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小心的做到我身后穿好救生衣,双手环抱在我的腰间。
“坐好了走咯”,手腕一拧随着浪花我们冲向大海。
如今她开着珍惜自己的性命,开始慢慢的回复理智,逐渐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去,藏玉,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王,加油,一定要好起来。
腰际传来沉重的力度,她紧紧的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处,闭着眼晴,原来她怕海怕水,可想而知当初的她,寻死,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她用力过大嘞得我的腰有些隐隐的疼,上岸时我显得有些吃力,她很担心的问我是不是她太用力弄伤了我的腰,我笑着说“没有”。然后轻轻的在她高挺的额头弹了一下,她捂着额头看着我然后说,“小崽子欠打是不”,然后便开始在我身后追起我来。
我跑了一会便倒在了沙滩上,“不行了不行了跑不动了我求饶行了吧”。“算你识相我还整不了你可得了”,她随后也坐下来,然后将我埋进沙滩里只留了脑袋露在外边。
“今天晚餐烤猪”
“大餐啊,啥时候烤我帮你啊”。
“这不烤着呢么”
“啊,我是猪啊,还得被你烤着吃,太残忍了点吧,炖着吃吧,好咬”。
“不,就烤着吃”。
“好嘞,主人一会就熟别急奥”。我没动很老实的躺在那里,额头慢慢的浸出汗水来,我也真是豁出去了真实要被烤熟的节奏啊。
“怎么了,赶紧起来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做红烧肉”。
“好”,她将我身上的沙土弄干净扶着我回了房子,腰估计是忖了一下在刚才倒地的时候。
洗好之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去弄吃的去了,真不知道她搞什么大工程这一弄就是一下午,不过倒真是蛮香的。
“来尝尝好吃不,她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我碗里”。
“哦,真好吃。我笑嘻嘻的说”。
“嗯,她也喜欢吃”,看着大碗里的红烧肉暗自神伤的悠悠道来。
“是么”,我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也不知道我现在回应她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低下头并不碰那碗红烧肉,夹了一筷子芹菜炒粉开始闷头吃起来。说实话,我还是很在意去触碰别人的东西,如果某个人说她喜欢这个那我会直接给她自己不再去触碰,可是面对妈妈我不能那样决断,怕会再刺激到她那明感脆弱的神经线。
“你怎么不吃啊,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给你做”。她缓了一下又给我夹了一块,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看着自己的碗吃着眼前的菜。
“我来洗吧你做饭也怪累的”,吃过饭我没让她收拾碗筷,示意她去客厅看电视,客厅跟厨房是连着的下三个台阶便是。
水哗哗的流过,洗好之后本想将其放进头上的碗柜里只是没想到只是抬胳膊打开柜门腰便忽然的疼了一下。
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拿着碗筷一件一件的往里摆,最后将柜门关上洗了手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腰疼怎么不说,放不上去可以喊我帮你啊”,正在看电视的她突然开口。
“哦,还好”。我半卧在沙发里,以来减轻腰处的酸楚。
“你这腰怎么弄的拍戏能搞成这么严重么”。
“维亚断了我从十八层滚下去,满身是血,我也算是在阎王爷那走了一遭,回想起来也算是个值得纪念的经历。趟在病床上不能动,身边没有人,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靠谁不如靠自己,活下去才会有未来、才会有希望、才会重见光明、才会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很疼吧”
“还好,身上的痛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身上的伤时间久了便会慢慢愈合直到痊愈,可是有些地方伤了就是伤了,即使结痂了可一动还是会裂开还会在血流不止”。
“为什么当演员”
“找不到工作刚巧被星探发现遇到了安姐,说是命运的安排但实际只是为了生存,给自己挣口吃饭的钱”。
“没想过退出么”
“怎么退,已经踏进去了如何可以轻松的退出来,看似风平浪静私下暗潮涌动,你退了会牵扯多少人的利益,干什么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受控于人控制他人,相互控制而已”。
她红了眼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会是为了我而伤神么,会是在担心我的腰上么,还是在心疼我多年的不易或是在深深的自责呢?
不管是为了什么,不管是否留下眼泪,一定要有血有肉的活着,那才是真正的存在,麻木的人生并不是健康的走向,那是黑暗无比的洞,回头吧,走出来,我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no。19
“小月我回来了有空出来啊”,曾经合作过的一个姐姐打来电话说她来国内拍戏,晚上邀请我们一些人出去聚会热闹一下,对于远道而来的朋友我还是比较客气的,说了好晚上见。
“我晚上出去不在家吃饭”。
“去哪啊”
“以前合作过的一个朋友又来国内拍戏叫了一些人出去聚一下”。
“哦,少喝点酒”。
“知道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欢那东西”。
“是么,也不知道是谁喝多了差点把房子都给拆了”。
“切,我拆我自己的房子你有意见啊”。
“不敢,人家拆自己的房子旁人怎敢有意见”。
“我估计得晚点回来,你晚上别画图对眼睛不好,早点睡觉”。
“知道了”。
八点半我到了惠子姐姐预定的ktv,我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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