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交谈后,她坦诚梦中还有其他的秘密,但现在她还不能说出来,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独立的个人隐私。最后两人达成统一,购买了堵嘴的情趣用品,每晚入睡前都塞住自己的嘴巴,禁止自己说出什么话来。
嘴里的圆球被解开,她牙酸的呲了呲牙,感觉舌头都发麻了,但是用胶布封口也很难受,只能轮着来了。高弘身下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只把自己深深埋入其中安静的呆着,享受媚肉蠕动的挤压快感,看见她的动作,忍不住埋头在她的颈窝闷笑。覃瑾用手挤了挤自己的两腮,按摩着让血脉畅通,才拍了拍他,他喷笑的热气吹在她的脖颈,痒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怎么了?”
高弘继续闷笑了一会儿,才撑起一边健壮的手臂,一手抬起她的下颌么么亲了两口,眼睛里有着闪闪的戏谑,
“我总感觉自己在qiáng_jiān……”
的确,每每躺下没一会儿,她就开始闹腾起来,浑身潮红,仿佛在梦中就有着一个男人正在和她调情,爱抚她的身体,甚至和她深深结合,她才会在床上翻滚着、配合着、轻吟着,身下的蜜洞也流出了湿滑的淫液。而他,就是一个偷窥者在她深陷入春梦中时,堵住她的嘴巴防止震动他人,然后qiáng_jiān了她!
覃瑾身子僵了僵,眼神定定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他并不是埋怨、并不是不满,才软了身子,甚至吸了吸小腹,让紧致的甬道紧紧裹吸他的ròu_bàng,才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你喜欢吗?”
她的大腿已经圈了起来,抱住男人的臀部,小腿暧昧的抚摸着他的后臀。男人眼神深了深,两手撑在床上,开始又重又深的耸动他的臀部,将粗硕的ròu_bàng深深插入她的身体里。
“喜欢,只要是你,都喜欢!”
覃瑾扑哧笑出声,带动着小腹缩了缩媚肉,将男人裹得更紧,声音沙哑愉悦,
“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当初,你可是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
想当初,除了问去哪儿,到述说自己的经历引起她的重视和警惕,之后就是闷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真难得现在都会说情话了。
高弘笑觑了她一眼,埋下头啄吻她的肌肤,最后含入她的乳肉,含糊道,
“不是啊,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这么亲着你,喜欢含着你的rǔ_tóu,娇娇的硬硬的,含在嘴里真舒服……”
覃瑾敏感的挺起胸脯,将自己挺立的乳团送入他的口中,摇着头享受他带来的快感。对他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她觉得,喜欢应该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纯粹,容不下委屈、将就,所以有了欺名盗世的“敢爱敢恨”;爱应该是卑微哀求的自我欺骗,因为ta就是自己的心安处,心安,即是家。但其实,喜欢、爱、习惯,三者经常混淆,界限不清。
……
在屋内重现陷入一片暧昧的情潮中时,被男人压着狠力冲刺的覃瑾抓着支撑,免得自己的身子起伏的太厉害,她嘴里喘息声、呻吟声混在一起,性感、暧昧、撩人,胸前的两团一手盈握的雪白椒乳在跳动,红润的尖端在雪峰上蹦蹦跳跳,好不可爱,此时趴在她身上用力冲刺的男人却顾及不上,他已经继续往下,舔吸着她的肚脐眼,每含一口,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媚,身下裹着ròu_bàng的甬道也绞得更紧了,爽得男人冲刺的力度越发的重,“呲呲”用力撞进身体的最深处,将她雪白的luǒ_tǐ耸动的更加厉害。
沉浸于欢爱中的两人不知道,床头新摆上的郁金香飘着清香,黑白格相间的花瓶,小小的针尖摄像头被镶嵌其中,完美融合在花瓶上,叫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它正诚实的将卧室内的场景向着另一头播放。
事后,覃瑾抓着男人脖颈上的小福包,眼里有着好奇,高弘低头看了看,眼里有着怀念和感伤。
“这就是奶奶给我的福包,之前是缝在衣服缝里,我觉得每次都要换不方便,找了根绳子将它揉吧揉吧皱成小小一团就挂着了。”
覃瑾又抓着它研究了一番,没看出什么不同来,眼睛渐渐困乏,让男人给自己堵上嘴后抱着他重新睡过去。
而另一头,正是白天,覃瑜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在迟疑要不要现在就赶回去,自从那晚之后,和覃缦的联系就断了,哥哥他们对他也是不假辞色,据得到的消息,缦缦应该要被他们带着出去取景了。这是最好的法子,也许看得多了,她就不会对自己再迷恋。想到缦缦,忍不住叹气一声,fēng_liú俊逸的脸上也染上了忧郁,但并没有让自己沉迷太久,覃瑜一直知道,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已经让他厌烦不满,他急切的想要得到力量,一个能让他更加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力量,这个不满冒头之后,他就莫名盯上了公司,不是那家小小的娱乐公司,而是覃家的老本。想要从正规的方式夺权是不可能的,就不说公司高层对覃瑾名正言顺的顺位,就说覃瑾背后的支持力量,至少他就没有这样的后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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