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岂不是和那个姓姜的傻小子在一起强得多了。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全都给你。”
“放开我!”清河大骇。
一彦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嘴唇,“叫什么,你不是挺喜欢勾引男人的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出乎清河的意料,这一次,一彦真的放开了她。清河回身,见他细细地打量着她,那目光有种说不出的轻缓。清河莫名地不安,不知道他又在算计什么,牙齿都微微打战。又一次意料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手插入了裤袋,心平气和地说,“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姜别?”
清河回答不上来,怔怔地望着他。
一彦靠在墙面上,安静地等她的回答。
“这和你没关系吧?”不知为何,这句赌气的话下意识地出了口。她只是他一件打发时间的玩具而已——这个认知早就深根在清河的脑海中,此刻却有些许动摇。他对她难道也有好感吗?除了好胜心切和不甘输于人前的少年心态,他对她也有别的感觉吗?
他一直都在戏弄她。既然只是戏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清河越来越不明白他的心思。
如果,这是他骗人的一种手段,那也太高明了。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愿认输,却更不愿为了赢而向人低头。
原本以为,等待她的是一场暴风雨,结果只是一个微小的波浪,继而骤于平静。
清河心里的不安却更大了。
她一点也不了解他,更害怕被伤害和嘲弄。潜意识里,她不愿意和他太过亲近。只是有时候,不知不觉又和他聊得开心。清河在维护自尊的理智和朦胧的情感之中,始终找不到一个平衡点。
一彦等了很久,却见她低垂着头沉默着。他猝然冷笑,“果然是喜欢姜别。不过我告诉你,他不会喜欢你的。”
“什么?”
嫉妒像烈火一样灼烧着他,勾出他心底深处的恶意,忍不住用言语羞辱她,“你这种女人,他在本家一招手就一大帮倒贴上去的,排队也轮不到你啊。他家里还有门亲事,过不了多久就要订婚了,你觉得自己有机会吗?”
他说得这么恶毒,清河的心在发酸发痛,眼睛也微微发红,“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不堪吗?还是,随你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随你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件好玩的东西吗?”
“难道不是吗?”
清河狠狠推开他,摘下脚上的一只拖鞋就砸到他头上,“你去死吧,白一彦!”
拖鞋掉到地上。
一彦俯身,缓缓拾起,在指尖打了个转儿,对她吐出一口气,“我要他好看。”
清河脸色煞白,飞一般逃开了。
一彦回过神来,靠在墙壁上发愣,心里说不出的懊悔,又拉不下那个脸去见她。心里所有的怨恨都化为更深的嫉妒,他恨得牙齿都嘎吱嘎吱响。
倒了第二天早上,姜别才回来。一回来,他就看到了在客厅中看报纸的一彦,双腿交叠着,穿着裁剪合适的白衬衫,戴着副银色细边框的眼镜,看上去平静又斯文。姜别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沉稳安静的气度了,不由诧异,“一彦,起得这么早?”
一彦放下报纸,对他和善地笑了笑,“已经放假了,你忘了吗?工作很辛苦吗?我炖了红枣鸡汤,你要喝吗?是去油的。”
“谢了。”对于他分外的热切,姜别也没有多怀疑。一彦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对人分外照顾。
一彦走到餐厅里,从玻璃柜台上取下瓶红酒,“案子怎么样了,有进展吗?不介意我喝你几口酒吧?”
“如果没问题,我差不多可以弄清这个案子了,架子上的酒你随意。”姜别当然没意见。
红酒在高脚杯里渐渐升高,暗红的颜色,他手腕轻轻一摇,就微微晃动起来,举起来在面前看了看,透过酒杯,姜别的影子也变成了黯淡的颜色。
他就这样隔着酒杯看了他很久,看着他脱去外套,倒给自己鸡汤,用勺子舀了一勺……
“不要喝!”清河看到这一幕,从走廊里冲出来,打翻了姜别手里的碗,“有毒!”
“哐当”一声,碗在地上碎成了很多片。
姜别轻笑,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清河,你怎么了?”
“我没发烧,真的有毒。”清河神色紧张。
姜别道,“汤是一彦做的,怎么会有毒?”
清河道,“可是……其实……”
一彦走过来,用桌台上另一只勺子舀了勺,送进自己嘴里,看着她咽了下去,“有毒就先毒死我吧。”他甩手扔了勺子,径直走开。
清河怔了怔,对姜别歉意地笑了笑,转身追了出去。
她在房门口拦住一彦,抓紧他的手腕,“你没下毒,你不是说……”
“我要他好看?”一彦嗤笑一声,“拜托你动动脑子,你以为我们在演武侠剧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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