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顾从张鹏山的话里听出了绝望,但透过绝望,汪顾了解了他的不悔。
她该恨他的,至少应该在这一刻恨他。一个qín_shòu不如地抛弃了自己血亲的人,还敢这样坐在她对面陈述因果,真是不知廉耻得直叫人犯恶心。
可问题是汪顾对他的印象,剥掉这层薄如蝉翼又事不关己的恶心以及师烨裳那寥寥几语的前情告知,其余,皆是空空如也,没有印象。一旦抛弃了众多被文艺作品放大的激烈感情,汪顾便自然而然地心如磐石意似流水,对他堪称千百万个无感。从某种程度上比较,他在汪顾心中的地位甚至远不如张蕴然。毕竟张蕴然还能激起汪顾的危机感,而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稍一动怒就要一命呜呼,就算汪顾想要矬子里面拔大个地拔谁出来磨牙,也绝不是他。
“您放心吧,我不恨谁。我没有很强的私人感情,自然会为了自己努力经营,却也不一定会把张氏折腾成什么样。在商言商,我只希望和张氏的其他董事保持公务合作关系,且只保持公务合作关系。”汪顾签合同一样地严格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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