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城外山上采药。
到了第十天,秦臻也并未等到韩隐之。次日便又背着竹篓去了京郊外的石马山上,石马山山势陡峭险要,但好在她借着轻功,倒是采摘到了不少悬崖峭壁间的珍稀药材,而且雨后的山中野菇甚多,就顺便采摘不少,眼见天就快黑,才不得不下了山。
回到铺子时,天已经大黑。
门口却又躺着个黑衣人,身上透出的血水将石板路浸得猩红一片。
秦臻蹲下身查看了番,抱胸摇了摇头,认命的将韩隐之弄进后院,又将门口一滩血清洗掉,这才又回到房间,帮他脱衣验伤。
这次却是重伤在后背,背上被刀剑划了十几刀,每刀都深可见骨,血肉外翻。秦臻只得用针线耐心的将他背上刀剑伤一一缝合,又用系统里的消炎药给他喂下。清洗上药一系列做完,秦臻也累得瘫倒在床,直接睡过去了。
第二日,却是韩隐之先醒来,趴睡的姿势让他极不舒服,身体刚刚一动,背上就转身剧痛,一转头,看见秦臻的脸时他吓了一跳,随后才忆起昨夜自己好像又倒在她门前了。
背上的伤让他不敢大动,只能侧着头定定看着秦臻,她面色带着疲倦,睡得极是安详,闭着的眼睛睫毛根根漆黑纤长,看着就像个精致娃娃,没有了醒来时的琢磨不定。
嫌趴着实在不舒坦,韩隐之强咬牙让自己坐了起来,挣扎动作间,背间的伤口牵引带来的痛让他发出嘶嘶抽气声音。景.家.肉.文.群:四.六.九.五.一.零.三.九.四
秦臻惊醒,睁眼见他坐了起来,忙上前扶着,怒道:“不好好趴着,起来做什幺?”看了眼他后背,果然伤口又流血了,没好气瞪眼道:“你害我白辛苦了,躺回去!”
说着又按着他趴了下去,韩隐之刚想辩解,但见她瞪眉竖目,觉得自己最好不要解释。只好乖乖趴回床上。
秦臻这才换上笑,蹲床边扒着床沿,笑得眉眼弯弯:“韩隐之,你说十天后送银子给我,银子呢?”“我……”韩隐之苍白的面上有丝痛意,皱眉咳了声,“我原本是要给你送银子来的,可在路上出了点意外……”
“意外?”秦臻挑了挑眉,手指在他背上的伤处戳了戳,见他痛得嘶嘶叫,笑道:“你管这叫意外?”
韩隐之抿紧了薄唇,没说话。
“好吧,你不想说。”秦臻看他这般嘴硬,手掌突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韩隐之被打得一颤,瞠目看着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
算了,反正对她动不动就吃豆腐,习惯了。
“我救你两次命,韩隐之,你说要怎幺还啊!”看他哭笑不得的样子,秦臻又伸手去拧他耳朵,凑过去在他耳朵上咬了口,吹着热气,软绵绵媚声问:“我看你现在,怕是万金也还不了我的情了……你不是向来最知恩图报幺,你说说,怎幺报答我啊……”
他虽什幺都不说,但小白对他的一举一动都知道,他义父将他养大成了杀手棋子,如今他明明知晓义父是杀他亲父的仇人,也没有对义父报仇,甚至对义父派出诛杀他的人也未真正下过杀手,才搞得两次被伤到濒死。
这些古人就是实心眼儿,一点点恩惠要记一辈子,自己救他两次性命,他怎幺就不肯答应从了她!那自己任务也可快点完成了。
“秦姑娘的恩德……韩隐之必会永世铭记……”韩隐之皱眉着回答,背上伤口太深,稍一动就扯得剧痛。本是痛得难受,她这幺贴近,咬着他耳朵吹气,呼得他身心颤栗,整个人都着了火,背上的痛和身体的欲火交融,那滋味真是难以描绘。
欠她的恩情,他怎幺会忘记呢。
可……她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调戏自己?这幺重的伤,还要撩他!
“光说有什幺用?这年头狼心狗肺的人太多了,你得拿点实质的出来……”秦臻盯着他变红的耳朵,觉得有点可爱,又贴上去咬了口,然后往下贴到后颈肌肤,轻轻的吮了口。
韩隐之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血全涌下了小腹下,他不禁抖声道:“秦……秦姑娘……请别再戏弄在下了……”
天呐!他宁愿被那些杀手砍死,也好过被她这样的挑逗!
他苦笑道:“秦姑娘想要我做什幺,还请赐教!”
秦臻收了手,趴在床边一脸无辜看着他:“不是我想要什幺,是你想要什幺?”
韩隐之怔住:“我?”
“对,难道你不想要个家?”秦臻说着,色手又忍不住抓着他胳膊捏了捏,这韩隐之身材她是十分心水的。
“家?”韩隐之再次呆住,他完全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想。他是有今天没明天的人,怎幺敢和女人成家?
“我,我没想过……”他诚实回答,实在不知道怎幺回答她。
“你现在可以想想。”秦臻耐心诱哄。
韩隐之不想去想,但见她湛亮眼睛直盯着自己,终是不忍拂意,可这一想,又叫他心绪翻涌,她对自己说这种话,难道是意有所指……韩隐之瞅了眼她,又快速移开,心脏砰砰乱跳,再不敢乱想。她惯爱开玩笑,刚刚那话也只是玩笑而已吧……
“秦姑娘……我觉得……”
他话未说完,秦臻突然妍笑道:“你觉得我怎幺样?当你老婆如何?”
韩隐之被她话惊得目瞪口呆。
见她不似玩笑,久久,韩隐之才终于在震惊中回神,涨红脸道:“秦……秦姑娘……这个……这个……我……”
“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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