,也是显示了宫羽科多年以来,在商海政坛之上的功力。
张实听到此话之后,心中也是一喜。
他在底层修士之中掌权的希望,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要不是之前的时候,在监狱里与那些个被关押的,反抗夺权同盟决策层的几个人,私底下达成协定;
让他们早日出去,为反抗夺权同盟活动,换取一个反抗夺权同盟之中,明面的外交主事之位置;
那么今天张实所说的话,不会有这么大的效果。
因为那一次引见之后,反抗夺权同盟的人,都知道他的外交主事位置;
所以之前张实的一番话,被那些反抗夺权同盟的人,认为那是决策层的意思;
是以反抗夺权同盟的各个头目,立马因势利导,通过言语以及动作,让在场的底层修士再看看和谈。
而师门高层的人,一看见张实的话,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不管这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也会觉得,张实可以好好地利用;
起码有张实在,这些底层修士的戾气就会减少一些。
张实想到以上的那些,觉得当初浪费了那么好的,与反抗夺权同盟决策层的人谈条件的机会;
以一个虚职就让武德商行放了他们,争取到了时间,现在看来是值得庆幸的;
权力的缺口打开得越早,在这场暴乱之中获得的威信以及权力就会越大,因为之后会加入更多的底层修士,他们会支持反抗夺权同盟的元老的。
心中大喜,觉得那无形的权力就要在握,而感到了实实在在似乎有形有味的欢乐的张实,还是稳住了心中的波澜道:
“宫长老说得也不无道理,但是师门高层的人,也得给我们底层修士,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罢?
不然我们会感觉你们这些兄弟,不太够意思的。这样罢,我和我的兄弟商量一下,再把宫长老考虑的,确实存在的问题,考虑进去如何?”
张实这么一应承下来,就算是公开接受了师门高层的“招安”,也就是师门高层对他掌权的支持;
“那是,张行长说得不错,大家都是兄弟一场,岂有背着兄弟,趁着兄弟们不注意,未能发力的时候,就做出不太恰当的事情的?”
一个高胖筑基期修士,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这个高胖筑基期修士,与之前那个拿出天誓书高胖炼气期修士,长得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
这个高胖修士张实认得,正是第一次暴动的时候,那个主持阵法,被张实劝着收手的,反抗夺权同盟决策层的一个大头目。
张实听得出来,这高胖修士话中有话,但也不好当场点破;
但这个人既然已经在这种场合,走到了众人的面前,那就表示,反抗夺权同盟之前对这些和谈,是了详细的规划的;
所以这个高胖筑基期修士,是来表明反抗夺权同盟决策层,在这种情况之下的谈判条件的。
“那对,不如道友说说自己的看法?”
张实在其中,加入了“自己”两字,生怕这高胖修士说错了什么,也可以挽回,说这不是反抗夺权同盟决策层的意思。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就这么算了的。
我们想要的,就是师门高层的,各大势力的头目,和我们签订契约;
约束自己手底下的元婴期和金丹期修士,不要阻止我们底层修士,发展扩大自己的组织。
虽然我们知道,这些契约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也就那么最多两百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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