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走走,也开心开心。”白顾靖有心事,方才的触景生情,一时还难以在心里平息,这情绪,白顾靖只想要一个人去体味,去抚平,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恐怕都要接受这种情绪的考验了。
萧姗瘪瘪嘴,见白顾靖眼神有些涣散,也不做挣扎,“好。”唯夫命是从,是萧姗唯一能做的事情。
白顾靖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父亲的模样,那记忆像是被涂抹过一样,有些模糊不清,只是几件事情,尚且记得。少女时代,有父亲带着,第一次参加马术俱乐部的活动,小马闹脾气,白顾靖的脚别在马蹬上,险些栽下来,还是父亲上前将自己解救出来。那天父亲的眼神,就像是今天白饶的眼神一样,满是怜爱和疼惜。
满园的鲜花烂漫,蝶飞凤舞,却未能讨得萧姗欢心,远处一只旱荷叶承着一颗晶莹水珠,摇摇晃晃。
☆、拜师不成
“靖儿这孩子,成亲以后,长大了不少。”白饶卸下行头,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喝了两口。从接到圣旨以来,白顾靖懂得为父亲分担了,每日不是读书写字,就是到正常的场合逛一逛,那些花柳之地在没去过,狐朋狗友也没有再联系。小小的一个女孩子,竟是想着办法保护萧姗。不得不感叹萧姗的命好,萧昂还是占了便宜的。
“这孩子越是努力,就越是叫人心疼。”顾青作为白顾靖的母亲,思考的事情,也就比白饶多了一些,从情感上,更加细腻,从别的来说,顾青也算是对白顾静的溺爱。自小就不能穿上华美罗群,自小就不能胭脂水粉,自小就不能自由嬉戏。萧姗来了以后,白顾靖才算是多了一个真正的朋友,可是这俩人的婚姻,每每想到,都觉得罪过一场,坑了萧姗,毁了白顾靖。如果不是当初形式所迫,白顾靖恐怕也不用委屈这么多年。顾青越是这样想,心里的愧疚也就越发严重。再说什么也都晚了,顾青想不到弥补的方式方法。
“你去看了,靖儿的身体,现在怎么样?”顾青担心白顾靖的身体,早些时候去看望,孩子躺在床上面无血色,昏昏沉沉。
“还好,就是中暑了。这个沈群,虽是为人耿直,却不知变通。我想着,靖儿还是我亲自教她,这用训练男人的方法,用在我靖儿的身上,怎么能够适用。”
“亏得你还知道,你啊。”顾青有些生气,闷哼一声,便将白饶手里的茶杯夺了过来,“你且不要喝了,快去想想办法,打铁要趁热。”
“好,好,知道了!”有时候,家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折磨着,白饶反倒觉得开心,那种被依靠,被依赖的感觉,再累再辛苦也甘愿。白饶拿起兵书,翻了翻,又放下,教女儿习武哪有那么困难,舞剑这件小事,白顾靖自小就可以比划了,只是这招式上,在指点一些便好,白顾靖有白饶的真传,习武也不是什么困难事。
连着吃了几次萧姗特制的药汤,白顾靖比之前好了很多,顾青让白福给沈群告了假,白饶亲自教白顾靖习武。白顾靖学的挺快的,没有那些马步,也一样舞剑生风,一招一式,照着父亲的模样,跟着比划,脚下步伐,手上姿势,眼神位置,等等。白顾靖小时候,就有师傅想要收她为徒,叫她习武,顾青怕小顾靖受委屈,便一直拖着,不让她学习。白顾靖的身子适合习武,又有白饶的基因,学习起来自然不用费什么力气。没用几天,剑法就已经有模有样了。白饶轻捋胡须,点点头,将心法一并传授给白顾靖。
“好了,这套心法你要记牢。舞剑的时候,手还要稳一些。”白饶握着白顾靖的手,纠正着她的姿势,带着她一起舞着剑。
白顾靖念了念白饶的心法,朗朗上口,很是好记。
“明早跟着爹,到后山去一趟。今天就先这样吧。”
“好。”
白饶说的后山,就是白顾靖醒来的那座山头,只不过父亲腰带自己去山林深处。这里有一处隐秘的小屋,外人很难找寻到。山林幽幽,静谧小道,茅草屋,竹篱笆,还有一位戴着斗笠面纱的人,在那小小菜园劳作。
“你怎么来了?这个又是谁?”那人面纱未动,像是用腹语在于白饶对话。
“这便是顾靖。”
那人的眼神在白顾靖身上停留片刻,又很快的移开了,手里的锄头,跟着放到一边,掸了掸身上的灰土,“进屋里说吧,那个孩子留下,帮我松松土。”
白饶和那人一前一后,进到屋里,白顾靖拾起锄头,在地上抛了抛,动作生涩。蒙面人的感觉,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白顾靖怎么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在这边,白顾靖认识的不过都是白府和萧府的人,很明显这个人不在这个范围内,那么这人又会是谁呢。白顾靖努力想着。
“靖儿成亲了。”
“和谁?”
“萧昂的女儿。”
“……”因着面纱缘故,脸上的表情并不能观察清楚,那双有神的眼睛,晃过一道光,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不难接受的感觉,“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饶顿了顿,看着窗外劳作的人,动动唇,“你不是一直想收她为徒么?”
“呵,白饶十五年前,我跟你说要收靖儿为徒,你犹豫,顾青拒绝。今天又勉为其难的将靖儿送来,白饶,这徒弟我收不了。”
“当真不收?”
蒙面人没有回答,打开门走出去。白顾靖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锄头,应着蒙面人走过去。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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