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端竹心中如是赞叹,本意里对左敬言隐隐生了些好感,但事关郝君裔,三观什么的就变得一点儿不重要了,颔下脑袋,华端竹对着左敬言的鞋尖笑道:“慕名而来我并非故意要打搅左医生的生意,可如果您不答应我,买卖不成仁义不在,您可能连这间店铺都保不住。”微微弯下腰,她抬头,水灵灵的眸子笔直照进左敬言的眼里,“左医生,我年纪轻,不怎么会说话,得罪之处您大人大量别介意。如果可以,我能不能请您吃顿早饭当赔罪?守她一夜我是真饿了,”摸摸裤兜,里面除了卡夹之外,估计能有一百多块现金,华端竹过过连开灯都要掐着分秒认真算计的十好几年,自认这已经是笔巨款了,照以前都够她过三个月的,可惜现在居然吃不起这栋楼顶层别具特色的“金色维也纳威尼斯人两个首脑旋转餐厅”,虽说她依照胡同小市民的品味确实很想去尝尝那两个首脑:筋饼豆腐脑和筋头巴脑——穷人不懂富人的世界,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这附近的早餐无论中式西式中西合璧雌雄双剑式,如果左敬言发起狠来吃她,她的一百多块绝对打不住,饶是如此,华端竹还是心有余悸地用郝家的财富壮起胆子,以她那原本就细腻柔弱的嗓子朝左敬言讨好一句,“老实说,我就想搭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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