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痛。内科基本常识她多少还有点儿,这种不受精神控制的疼痛可大可小,她那么帅她不能死,啊不,她上有老下有小,暂时还不能死,所以她不敢再糊弄,胳膊一划,擦掉眼间的泪珠,右手扶住华端竹的手臂,松懈了面具,低下头,短喘几下,显得有些要过不来气,急急吩咐,“找个你认识的,可靠的医生过来,什么科都可以,唯独不能让你老爷爷老奶奶知道,也不能大张旗鼓,我确实不太舒服。一会儿你亲自下去接,有人问就说是我的朋友,叫过来商量事情。”
有些事情华端竹对郝君裔该强势就强势从来不用搭理她的意愿,但有些事情郝君裔的话就是圣旨,尤其当不明所以的时候,华端竹从不敢违背郝君裔交代。
可华端竹能在郝家势力之外认识几个医生?只能一个电话打给了李孝培。
话说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这天是个周一,李孝培之前连加两天班,昼夜奋战做了六台手术,就是为了匹配席之沐的假期——会馆周末太忙,席之沐走不开,只好每周一二倒休。所以每周的这两天是李孝培的节日,情人节。平时两个忙得几乎连话都说不上三句的人终于能够一个不管客户,一个不管病患,好好地回归本职,盛装出演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统曲目《苦肉计》,周瑜打黄盖。周瑜又打黄盖。周瑜天天打黄盖。
今天打的原因是昨天没打过瘾——李孝培的手机昨天半夜里收到一条来自院里实习小医生的短信:“你为什么躲着我?明明昨天才在一起吃饭,今天下班连招呼都不打!你要是那么不待见我,我今后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省得你烦!”神展开。
李孝培所在科室由于拿着刀子攥着命,一直是就业大热门,实习医生走马观花的换了一茬又一茬,每个月都不知道要收到多少条类似的短信,她身为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三观有女友的好医生,通常收到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赶紧删掉,唯恐席之沐突击审查时借题发挥措手不及。怎奈这条短信就那么刚刚好地在席之沐拿她手机玩俄罗斯方块时送到...当时她都身心俱疲地睡熟了,席之沐一个巴掌拍在背上又把她扇醒过来。
席之沐微笑着半边脸,递过手机,“你的小情人找你。”鹅黄色的床头灯映得席之沐原本就很温柔的侧脸更是温柔温暖温情四溢。李孝培睡得懵懵懂懂,迎着灯光艰难地半睁开眼,感觉席之沐美艳不可方物的同时也努力接收着席之沐的异常电波。
李孝培吃惯了苦头捱惯了打,席之沐突然给她个好脸色她根本适应不过来,“嗯?谁找我?”三更半夜,忽地预感不祥。
“小女生说你这个负心人,干嘛不理人家,”席之沐不改当年优等生的端庄,面色如常,声线却突然娇嗲起来,“亏人家还等你下班呢。你连人家号码都不存一下的,这么十一位数字就是你的真爱么?太讨厌了呀,这怎么可以呢。”
李孝培心内颤抖,脑袋也一个哆嗦就清醒过来,再一看席之沐突然变得艳若桃花的脸,默默道了句不妙,也不解释,立刻把脑袋缩进被窝,像条虫子般将身子蜷起来。
果不其然,她刚做好抗击打准备,被子就被“呼”地揭开了,席之沐酥酥软软的小拳头逮哪儿是哪儿不管三七二十一犹如疾风暴雨般噼里啪啦地就往她身上砸,边砸还边阴阳怪气地夸:“真是受欢迎的大医生啊,那么招蜂引蝶,我是烧了几辈子的高香才让你青眼有加的啊?这才副主任呢就让小姑娘为你赴汤蹈火了,要是升了主任,那还了得?”说完又是一通痛打。
不过,打人,无论怎么打,横着打、竖着打、七横八竖着打、哪怕像席之沐这样以手肘为原点,只抡着小臂驱动拳头四处乱打的打法儿都是很费气力的。席之沐知道李孝培的弱点在哪儿,打累了就一把拧住她的耳朵把她往枕头上提。李孝培咿呀哎哟的叫唤着捂住席之沐的手,闪着泪光满嘴告饶:“木木木木,我错了,我错了,我就不该下班不跟她打招呼...”
“嗯?!”席之沐微笑着瞪大眼睛手腕又拧了二十度,李孝培真怕自己的耳朵会被拧掉,赶紧一把抱住席之沐,四肢全部缠到她身上,脸庞压在柔软胸间一边蹭一边哭丧着脸扯嗓子干嚎:“木木木木,我只是在食堂吃饭啊!她就端着盘子过来了啊!要是你介意我今后饿死也不在食堂吃饭好不好?你是没见过她啊!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转过头吓退百万雄狮啊!她要是朵鲜花,牛都不敢拉屎了啊!我能有那品味看上她你也不能要我了不是?你打我踢我都可以,可你不能贬低了自己的眼光啊!木木木木,我耳朵不怕捏,但你千万别崴着手腕子,你辛苦打了我这么久,我心疼...”
“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再说,我有什么眼光?我要有眼光能跟你躺一张床上?”话虽这么说,席之沐还是就此放过了李孝培的耳朵,“今后给我离那帮子是非远远的,嗯...听、听见没有?”李孝培密密层层的浅吻很快从胸口攀到耳后,舌尖慢而有力地在席之沐的后耳窝里顶动,手也一下就潜进了席之沐腿间,席之沐受性难移,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挺起腰来,那狡猾的指尖立刻不失时机地挑开内裤边缘潜了进去。要害落入贼手,席之沐羞是不羞,就是有些恼,一巴掌拍到李孝培肩上,唇间却开始喘出温热异常的气息,“你...呃...你轻点儿...”
李孝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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