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许出声。”
汪顾被人蒙着眼睛,脑袋里自然也是漆黑一片,她只能靠皮肤去感知师烨裳的触碰,这听起来十分惬意,但落到实处时,人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特别是她还有被“金针”挑破“桃花蕊”的顾虑在,时下简直是师烨裳动一下,她也得跟着动一下,倒不是有多h,而是不得不,师烨裳那小猫爪子冰凉冰凉的,摸哪儿哪儿就得连起几层鸡皮疙瘩。“成吧成吧,你动作快点儿就行。”长痛不如短痛。她连做几个深呼吸,放松了身体,全当自己在马杀鸡。快要被马子杀了的鸡。
天色渐渐亮起来,晨曦透过窗帘的边边角角挤进屋里,与师烨裳一道参观汪顾的luǒ_tǐ,但不能与师烨裳一道皱着眉头思考问题:是先摸摸捏捏?还是单刀直入呢?要她设身处地的话,她当然是希望单刀直入的。毕竟同是女性,若本着欣赏的原则互相参观luǒ_tǐ,大概是很难引起□的。她倒也知道汪顾原本是受,可她没问过汪顾重不重视前戏啊——师烨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操之过急,过早地让汪顾闭嘴,现在再问,汪顾肯定装死不说。这可怎么办呢?
唔...师烨裳挠挠眉心,努力回想当初两人第一次□时的情景,希望能够从中寻得蛛丝马迹。只可怜汪顾被她晾在床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失望于刚刚筑起的心理防线根本派不上用场,汪顾便勾起嘴角,笑眯眯地自娱自乐起来。
她想:敢情您老人家是要跟我神交啊?
这个神交没问题...可您也至少告诉我您都摸我哪儿了我才好配合您不是?
要我自己想嘛,您这会儿肯定又在摸我胸,因为我胸比您的大呀!自己身上没有的,总会在别人身上摸够本的吧?是吧是吧?接着呢,接着您该摸我肚皮。因为我肚皮也比您有货,圆鼓鼓的,摸起来多好玩儿。能当鼓敲呢,砰砰砰砰、砰砰!威风锣鼓!再往下您就该摸我那儿了,我那儿跟您那儿没什么区别,都是一片杂毛,比您密点儿罢了,所以按理您会高速飞过,直奔我那悲剧的桃花蕊而去。嗷,我的桃花蕊,小花花,小蕊蕊,你们被蹂躏得好惨,一会儿等开花了就更——诶诶诶!洞不在那儿!这也太靠上了,疼!
师烨裳之前倒是不知道汪顾在想啥,可她看见汪顾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一瞬就觉得她挺可爱的。暂时放下思考的事,她心道先捏把脸再说。于是她捏住汪顾的脸,好一顿左拧右扭——汪顾叫疼,正是由于这份心理落差。
该疼的地方不疼,你说恼火不恼火!
但,恼火又能怎么样呢?她总不好像个小受一样哭哭啼啼地求说“给我,快给我”吧?
汪顾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有心扭扭腰肢让师烨裳不用担心“操之过急”的事,毕竟这事儿没什么过急不过急的,憋着也是难受...她还要继续想那操之急不急的事,突然又有个什么东西贴到了她脸上。软绵绵温呼呼的,不像是猫爪子驴蹄子之类的东西,反倒有点儿像...嘴唇。
果真,一个响亮的“啵”声在她耳边响起。
原来师烨裳啥坏事也没做,就是结结实实地亲了她一口。
内心的□与现实的纯情一时形成巨大反差,汪顾感动得差点儿没哭出来——师烨裳,我错了,我真不该把你想象成那号没人性的攻。可你也不要太有人性了好不好?等做完了再亲也不迟啊...啊....啊....我死了算了。
☆、潮起潮落
师烨裳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亲脸。她觉得亲在脸上的感情比较纯粹,没有目的,没有私心,就像在说“我喜欢你”一样,只是一种单纯的情绪剖白,不需要回应。但“啵”地一声亲在别人脸上,这种事情师烨裳已经有快十年没干过了。理由很简单,还是那个,孩子气。
她也记不清自己是从何时起开始介意流露孩子气的,是在母亲过世后,还是在遇见张蕴兮后?总之大概就是那几年吧。有了要独立成人的决心之后那几年。
汪顾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这本身就是值得她去“啵”的。
然而你要问她汪顾的脸到底漂亮在哪儿,有多漂亮,她答不出来。
高鼻梁,小嘴巴,尖脸,这是所有漂亮女人必须具备的条件,汪顾都有,但都不突出,并不是鼻梁高得像山峰一样,嘴巴小得像樱桃一样,脸尖得像锥子一样的那种人。若是非得让她道出个所以然,她会很斟酌地说,汪顾的漂亮是一种让人看着舒服的漂亮。她脸上的线条十分丰富,不若郝君裔是纯粹的锋利,亦不若何宗蘅是全然的柔美,没有林森柏长得那么精致,也没有咪宝长得那么狐媚,她仿佛是掐着某种尺度慢慢生长的,年轻时,这诸般美好还很纤薄,称为漂亮更合适,必须再等上十年八年才能积淀出能够被称为美丽的线条,就像张蕴兮。虽然两人长着几乎相同的脸,但师烨裳认识张蕴兮时,她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了,因为漂亮的前提是年轻。汪顾有,所以汪顾仍然是漂亮的。可以想见,慢慢的,她也会变得像张蕴兮一样美丽,也许会比张蕴兮多一份俏皮——瞧她那双红透了的飞象耳朵。
“动物园里小象的耳朵都很板挺。你猜等你老了,这对耳朵会不会像大象一样耷拉下来能当扇子用?”师烨裳把头枕在汪顾肩上,仰着视线去看她。汪顾笑笑地要说些什么,她却抢先制止道:“让你猜,没让你说。想说,忍着。”她最终选择不去捂汪顾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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