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连蹦带跳的躲着脚下追击自己的毒蛇蜈蚣,边跑边上气不接下气的骂道:
「王重楼,我操你祖宗,连徒都要赶尽杀绝,小太爷绝饶不了你,哎呀,是蝎
子,姓甄的,老子跟你没完~ 」
老道微微一笑,道:「孽障,你道为师不知道昨日下山时,你是故意引诱为
师发声,想判断为师是否伤重,你这泼猴打的小算盘还瞒得住为师吗今日为师
就顺便清理一下门户,哼」
怀抱婴儿的柳月蓉和路惠男一个照面就被甲胄符人控制住了,柳月蓉看着怀
中两个婴儿泪流满面,喃喃道:「宝宝不怕,妈妈一定保护你们,宝宝不怕」
路惠男在一旁则是面色坦然,被甲胄符人抓住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微笑,凝
视着被柳月蓉抱在怀中吃奶的儿子。
甄妮则被几个甲胄符人围住,甄妮身子如灵蛇一般油滑,在甲胄符人之间钻
来窜去,几次足刀踢上去,都被甲胄符人甲胄摊开,身上只是留下几道划痕。甄
妮一按软鞭把手底部,软鞭上倒竖起一片金属鳞片,软鞭在甲胄符人身上抽出一
溜火花,偶尔抽到甲胄缝隙的皮肤上,那甲胄符人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
攻击迅猛狂暴,打空的拳头砸的墙壁砖屑飞溅,若是打在身上定会骨断筋折,几
次甲胄符人的攻击都是与甄妮擦肩而过,拳脚带起的罡风刮的甄妮皮肤如刀割般
疼痛。
那些巨型灰背苍狼攻击丝毫不见效,却不断被甲胄符人拳打脚踢,渐渐被逼
到墙边洞口,眼看就要被甲胄符人撵了出去。
路象山怕火器伤及无辜,便抽出身后的折叠开山斧,硬碰硬的和那些甲胄符
人厮杀,身形闪动间叮当作响火星四溅,最是热闹好看,但路象山却深知,这些
甲胄符人被砍伤一斧头无非是甲胄破损,自己若挨上一下,就一定是伤筋裂骨,
手上用力脚下却是飞速游走,找这些甲胄符人的破绽。
那些甲胄符人刀枪不入,动作却刚猛无比,只是动作较常人稍微迟缓些,若
被这十余个甲胄符人围攻夹住,就是大罗金仙也要被砸成肉泥,但今日分成数波,
扣除一个禁锢住路惠男的和一个在柳月蓉身后三步之内看押柳月蓉的,余下分头
追杀围堵甄妮、路象山、侯小年的甲胄符人就各自只有三四个,一时间不上不下
的打出了个鸡飞狗跳僵持不下的局面,倒让老道王重楼闲了下来。
老道祭起一道符箓,柳月蓉怀中稍大些的婴儿放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抱出,柳
月蓉猝不及防没抓住,眼睁睁看着那婴儿缓缓飞向鼎炉,路惠男心下焦急,在没
了刚才的娴静舒雅之气,凄厉嘶喊一声,拼命用力想挣脱甲胄符人束缚去夺孩
子,那甲胄符人借符箓灵气聚龙象之力,那里是常人能挣脱得开的,几下挣扎之
后被甲胄符人握住的手腕等处已摩擦的血肉模糊。
那婴儿落在鼎外祥云之上,老道又身看向柳月蓉,柳月蓉看着那鼎外唯一
空出那多祥云,又看看老道望过来凌厉狠辣的眼神,再低头看看怀中刚刚诞生一
天的婴儿,脸色惨白,泪水模糊双眼,紧紧抱住孩儿,边缓缓向后退去,边带着
哭腔想老道求饶道:「师傅,不要啊,这可是咱们的骨血,这师傅在这世上唯一
的一点香火传续啊,也是徒儿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求求师傅,不要,不要
」
柳月蓉也不知道这老道究竟要这些孩子做什么,不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里
觉得今晚这场景着实诡异非常,儿子若是到了那边定是凶多吉少,自己决不能将
孩子交给师傅,死也不能。
老道面色一沉,一招手又是一道符箓飞出,柳月蓉只觉得双臂一麻,儿子便
从怀中飞出,柳月蓉察觉双手无力心下大恐,忙一低头咬住孩儿襁褓,却被那股
托起婴儿的无形怪力猛地带倒,额头狠狠摔趴在地面上,顿时一阵眩晕,双手却
依旧酥麻无力,萎顿在地上。
王重楼见三个孩儿分别落在环绕鼎壁的三朵祥云之上,便走上祭坛,左手搭
拂尘,右手掐咒决,微微低头默念典籍中的梵文咒语,地下室内的空气竟然随着
王重楼的诵经念咒声泛起阵阵肉眼可见的涟漪,那涟漪正是从那长生鼎中泛出,
八卦大阵猛地停顿下来,组成一道亘古未见的奇怪卦象,祭坛地面红色咒纹猛地
放出耀眼金光,金光中那长生鼎竟然像时空穿梭般的轻轻扭动起来,缓缓变成一
座丹炉,丹炉腹部开出三个圆形炉眼。
此时,墙上时钟当当连响,正是午夜十二时。
那边甄妮、路象山、侯小年见到这般怪异景象不由得错愕惊诧,这一分神甄
妮便被身后甲胄符人猛地抱住,刀剑加身再难动弹分毫,另一边侯小年被侧边甲
胄符人大力击中,直接轰飞挂到房梁上奄奄一息,路象山躲闪的稍微慢了一步,
被甲胄符人连续轰击了两下,从那甄妮破开的大洞中倒飞了出去,不知生死。
老道抬头,用手轻轻一只那悬在丹炉上空的紫金葫芦,葫芦口顿时如龙吸水
一般,从丹炉中吸出淡淡青烟,室内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丹炉外祥云之上的三个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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