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分辨解释的。
虽然薇薇安受了伤,但毕竟没有伤到要害,因此还能动弹,她一见骑士长大人翻找着什么东西,又看到房间的角落放着全副铮亮盔甲,再傻也能想到这是塞德里克大人的房间,她生怕鲜血弄脏了深蓝色大床,于是将自己残破的上衣堵住胸前的伤口,却没想到这么一来细细的绒毛裹着血肉,反而又刺激得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钴蓝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他正好看到小姑娘一副纠结又害怕的样子往床边蹭,明明疼的要死还拿毛茸茸的袖子胡乱抹擦自己的伤口,“你没有常识吗?这样会扩大你的伤口,你想流血而死?”
“不是的…我怕弄脏了您的床…骑士长大人,您放了我吧。”薇薇安含着眼泪哀求,“我真的不知道项链怎么来的。”
钴蓝二话不说,单手就压住了她,他皱眉看着被她弄得血肉模糊的胸口,右手拇指推掉小瓶子的塞子,将药粉均匀撒在了她的伤口上,荣耀神殿所制作的伤药对伤口的愈合效果极好,在一小会儿的烧灼感以后,薇薇安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她看着钴蓝神色不豫的样子,一时也不敢再啰嗦他,只得战战兢兢地任由钴蓝替她包扎伤口。
止血以后,钴蓝避开她的伤处,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他找来了热水,温热的白布沾走身上沾腻的鲜血,原本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但此刻薇薇安却浑身僵硬,如果不死死咬着牙齿她一定会尖叫出来,十三岁的她年前才刚来了初潮,几个月的发育使她的胸前有了微微鼓起的优美弧线,虽然骑士长大人看来已经三十出头,想来他再不堪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产生什么yù_wàng,但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怀却让薇薇安十分困窘。何况现在伤口如何她并不关心,她急需要骑士长大人接受“她是无辜的”这一事实,奈何她心急如焚,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却显然丝毫不想听她解释。
钴蓝的动作极慢,他手上的软布擦过她的脖子,锁骨,直到胸前,他的尾指无意间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擦过,轻微的触碰却勾起直达心底的异样冲动,手下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软嫩细滑。小姑娘紧紧闭着粉色的嘴唇,揪着秀气的眉毛,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这表情由她做出来可爱得无法想象。房间中的血腥气中隐约含着花蜜一般的香甜,视线滑过她小而浑圆的肩膀,雪嫩的皮肤,柔软白皙的胳膊,以及淡到几乎看不见的两点粉红,钴蓝的气息已经有了一丝不稳,他克制不住地打量她掩埋在兔绒裙内衬里纤细的腰身,身为骑士长的尊严与教条却不允许他解开她的裙子,进一步探索她的芳菲。
薇薇安急得脑袋直冒烟,她哪里想得到这个看似心无旁骛,一脸肃穆的男人正以可怕的自制力隐忍着对她的强烈欲念,她盘算着,计划着,待会要怎么说服这位塞德里克大人,使自己彻底远离被当作魔族烧死的命运。
终于钴蓝决定终结这种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他粗鲁地撩开她的黑发,干净的绷带从薇薇安的脖子后绕过,一圈一圈地缠在她身上,直到胸前,这一系列动作钴蓝做得干脆利落,做好这一切以后,他坐在一边,幸好他今天所穿的长袍够宽大,否则现在一定在小姑娘前面出丑了。
“骑士长大人,您能相信我吗?我想好好解释一下。”薇薇安观察着钴蓝的脸色,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开口,早就开始犯晕了,一次性流那么多血不是闹着玩的,现在不过凭着一股韧性强撑着而已。
钴蓝还没开口说什么,房间的门就被敲响,艾博杰农打开了门,见薇薇安好好地躺在枕头上,老校长对她安抚性地笑了一笑。
“塞德里克大人,关于这小姑娘的问题,我们有必要谈谈。”艾博杰农微笑着开口,这个肥胖老人的出现对于薇薇安来说无异于看到了天使下凡,她几乎立刻就要向老校长呼救。
钴蓝站了起来,高大强壮的男人向薇薇安的方向弯下腰,她刚因为松懈快要流出的眼泪因他盖下来的影子生生憋了回去,见她如此,钴蓝嘴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给她拉好了微微滑下的被子,艾博杰农皱着眉头,塞德里克几乎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二十七年以来从来没见过他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孩,钴蓝洁身自爱已到了可怕的地步,像他这样还未成年就进入荣耀神殿,长年苦修从未接触过女人的人,一旦动了心却比常人更加执着百倍。薇薇安年纪尚幼,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她都绝非钴蓝的良配。
艾博杰农的书桌前放着一封信,信的封蜡早已经剥落,他把这封信推到了钴蓝面前。
“孩子,看看这封信你就明白了,有关外孙女的事,老公爵写得很清楚。”艾博杰农说,“你真是太冲动了,我明明说得很清楚,你的脾气就像你父亲一样,老是顾前不顾后。”
“艾博杰农校长,我不希望您这样说我的父亲,他是个伟大的人。”钴蓝接过信,反驳道。
“好吧,其实我很希望你叫我一声艾博杰农爷爷,你父亲对我可是一口一个叔叔。”艾博杰农说。
钴蓝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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