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没有!”
“要没有,槐叔你干嘛急着解释呀!”
林槐要哭了,这不是大爷您怀疑吗?
林砚眨眨眼:我哪有!
他确实没有!其实,他只是想问林如海是不是和同僚聚会,或是其他场合,去过那等地方,或者见过那地方出来的人,刚巧遇上春燕被人欺负之类的,伸手救过一把,顺便见她可栽培,买回来备用。
他可真没怀疑林如海和春燕有什么!别说年纪问题。要真有什么,早作妾了!就如他自己说的,贾敏又不是容不得人!
林槐闭紧了嘴,沉默。那模样很是无奈,好似在说:是我怀疑!我怀疑,我还故意解释,行了吧!这锅我背!
林砚转头瞄了眼林如海阴沉的脸,干咳了两声,“槐叔,你接着说!”
“大爷,奴才说完了!”
林砚转头,若无其事般看向林如海:“父亲,户籍乃是小富之家的女儿,却原来竟是妓/人,这可就不简单了。要深入查一下吧?”
林如海瞧了林槐一眼。
林槐心领神会,“奴才明白。这就去查!”
说着自是退了出去。林砚一愣,眼珠儿转了转,呵呵笑着道:“爹,您累不累,要不,我给你捶捶背?”
“不用!”
惹!声音好冷。
“那要不,捶捶腿?”
“不用!”
“那捏捏肩呢?爹,你一路奔波,肯定累了,肯定的!”
看着他这副狗腿的模样,林如海忍俊不禁,嘴角勾笑不止,却又强硬地压了下来。
林砚见他不说话,忙起身挪到林如海身后,给他按摩起来,嘴上却仍是没停。
“爹,您之前说,五皇子身边的人,只涉事的几个死状惨烈,其他人都没深究?”
“嗯!”林如海稍顿,“陛下非是暴君。”
林砚皱眉,“便是如此,可身为幕僚。即使和这件事没关系,以往帮着五皇子做的事也不少。哪有这么容易全身而退?”
林如海一听便知,他其实在意的是叶鹤。
“叶鹤是借用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侍卫的身份随行的。非是幕僚。”
也便是说,人人只当他是一个小侍卫,无权无势无根底,更接触不到五皇子的这些密辛。对于这等小卒子,自然无人关心。
皇上不会亲自去过问这么一个人。而知道此事的,只有五皇子和他身边的二三心腹。如今心腹都死了。五皇子这等处境,满脑子只怕都想得是怎么脱身,或是怎么让皇上回心转意,自顾不暇,也没心思去纠结一个幕僚之事。
可是……
林砚神色闪动,“不对!行刺之事干系重大,审讯必定十分严格。就算此事与叶鹤无关,可到底一起共事这么久。难道其他幕僚言辞中便一点都没有提及?
再有,就连五皇子坐下洒扫的奴才都被关了,接受过盘问。叶鹤怎会没有?还是说,本来有,可被人给抹去了?”
林如海眼底渐渐浮出笑意。
林砚便知,他想到的这些,林如海早想到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帮叶鹤的,是何许人也!
有这个能力的,唯有两人。便是负责此事的张成业和忠顺王。
如果是张成业,那么他身后站着的是谁?大皇子吗?大皇子曾被陛下派往刑部协理,当初甄家一案中,更是同张成业有过密切合作。而之前也查到叶鹤与大皇子有暗地里的牵扯,这般看来并非不可能。
如果是忠顺王,那么他一介王爷,日日斗鸡走狗,买瘦马养戏子,与朝堂无争,为何要帮叶鹤?这中间又有什么蹊跷?
而他们帮叶鹤,只是单纯顺手捞出自己的人,还是这中间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环节?
林砚突然背脊生出一股冷汗来。此事,并没有完!
林如海站起来,“陛下已经结案,你可明白?”
“明白!”
他们如今所想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不论是张成业,还是忠顺王,能够在行刺陛下这么大的事情里面动手脚,那么这手脚就不是会轻易被人抓住的。
没有实证,他们要如何对皇上说?恐怕到时候还会被人抓住把柄,反咬一口吧?
再说,是陛下自己对未涉事人员不曾深究。那么,即便他们有法子证明了叶鹤曾为五皇子所用,只需他不曾参与此事,又如何?
还有一点,如今的局面,对他们,对三九两位皇子而言,都是最有利的时候。时机难得!若是再翻出此事,难保不会出别的乱子。
因而,此时一动不如一静。免得打草惊蛇,反而给了对方反扑的机会。
现在,对方不知道他们有所怀疑,暗地里查探,才是最佳的方法。至少,总得等他们手里握有更一步的证据!
林砚嘴角一勾,他觉得自己对叶鹤,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第81章 甄贵妃之死
诚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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