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的是男人白皙的胸肌,她的手还整只搭在了一只胸脯上。血液一下子往脑门冲,整个人醒了,脸红得像烧熟的虾子一样,她马上坐了起来,看清熟睡的男子的脸 --- 山铭飞,幸好是七哥。 对啊,她昨夜本来拒绝同床,但最后敌不过睡意,就倒头大睡了。
户伶株轻轻把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移开,然后想悄悄地起床梳洗回牧场去。
“株儿,醒了啊。”刚睡醒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的山铭飞说。
“啊!” 户伶株被他吓了一跳
“小心,你的脚还没好,不要到处走动。”
山铭飞起来把户伶株又抱回床上。
看着中衣大敞的山铭飞露出精瘦的胸肌,户伶株的脸又红了,然后说:“七哥哥,你先把衣服穿好。”
“怎么,害羞了?你刚才还搭在这上面。”山铭飞指着一边胸肌说。
“我… 我… 不是故意的。”
“你脚受伤了,我已通知了二哥和三哥,这几天你不必到牧场帮忙。”
“我只是脚跟扭到了,手还是能动的,七哥你别小题大做好不好。”
“我是为了你好,难道你想我告诉娘亲和姥姥吗?到时候你更别想到处跑。”
“好嘛。”
“我今天带你去武馆吧。”
“好,这个太好了。我可以看七哥你练剑吗?”
“当然可以。”
就这样,这一周山铭飞和户伶株几乎形影不离,早晚都呆在一起,户伶株对同床抗议过,每次被山铭飞要么睡着或她睡着,然后他爬回床上而结束。最令她害羞尴尬的就是,每早醒来,他俩都是相拥而眠。
一周后,脚跟的红肿早就消退了,只剩一点点胀痛,山铭飞继续坚持要她留下来,期间四哥哥,五哥哥和六哥哥来看过自己,四哥的意思就是暂时留在山铭飞这里修养,直至痊愈,户伶株臭着脸被迫同意留在四爹爹这别院里,每个日夜照常跟山铭飞呆在一起,继续早上醒来相拥而眠。
三周后,四爹爹出镖回来了,看见株儿留在这里跟自家飞儿双宿双栖的样子,乐得合不拢嘴,还说了一句:“希望早日抱到孙子。”
户伶株听了,整张小脸涨得通红 ,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七哥哥,山铭飞,脸不改色地说“一定不会让爹失望。”
户伶株瞪着七哥,用眼神说着“别乱说!”
四爹爹也开口让户伶株继续留在这里多些时日,她不想违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只好点头答应。
四爹爹已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幻儿,当夜就把娘亲接来了别院,所以今夜他们四人一起用了晚膳,用膳时候娘亲再次唠叨着株儿要好好伺候夫君们,早日为山家开枝散叶。
用膳完毕,四爹和娘亲,山铭飞和户伶株,各自回房了。
已到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极其微弱的女人呻吟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声传入了山铭飞的房中。山铭飞是个练武之人,耳目比起常人要敏锐地多,当声音传来,他人就醒了,爹的房间到他的房间要越过外面的两个花园才到,平常声音不会传进来的,难道爹和娘亲是在爹的院子里… 他知道爹已一个月没见过娘亲,一定会缠着娘亲一段时间的,但没想过爹爹会有这种情趣,居然在自家院子里。
山铭飞不想听墙根的,但断断续续地声音还是不断传入耳中。这三周每天夜里,他必须不断念清心咒才能让自己入睡,因为身旁睡着他心爱的女子,她的体香,轻微的呼吸声每每都扰乱着他的心神,他真的很想抱她,但他知道他不能操之过急,怕吓坏了她。但今夜听着爹娘呢喃的缠绵声音,他体内的欲兽再也压抑不住了,他也不想压抑了。
黑豹一般的眼睛,在夜里闪烁着魔魅般的炽热目光,盯着熟睡中的人儿,一脸纯洁恬静,山铭飞抬起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勾画着心爱人儿的脸,从她黑如绸缎的丝发,到清秀的眉毛,到紧闭着的双眼,挺巧的小鼻子,到红润的双唇,微张的朱唇引诱着人一亲芳泽。。
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角,舌头轻扫着她的双唇。她嗯了一声,以为有什么东西骚扰了她,别开头,手向空气中挥了一下,然后继续睡。
“你这棵小睡株。” 山铭飞被她好笑的举动逗笑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她的中衣,更赛白玉的凝脂展示在眼前,光滑的玉颈和玉肩,娇嫩shuāng_rǔ犹如一对白玉桃,顶端是一颗透着粉红光泽的樱桃,他的喉头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双手停留在亵裤上,有点紧张地慢慢解开裤头,一手轻抬起她的腰臀,一手快速地褪去亵裤,修长洁白的双腿展现于他眼前,腿根处是粉红不带一根毛发的mì_xué,让他灰黑带点墨绿的双瞳在昏暗的房中染上一丝绯色。
常年握剑而长着薄茧的双手,抚上户伶株的玉颈,再到玉肩,然手来到shuāng_rǔ,一对嫩乳一手都不能完全掌握,山铭飞从rǔ_fáng根部慢慢向前揉捏着,食指托起乳晕,拇指快速地在rǔ_tóu上打转,不一会儿rǔ_tóu就被刺激地站立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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