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沉迷在那晚与你相遇的场景里无法自拔,你的一笑一颦都深深印在了我心里,我想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吧,我在西餐厅定了位置,希望在这个令人期待的周末与你共进晚餐----柯野。”
那个年轻的副总?说实话,温小年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风度翩翩又不失幽默,有学识有文采,还不摆架子。可是到底要不要去赴约呢?不去,似乎不礼貌。去了,似乎又成为某种暗示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晚上五点整,尘埃酒吧准时开门了,今天骆尘总算可以轻松一下了,因为夏美悠和司诺这两个调酒师回来了。
“家长见得怎样?”小小趴在吧台上打听情报。
“明年六月份结婚。”司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今天的白衬衣黑马甲在他身上显得格外英俊。
骆尘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怎么看怎么有种莫名的诡异。
秦朝颜从门外进来,放下吉他坐在了骆尘旁边。
“乐队七点半才来,你今天来早了。”
“我被咖啡馆辞退了。”
骆尘从报纸后面露出半个脑袋,仔细的分辨秦朝颜是不是在开玩笑。
“碰上你这种服务生,我大概会心情好的多喝几杯的,你们老板脑子锈逗了?”
秦朝颜被骆尘这难得的夸奖逗笑了,“老板说我工作没有热情。”
“你在这工作到半夜,回家不一定几点了,咖啡馆六点开业,你还得起早赶公交车,休息不好当然没有热情。”骆尘站起身走开了。
秦朝颜有些失落,她本想和骆尘好好倾诉一下那个不开眼的老板,可是骆尘的反应太过冷漠,虽然已经习惯了,还是会有些难过。这时候,一盘炒饭摆在了桌子上,抬起头,正对上骆尘幽深的目光。
“还没吃饭吧,趁热吃。”
她的瞳孔漆黑一片,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样,永远那么犀利。秦朝颜永远也看不出骆尘的想法,却在这一刻她的眼底触到了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伤痛,那样真切而又强烈的使秦朝颜的心揪到了一块儿。
“谢谢。”
“我只不过是怕你晕倒在台上,别人会说我虐待员工。”
秦朝颜惊讶于骆尘一前一后态度的转变,又是嘴不对心的话,她已经被骆尘训练的可以把骆尘说的刻薄话都自动过滤了。
“那个......”骆尘眼睛仍旧盯着报纸,语气却有点犹豫,还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两声,“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拼命工作吗?”
“我弟弟在上大学,我母亲有心脏病。”秦朝颜飞快的吃着炒饭,“我只能拼命赚钱啊!”
“你父亲呢?”
秦朝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着。
“车祸,走了好多年了。”
“哦,真对不起。”
“早没感觉了。”秦朝颜吃完了最后一口炒饭,在桌子上巡视了一下,伸手拿过骆尘的杯子,将里面的茶水一口喝光。
“这什么茶?这么香。”
“绿茶。”
“骆尘!”郑嘉伦和许冉走了进来。
“哦,你们一个屠夫一个饲养员凑合在一块是怎么个居心啊?打算开个兽医院?强强联手进攻家禽届?”
“骆尘,你信我的吧,早晚会有人出来把你这张嘴制的服服帖帖的。”许冉一本正经的说。
“哦?”骆尘在许冉身边转了两圈,“您若不是来寻找流浪小动物的......难不成您是来还账的?”
“咳咳!”郑嘉伦一口口水差点没呛到自己,“那个,骆尘,先来点东西吃呗,饿坏了。”
“没有!”骆尘把刚刚自己吃剩下的半盘瓜子啪的放在了桌子上,“欠我的帐还敢要东西吃,吃这个吧!”
郑嘉伦尴尬的挠了挠头发,“骆尘啊,我跟你保证,这个月开工资了我肯定把钱还上。”
“我就纳闷了。”骆尘看了看许冉又看了看郑嘉伦,“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少挣,怎么就喜欢赖我的帐呢?”
“我新收了一条哈士奇,转手给你抵债吧。”许冉看着骆尘抓狂的样子,心情大好,她料定骆尘这种没什么生活情趣的人肯定对喜欢跑来跑去的四条腿生物没兴趣。
骆尘却诡异的笑了一声,“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吧,我这正好少个看门的。小小,把许小姐上个月欠的帐都清了吧。”
“好的。”小小捂着嘴,肚子都快笑疼了,她怎么没看出自己老板这么腹黑呢。
“你刚刚为什么管那个男人叫屠夫啊?莫非他在屠宰场工作?”
骆尘淡定的看着秦朝颜,眼睛眨了眨。
这孩子到底是哪个星球来的?
“他是外科医生啊,秦香莲。”
“你才是秦香莲!!!”
☆、尘埃
时间到了,秦朝颜又上台去唱歌了。骆尘不会夸奖秦朝颜的,可是平心而论她的歌声真的很动听,不像是那些歌手追求多么高的技巧却相似的声音。秦朝颜的歌声是和她长相相符合的那种惊艳,滑润之中带着几分沙哑,就好像冬天坐在饭店里吃麻辣火锅那样酣畅淋漓。这个酒吧的火爆程度,一部分也是秦朝颜的功劳吧。
“骆老板。”一个柔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骆尘扭过头,一张略施粉黛的美丽面孔出现在眼前。骆尘伸出手指在脑袋上点了几下,“顾......”
“顾柔。”
“啊对,顾柔。”骆尘恍然大悟的样子很难分辨真假。
“骆老板,能陪我喝几杯吗?”顾柔微笑着,嘴角弧度恰到好处,棕色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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