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自己曾这样
乞求母亲。
“当然,我们一起去选。”
那是只黄色的狗,长得像只小狮子。
我总会忍不住喜欢它,但又因为太喜欢它而伤害它。
事后我又会抱着进气少出气多、奄奄一息的它一边哭一边乞求原谅。
就像母亲醉酒后打了自己一顿,然后再跪在自己面前,抱着遍体鳞伤、进气少出气多的自己乞求原谅一样。
但她不是爱我太过。
7、r 7 ...
“joy,性是本能的一部分,那是正常的,你该享受,不要试着去控制它。”errd正坐在对面,一手拿着记事板,一手拿着圆珠笔。
我回过头直直看她棕色的眼睛,“有些东西是不受控制的。”
“你该试着矫正你的批判系统。你有按我说的做吗?”
“刚告诉你了,在梦里。”我耸肩。
“不,我指现实生活中。”她放下记事板和笔,给我倒茶,动作询问是否要加奶,在我摇头后继续道,“从没想过找个......男朋友吗?固定的?固定的对你有好处。”
“你是指那种幽默风趣的、可能会养条狗、偶尔喝点啤酒、喜欢诗集的男人?”我抿了口热茶,一路从口腔到胃,整个人温暖起来。
“如果这正是你喜欢的。”erin挑挑眉,又严肃起来,“joy,梦,是潜意识中的yù_wàng和恐惧伪装后的预示。你的梦是yù_wàng和恐惧并存的。”她顿了顿,“我知道你不想开诚布公。但是,有些时候,我们该置身事外,让自己休息一下。”
“你不累吗?”她顿了顿,补充道。
我只是眼神放空的看着她身后的书架,上面排了一层弗洛伊德和荣格,还有一小盆盆栽。一团深绿正挡在深红色书脊前面,反差怪异又好看。
“joy?joy?”
“今天就到这里吧,erin,谢谢你......”我顿了一下,“和你的茶。”
一路开回家,由汽鸣喧嚣的城市到间或几辆车的高速,我机械的打着方向盘,拐进路边不仔细便难以发现的被树遮挡的路。
“妈妈,你为什么生气?”孩子总是很敏感,他们能最先感受到身周亲近之人的情绪波动。
母亲板着脸回头,“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的声音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以便可以安抚她的情绪,尽可能避免随时迎面而来的耳光,“什么,妈妈?”
果然,一耳光甩了过来。
左脸火辣辣的痛,眼泪不自觉的立刻模糊了双眼。
在以前,哭,是可以让她软化的。她会觉得良心不安。
可是次数多了,这个环节会被省略。
“去外面站着,如果想不起来做过什么,不准进来,不准吃饭。”她转过身,系了围裙。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反衬出来的她高大的身影,因为头皮一阵阵发麻,连她从购物袋里往出拿食材的动作都是慢吞吞的。
她做的东西最美味。
我扭身走到门口,轻手轻脚从衣柜里拿出大衣。
“谁准你穿衣服了?”
那天我站在冰天雪地里整整一个小时,唯一庆幸的是穿着羊皮靴不至于冻了脚。
大片大片雪花往下落,掉在毛衣袖口上。
那时我才发现,雪片是好几个六角雪花堆在一块的,在已经昏暗的时间,天边只剩一个模糊的红色边缘,却还亮晶晶的反射着光。
眼泪已经结成细碎冰茬冻在眼周,但我没察觉,只是一边因身体对寒冷外部环境进行物理反应的一阵阵发抖,一边观察着马上步入深夜的世界。
我在驾驶位上坐了半晌才下车。
看着窗子上镶嵌着的彩色玻璃。下午时分,里面一定被折射成各种颜色的光填满,朦胧得仿佛天堂。
拿着钥匙,站在厚重的对开式大门前踌躇,犹豫着今晚是不是该跟m挤在那间小木屋住。
“你会下地狱的。”
我细细听着脑海里的话,将那根小小的铁圆柱插\\进门把手,咔嚓一声拧开锁。
躺在浴缸里,周围安静得过分,衬得水珠滴在水面上的声音异常清晰。
“进来!”
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开着的那扇门,熟悉的厉声呵斥从里面传出,我急忙跑了过去。
我知道,没喝酒的母亲还是讲理的,只要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认了就好。
但是我错了。
吃饭时候她必定喝酒,只要父亲不在。
那晚我的后脑撞在木家具角上,一阵阵发晕,也许再加上脸和眼睛肿着,只迷迷糊糊上了床。
母亲早就睡着了。
我也知道了,无论是谁,只要性别是男,就不该对他们笑,更别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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