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她严肃道。这口气就不是要打架,而是要拷问了。
郝君裔从她口中听出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味道,心说今晚得完。可她早在端竹的淫威之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端竹要跟她谈谈,她也只能小妾气地缩在被窝里应:“哦...”
之后的长谈是在房间里的操作台上进行的。操作台平时用作纸质文件装订和查阅,所以上面空无一物,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长方形檀木大桌子,四脚之外只有桌面——郝君裔平时看它不觉得有啥问题,但今天看它...怎么看怎么像审问桌。如果再来盏瓦数大大的台灯,就更完美了。
“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端竹双手抱胸,隔着长桌侧坐在郝君裔对面,二郎腿翘得有模有样,神情十分的腐败官僚,跟解放初期预审汉奸的大特务头子没什么两样,“二十岁这个前提我不能接受,要谈现在就开始谈。我满十六了,根据刑法,只要双方出于自愿,我有权与你发生性关系,你也不用为与我发生性关系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一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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