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萧叔?”
“怎么样了萧爷爷?”
宁家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此时此刻房间里的气氛简直压抑到了极点,别说是宁家三人了就连潘小闲这个外人都是憋得放不出屁来,不,是喘不过气来……
看出来了?潘小闲看着萧梦竹那瞬间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了的小眼睛,不禁也充满了期待。
“没有!”萧梦竹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卧槽没看出来你特么眼珠子瞪那么大干毛?驴儿哥简直是无力吐槽,就这水平还能在***当长老?咳咳,我好像暴露了什么……刚才我说的是仙壶门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没有?”宁家三人都是一脸失望之色,宁老爷子的状况如果是检查出了中毒反而是好事,只要解毒就可以了,可如果不是中毒,那就真的是大限将至神仙也没辙了。
“老夫悬壶济世八十载,救人活命万万千!从未有过打眼的先例,在此之前老夫也给老宁看过病,诊断也是老夫亲自下的,只是老夫当初确实没有往中毒的方面想过。
“这个思路是很出人意表标新立异,所以老夫刚才仔细反复检查,才得出了这个结论。”萧梦竹捻着胡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停顿了片刻之后才笃定的说道:“没有!老夫敢断言,老宁他没有中毒!”
卧槽牛逼吹了这么多其实干货就只有最后一句是吧?驴儿哥也是醉了,然而他说宁老爷子没中毒?这尼玛怎么可能?老子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是开过光的!
“真的没有中毒?”宁玉碎是最信任潘小闲的,所以这一刻她想都不想就立即提出了质疑。
“嗯?”萧梦竹把大眼皮子一翻,很不高兴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蓄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把五绺长须撸得直冒火星子。
“碎碎!”宁爸爸立即厉声呵斥宁玉碎:“怎么说话呢?你萧爷爷一生悬壶济世,德高望重,更是医道大宗仙壶门的长老,怎么可能会看错?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
“算了算了。”萧梦竹很满意宁爸爸的态度,等宁爸爸把关键词都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抬起手来阻止了他:“小宁你也别着急,孩子小,慢慢教,哪能一井挖口锹嘛!”
“就是啊宁叔叔,一胖也吃不出个口子啊!”潘小闲也在旁边儿跟着帮腔,说完潘小闲和萧梦竹默契的对视一眼,很莫名其妙的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敢脚呢……
“萧叔说的是……”宁爸爸连忙给萧梦竹赔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宁玉碎气呼呼的把小辫子一甩,转身“噔噔噔”的就跑出去了,潘小闲赶紧追了出去。
“你还追我干什么?萧爷爷说我爷爷没中毒,我帮你说话,你却帮他说话!”宁玉碎委屈的小嘴儿嘟得老高:“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你说你说!”
“老婆,你听我说……”潘小闲刚想了半句就被宁玉碎蛮不讲理的打断了,宁二小姐一双雪白柔荑捂着粉嫩的小耳朵闭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大喊三声:“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卧了个槽碎碎你学坏了……驴儿哥整个人都惊呆了——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我怀疑那个萧长老有问题!”潘小闲决定不惯着她,女人就不能太惯着,会惯出毛病来的,想当初碎碎是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神啊,现在硬是都学会玩套路了!
“什么问题?”宁二小姐睁大眼睛:“老公你不知道萧爷爷这人,你听我说,从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驴儿哥一双苍白大手已经捂住了耳朵——大丧尸就是这么任性!
“老公!”宁二小姐也是醉了,不过对付驴儿哥她有绝招,张开一双藕臂搂住了潘小闲的公狗腰,小脑袋贴着潘小闲的胸口:“你不知道,从我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的医术。
“当时我们宁家一个仆人在打水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栽了进去,等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行了。
“刚好萧爷爷在,只用银针在仆人身上扎了几下,那仆人立刻就喷出几口水醒了过来,这件事虽然过了很多年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萧爷爷的医术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他和我爷爷关系也很好,从我计事开始就知道他和我爷爷是朋友。
“他经常会到我们家来,跟我爷爷一起下棋、品茶、聊天,听我爷爷说他们都是三十年的老朋友了,他应该是不会害我爷爷的吧……”
“唔……”驴儿哥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碎碎你也不知道,现在的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或许是之前的感官都被“封印”了的缘故,现在“封印解除”了,驴儿哥的身体感觉就特别的灵敏,此时被宁玉碎婀娜多姿的小身段儿紧紧贴着,一双苍白大手无师自通的就顺着她的纤腰往下滑,一路滑到了那挺翘的屁股上,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捏。
“嘤嘤嘤……”宁玉碎顿时小脸一红软在驴儿哥的怀里,旋即气得抡起粉拳来在驴儿哥胸肌上一通王八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耍流氓,早你都干什么去了?
“咳咳……”潘小闲咳嗽得跟真的似的,他也就是一时把持不住,但是马上就醒悟过来现在不是时候,任宁玉碎小小的发泄一番之后驴儿哥抓住了她的粉拳:“别闹!我们现在去做事吧!”
滚犊子!宁玉碎气得俏脸通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要做事?我爷爷都快不行了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人性?
一看宁玉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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