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门。
两长一短。
过了大约两分钟,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是那个临走时告诉他分开撤退的小青年。警惕地往四周一看,把他们放进去,“快点!”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的烟味,灰色的雾气在半空中蒸腾,把入口的大厅染得乌烟瘴气。这是一间96平方米的屋子,室内的装潢也比较老,黄色玫瑰图案的墙纸都有些泛黄。大厅连着左边的一个走廊,尽头是厕所和厨房。右边则是两间卧室和一个杂货室。
几个男人穿着t-坐在地上,烟蒂扔了一地。
地上散乱着零食、啤酒瓶和一些黄色报刊。有个年轻女人被捆住手脚绑在玻璃台几上,嘴上封着黑色胶布。她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扯掉了一半,露出里面的红色蕾丝文胸,两颗雪球呼~之欲出。她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紫色的内ku挂在左腿的膝盖上,两条腿叉开着被绑在台几的桌面上。
“我赢了!”一个黄头发的把牌一扔,大笑着站起来,三两下扯掉了裤子,还挂在膝盖上没脱完就猴急地奔到茶几前,吐出一口唾液抹在狞黑的肉器上,对着那道窄缝就挺进去,爽快地抽动起来。
室内充满了ròu_tǐ碰撞的声音,烟味里还混合着奇怪的腥膻味。黄发几分钟就射了,直接灌在女人的窄壶里。抽出后,白色的粘液和之前射jin的粘液混在一起,从已经变形的花瓣里汩汩淌出,还混着鲜血。女人神志不清地望着天花板,像磕了药一样慢慢地摇头晃脑。
黄发提着软掉的东西走回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还有些意犹未尽,“妈的,都松掉了,没劲,明天找几个新鲜货色来。”
“你不会操后面啊,紧着了。”一个矮个子男人发出古怪的笑声。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鲜美的食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吞了一口唾沫。
黄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
清河一身白色衣裙,修长紧实的小腿露出裙摆,套在一双金色带扣的凉鞋里。他们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吃掉,她下意识地躲到一彦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更多的人发现他们进来了,眼巴巴地望着一彦背后的年轻女人。雪白的肌肤、素描般的眉目、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双黄金比例的长腿……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够味儿。
只可惜——
黄发小青年看了一彦一眼,眼中闪过几丝阴霾。
这么好的女人,就被这么个臭小子独占了!
和他同样想法的人不少。
两方人,谁也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凝滞。
一彦的笑容还是很亲切,眼底却分外冰冷,过了一会儿,他似乎释然了,弯了弯嘴角。他在想——什么时候把这些人的眼珠子一颗颗挖下来才好?那一身的皮,也许还可以做成人皮灯罩,卖给在欧洲黑市里认识的王二哥。
“这么晚了,还杵在这里这里干什么?”王胜踢踏着拖鞋出来,低头抿了口烟,吐出浑浊的雾。他咳嗽了两声,挑起眼皮看了一彦一眼,声音平平没什么波澜。
“回来了,年轻人。”
“托您的福。”一彦笑着,语气轻松。
王胜的目光从他身上,又移到清河的身上,半晌,红枣皮一样干巴巴的脸上才挤出一丝笑容,仿佛被风干了,有些勉强,却自以为是的慈祥,“回来就好,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
“多谢胜哥赏识。”
眉眼清俊出众的人,声音也分外清亮,王胜却似乎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点讽刺。他心里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少年——不简单。
晚饭几人吃的是冰箱里剩余的,十几包泡面,一起下锅煮了。
一帮人围着个大锅子蹲在大厅里,眼巴巴等着水滚。
这间屋子没有餐厅,吃饭的地方就和大厅在一起了。
酒足饭饱,几个男人拍拍肚子,又围着那个绑在台几上的女人yin笑摸弄起来。清河有些作呕,吃不进饭,一口也吃不进。她一直瑟缩地低着头,一彦单手抱着她,轻轻转动筷尖,像吃意面一样把泡面卷到筷子上,送到她嘴巴,“乖,把嘴巴张开。”
清河勉强吃了两口。
吃到一半,一个瘦长黑脸的男人对王胜说,“胜哥,屋子里那三个怎么处理?”
王胜吃了口泡面,头也没抬,“女的还能用上段日子,至于男的——”他比了个手刀,切在玻璃桌上。
男人明白了,掏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了右边主卧的房门。
半晌,里面传来沉闷的一声枪响,没了动静。
这么小的声音,分明是用枕头之类的软物阻挡了子弹的冲击力。内行人知道声音大小,不会让隔壁听到。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查看过整层楼,发现除了这一间房和靠楼梯口的两户人家,其余都是空房。
清河身子一颤,紧紧地抓住一彦的手臂,指甲盖都掐进了他的肌肉里。一彦若无其事地卷起另一根泡面,递到她嘴巴,“乖,再吃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这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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